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白三爷束手,小门墩说拳!
白三爷感觉自己此时,如同狗咬刺猬,无处下嘴。
“难搞啊!”
门墩儿没有理那个胡三的询问,而是慢条斯理的再次嘬了一口茶,淡淡地向小石头讲解道。
“鹰爪拳,先有一百零八手,后称鹰爪五十路连拳。”
“鹰爪拳术,专以抓、打、擒、拿、分筋错骨为主,专攻人体关节,穴位主要。”
众人听他讲解的详细,急忙凝神倾听。
此时无论是胡三还是王四,全都疑神疑鬼地看着门墩儿,不知此人是何方神圣。
竟然将他们本门的拳法,总结的如此精炼。
这些言语,只怕他们自己都不一定能说的出来。
“习鹰爪拳者,则手练指劲,运全身劲力于双掌,令十指轻巧通灵,”
“拈拿时如绵之柔,错骨时如铁掌之钢。”
“鹰爪拳,多以静制动,击人于旧力已过,新力未发之时。”
最后他随意的放下茶碗,总结道:“拳术猛毒!”
小石头听得入神,见师父停下来,匆忙问道,“那铁布衫呢?”
胡三见门墩儿还要再说,阴狠狠地说道,“小心祸从口出。”
他低头看见脚边有一茶碗,脚尖使劲,用力戳踢。
那茶碗【嗖】的一声,破空而去。
白三爷由于距他太近,再想拦截已然不及。
口中高喝,“小心!”
当下一记隔空掌力击出,试图拍烂茶碗,但终究慢了一步。
不过还是扫了一下那茶碗的尾部,使得茶碗微微偏离了方向。
门墩儿还在保持着喝茶的姿态,那茶碗已经裹着劲风,吹拂起他的头发,擦着耳边扫过。
范长青见门墩儿一动不动,喃喃自语,“这位小先生该不会吓傻了吧!”
李德广微微瞥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
“没见识的东西,那特么叫定力!看来这位满小先生,真的是一位高手,也不知他师从何人。”
李德广心中暗暗吃惊。
门墩儿瞟了胡三一眼,不为所动,继续说道:“铁布衫,江湖上常见的横练功夫。”
“普通的铁布衫,也就是增加一点抗击打的能力,再高一点可以做到承受拳打脚踢而丝毫无损,甚至一般的普通刀剑也伤不了他们的肉身。”
胡三见门墩儿只是这点见识,微微放下心来。
他抱着双臂,面露得意之色,听门墩儿在那里解说。
胡三自恃铁布衫已经大成,又有异能护体,防御之力,天下无敌。
他自信茶馆众人,没人能奈何的了他。
刚才师弟王四又使暗语,通知自己拖延时间,他乐得门墩儿在那里啰哩啰嗦,诉说自己功法的厉害。
若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岂不更美?
此时门口的刘老板还在带领着手下伙计与高桥翔太一群人对峙。
高桥翔太也不知道打得什么主意,此时也不着急走了。
就这样静静地听着门墩儿在那里大摆龙门阵。
整个茶馆里静悄悄地,唯有门墩儿继续在那里诉说着铁布衫的精妙。
白三爷还是紧紧皱着眉头,想不出破解之法。
他也想听听门墩儿的高见,看看能否触类旁通,给他提供灵感。
“铁布衫若是练到大成,甚至可以达到罡气护体的程度。”
门墩儿摇了摇头,赞叹道:“入水不溺,入火不焚,闭气不绝,不食不饥。委实厉害。”
胡三哈哈大笑,“想不到小先生见识当真高绝!”
此时茶馆众人再次看向胡三,均面露惊容。
范长青更是急得连连跺脚。
“小先生,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门墩儿不搭理这个浑人,继续说道:“铁布衫易学难精,想要练至大成,更是难上加难。”
“整个江湖,能将铁布衫练至如此境界者,只怕唯有这位胡三爷了。”
胡三哈哈大笑,“好说,好说。”
门墩儿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波澜不惊。
“但是习练铁布衫,必须留有一个穴道,用来呼吸。而这个穴道,就是他的死穴气门。”
胡三听闻此言,面色立变。
不过一想到自己身躯钢化的异能,又放下心来。
【哼!我有钢化异能,我的铁布衫又岂会与其他那些庸人相同。】
他暗暗瞥了白三爷一眼,想到若是这个家伙听从门墩儿的指示,按照门墩儿的指点来对付自己。
待他发现最后徒劳无功的时候……
那个场景,想想就使人兴奋。
想到这里,胡三更加不会阻拦门墩儿说下去了。
“我观胡三爷此时已经练到能控制气门、任意游走的境界了吧。”
门墩儿话音一落,胡三的面色立刻变得惊疑不定起来。
他想不到门墩儿小小年纪,眼光这般毒辣。
就连王四也面露惊容。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门墩儿,在脑海里搜刮,江湖上到底何人,能教出如此有见识的弟子。
却不知,门墩儿在刀哥的帮助之下,精神异力覆盖全场。
对于境界低于他的人,刀哥精神异力探查之下,一切可以说一览无余,毫无秘密可言。
门墩儿看了看白三爷,微微一笑。
“胡三爷虽说整个身躯坚硬如铁,可是又没有把五脏六腑练的如金似玉……”
白三爷眼前一亮,“寸劲!”
门墩儿哈哈大笑,“不错正是寸劲。”
胡三闻言,故意露出吃惊的神色,心下却是暗喜:
【傻瓜,你若真是以为仅凭寸劲就能破了我的金刚之躯,哈哈,到时要你好看。】
谁知这个时候门墩儿摇头叹息,又说出一番话来。
“可惜铁指寸劲还是伤不了他的铁布衫。”
本已跃跃欲试的白三爷听闻此言,立刻按捺下躁动的心情,颇有些无奈的看了门墩儿一眼。
范长青急得直跺脚,“先生您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别来个大喘气啊?”
门墩儿颇有些哭笑不得。
【这小子怎么比那白三爷还着急?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胡三仰天大笑,“不错,你倒是有眼光,光凭铁指寸劲又如何能破我的铁布衫?”
门墩儿吹了吹茶碗里的茶末,再次喝了一口茶水,扭头看向胡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