第32章 互相扇耳光
临近傍晚,碧霞区域除了组长以及优秀员工,我们绝大部分在缅北打手押送下,来到一间密封空间。
大约四十平方,四周黑漆漆,一股酸臭灰尘味扑面而来。
直到打开灯光。
我一眼就在人群中发现穿着皮夹克,戴着红色帽子的娘们。
卧槽,做梦都忘不了,碧霞这变态狂。
这时她正坐在中央高台上,穿着一双迷彩军靴,踩在凳子上,肩膀扛着电棍,摇摇晃晃。
嘴里嚼着口香糖的她,宛如黑道大姐…
如果远处仅仅只是她在,在场不少人,都想把她咬成渣渣。
碍于碧霞左右哼哈二将淫威下,所有人站立在原地规规矩矩。
眼神无意间扫视四周墙角,摆放着不同各式各样上刑工具,夹棍、钢钉…
那一排排刑具,给我一丝错觉,我都怀疑自己是否穿越回清朝。
正亲眼目睹,满清十大酷刑。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生怕那句话不对,惹恼这变态狂。
老老实实分成几排站立。
谁敢在这个节骨眼耍滑头,挨几电棍都算轻。
这些小场面,哪用得着碧霞这娘们开口吩咐,左右哼哈二将,怒瞪几眼就吓得绝大部分规规矩矩。
这时,碧霞嚼完口香糖,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甩着电棍随机砸向一名幸运玩家。
疼的他抱着胳膊龇牙咧嘴,硬是不敢吭声。
“猪仔们,给老娘双手抱头蹲下。”
碧霞怒吼一声。
突如其来的命令,我与赵兵你看我,我看你。
旁边也差不多是这个情况。
仅仅持续三秒,一帮大老爷们腿一发软,直哆嗦连忙双手包头蹲下身子,看着地面不敢直视缅北佬…
或许会有人认为,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可被人欺辱…
对于键盘侠们,当然可以豪气万丈…
只要你来到这里,我劝你死心,省省力气。
让你轻松挂掉,都是你祖坟冒青烟,祖宗显灵烧高香为你引路…
我内心多少猜测到这娘们想法。可能是区域评比,我们分区垫底。
身为主管的碧霞,肯定被上头老板叱呵痛骂,挨了臭骂的她,能有啥好脸色?
自然把怒火发泄在我们身上。
除了那几位业绩出众的员工,以及组长,剩下的纷纷跑不了,挨罚受骂。
怒气冲天的碧霞,脸色极为难看,一直劈头盖脸对着我们叱呵。
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反驳,除非活得不耐烦,想死。
都规规矩矩,双手抱头蹲下身子犹如犯人似得。
让你提不起丝毫脾气。
蹲了半小时,有个小伙子双腿蹲的发麻,忍不住想起身透透气。
刚站起身,就被哼哈二将缅北佬,钢棍挥舞袭来。
疼的他用手抱住头,避免被伤害到脆弱部位。
哼哈二将发泄几分钟,并未泄火,直接拽起这搞事的小伙子,裤子一扒。
指着他鼻子,怒骂。
小伙子委屈巴巴可怜诉苦,仅仅只是说,他蹲的太久,双腿蹲麻。
这番话非但没有引起缅北佬心软想法,连忙拽着他,说要把他长达二两年半坤坤嘎掉…
吓得小伙子屁滚尿流,跪地求饶,连忙喊着,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秒怂的小伙子,跪着喊爷爷。
给了缅北佬极大优越感,看着像孙子一样趴在地上跪着磕头的男人。哼哈二将龇牙咧嘴,也就退到一边去,站着。
紧接着,碧霞又开始训话。
内容很明确直接,谁胆敢拉区域拖后腿,别怪她心狠手辣,手里的刑具不认人。
四周不少人对这刑具感到疑惑不解,懵逼盯着。
我一眼就认出,这玩意。
分明是古代阉割司马迁的宫刑具。
我下意识捂住坤坤…
早已是汗流浃背,额头冷汗狂滴在地上。
自从见过,园区缅北佬厨师。杀人如杀猪,眼皮不眨。
碧霞所言,我完全不用脑子考虑,也相信是真的。
逼急了这帮畜生,啥丧尽天良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先和你们说清楚,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我这人一向以德服人,记住了是以德服人…若是你一而再,再而三让我失望。”
“哼哼!那两条狗还记得吧?那就是你们的下场。”
直到碧霞训诫完毕,离开此处。
并不代表,我们也能跟着离开。
她的心腹手下哼哈二将,可没打算放我们一马。
业绩上不去,大姐得挨骂。
身为狗腿子的俩人,士可忍孰不可忍。
当即又开始一番辱骂,接着让我们这批人分成两人一队。
互相扇嘴巴子…
每个人脸上必须留下巴掌印。
若是有谁想偷奸耍滑,蒙混过关被发现,这俩牲口,冷笑说了句,你懂得。
就站在一旁,拿着ak,指着我们恐吓。
被步枪顶着,谁敢反抗啊!
为了小命,两人一组开始疯狂给彼此扇耳光…
我和赵兵一组,互相看着彼此,沉默三秒,最后咬了咬牙,开启自虐模式。
噼里啪啦的巴掌声就在这间密封室响起。
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有人脸上肿的跟一头猪。
哭着跪在地上求饶,说实在不行了,在打下去,非得脑震荡。
“妈了个巴子,还敢和老子讨价还价,还以为你们在国内呢?给老子继续扇…”狗腿子哼哈二将,说着就是几脚狠狠踢在那人裤裆上。
致命打鸡…
疼的那人缩成虾米,卷成一团一动不动。
人在面临生死存亡,所激发的潜在力量是无法想象,为了活下去,缩成虾米被皮鞭抽打的男人,奇迹般站立起来,又开始继续互相扇巴掌。
十来分钟,每个人脸上都印着红色深深巴掌印。
哼哈二将这才点了点头,放我们离去。
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我,忍不住揉了揉左脸颊。
“哥们,你手劲用得着那么大?”我苦笑不已。
赵兵无奈道:“不逼真点,搞不好还得更倒霉。这都是血皮外伤不要紧,过几天就会消肿…”
我俩紧挨一起小声交流,听得无言以对。
傍晚,所有小区员工都回到宿舍,唯独我们还得前往办公大楼,继续埋头苦干。
百十来人中,不少女人哭哭啼啼,揉着吃痛难以忍受的脸颊,断断续续发出蚊子般大小声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