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渴望力量吗?
蛙窍听到有人敲门,带着疑惑,它打开了木屋的门,看到了到来的三只白银下级剑舌蛙。
“蛙赵、蛙刘、蛙鲁?”蛙窍看着对面三只剑舌蛙,有些疑惑。
这个时间,它们三个应该在搜索敌人,来这里干什么?
非战斗状态下剑舌蛙便没有心灵沟通的天赋,所以它也不能向其他剑舌蛙确定。
只是身处在族长常年培养出来的危机感让它明白,接下来它要面对的事情似乎不是一件好事。
剑舌蛙一族的族长竞选是凭的实力,这里的实力指的不止战斗力,还有统筹能力、思维灵活能力……
总之,族长的更替并不是亲代传承。
不过虽然亲代不能传承,但要说谁竞选成功的概率最大,还是族长的家族子弟。
因为它们能获得最多的资源。
这样的竞选方式非但没有缓解“最是无情帝王家”的名声,反而让一些其他势力掺和进来。
作为族长之子,蛙窍成为下一任族长的概率固然最低,但这不代表没有剑舌蛙想要提前让它去死。
这么多的族长之子当中,杀死蛙窍的成功率最高,被发现后获得的惩罚也是最小。
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蛙窍待人处事都提着一颗心。
面对三只图谋不轨的同族,蛙窍并没有太多的恐惧。
“蛙窍,跟我们走吧。”蛙刘说道。
明人不说暗话,蛙刘三只剑舌蛙也没想过能够顺利隐瞒过去。
蛙窍大眼睛眯成一条缝。
“你们是知道的,我没有未来。”
“是知道,但还是死掉的才让人放心。”
“没得谈喽?”
蛙刘、蛙赵、蛙鲁摇头。
“你们就不怕暴露?”蛙窍露出一个询问的表情。
话还没有说完,它就出手了。
蛙窍对着蛙刘吐出一枚水弹,然后转头就跑。
打是肯定打不过的,只要进入战斗状态,蛙窍就能将这里发生的事情传到它父亲那里。
蛙刘早有预料,蛙窍的水弹对于它来说完全构不成威胁。
长舌卷出,带着杀人的锋芒,只要接触到,就能要了蛙窍的性命。
蛙窍才跑出去几步,蛙刘的舌头就到了面前。
蛙赵和蛙鲁在蛙刘出手之时就跟着一起出手,所以蛙窍面对的不止蛙刘一根舌头,它背后还有两根。
蛙窍终于进入战斗状态,只是它已经没了传递消息的力气了。
三根舌头将它钉穿,一点余地都不留。
血水顺着舌头滑落,蛙刘等剑舌蛙眼中流露出嫌弃,互相对视一眼,它们一起用力,将蛙窍的尸体扔掉了最近的水潭当中。
血水瞬间将清澈的水潭然后。
蛙刘吐出一口口水,不屑地说道:“很可惜,你给了这个机会。”
蛙鲁道:“我们这也算是帮它解脱了吧,希望他下一世能够拥有一副天才的躯壳。”
话语虽然是祝福,但蛙鲁的口吻却满满的都是嘲讽。
三只剑舌蛙离开了,没有再去看蛙窍的尸体一眼。
生命气息消散,死的不能再死了,根本没有复活的可能。
蛙刘三个是这样想的,倘若蛙窍真的就只是一个莽夫,一个不谙世事的公子哥,它们还就真的没问题。
只不过蛙窍是一个带着野心一直在隐忍的剑舌蛙。
蛙窍有一个秘密,没有任何剑舌蛙知道。它的心脏能够进行轻微地移动,每次一点点,当然,这要经受巨大的痛苦。
一开始,蛙窍把这种能力当做是磨砺自己的方式,每天感受那种痛苦,时刻明白自己的渺小。
后来,蛙窍觉得它应还将心脏放到一个不容易被针对的地方。
事实证明,蛙窍这个决定是无比正确的。
蛙刘自以为刺破了它的心脏,但其实它的心脏根本不在原位。再配个上它在移动心脏时领悟的假死技能,成功将这三个杀手给骗了过去。
等到三只剑舌蛙走远,蛙窍闭合的眼皮动了动。
它刚才可是真的昏死过去了。
感受着巨大的痛苦,蛙窍费力地睁开眼睛。这一睁眼,它就看到了一只两脚兽在笑眯眯地看着它。
恐惧和不甘瞬间袭上蛙窍还在跳动的心脏,莫说眼前的两脚兽只是青铜中级,就算没有修炼的普通兽类,都能轻易杀死现在的它。
周不稳一开始的确准备杀死蛙窍的,可想了想,他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
放弃归放弃,但剑舌蛙的天赋是真的烦人,周不稳也没有太好的办法限制。
突然,周不稳灵机一动,露出一个瘆人却又神似诱拐小女孩的怪大叔的那种笑容。
蛙窍瞳孔一缩,下意识地就要将这里的事情传到族中,然而剧烈的疼痛让它的意识变得清醒,是了,它落得这般田地,功劳还得归结于自己的同族。
这一刻,蛙窍与剑舌蛙产生了强烈的割裂感,本来他就不受欢迎,如今更是遭到刺杀,在族群当中,它从来没有感受过温暖。
那自己为什么还要考虑族群的利益?
蛙窍眼中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对于剑舌蛙,它还保留着情感,只不过是掌控的情感。
这样的种族,只配当自己的奴隶!
后土战熊上来了,周不稳听不懂剑舌蛙的语言,可后土战熊懂。凡是出生在异空间的变异兽,语言都能相通。
明白了周不稳所要表达的意思,后土战熊开始和蛙窍交流。
就在这个时候,蛙窍的身体当中挤出许多血水,沾染得它周围的流水更加殷红。
周不稳挑了挑眉毛,从背包当中拿出一颗胶囊。
这颗胶囊不能让蛙窍恢复,但可以暂时吊住一口气。
第一句,周不稳让后土战熊说了这样一句话:“你渴望力量吗?”
周不稳不知道蛙窍的身份,也不知道蛙窍惹到了谁,但就冲对方能让三只白银下级剑舌蛙出手就证明这个仇蛙窍自己报不了。
那这个的人最渴望什么呢?
周不稳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一切尽在掌握。
果不其然,蛙窍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眼神有了明显的改变。
“你能帮我?”蛙窍的声音颤抖的不行,一部分是伤的,另外一部分是激动的。
至于一个陌生的家伙可不可信,蛙窍是不在意这些的。它都这样了,有欺骗的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