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下一轮游戏
姜书睿的人过去对贵族男们一顿洗脑,几人都纷纷写下了欠条,殊不知他们已经落入了姜书睿的陷阱。
“果真是几个草包,好竹出歹笋,难怪会有那么多的贵族落寞,都是被这群败家子弟害的。”
姜书睿看着桌子上的欠条,他们根本看也不看,直接往上面签了字。
若是细心点的话,也不至于让姜书睿这么容易就利用上了他们。
姜书睿冷笑了一声,她在欠条上修改了几个数字,不认真看的话,还真是看不出来,这个数字一改,就算是明天来还钱,也是要在原基础上还一半的金额。
但几个贵族男根本就没有把钱放在眼里,拖了好几天都没有把钱还上。
在他们再一次来到赌场的时候,姜书睿让人把他们给抓住,带到了办公室。
“你们是疯了吗?居然敢抓我们。”贵族男们怒气冲冲地说道。
保镖们个个身材魁梧,抓住他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们将这几个贵族男拖到了姜书睿的办公室里。
看着眼前戴墨镜的酷飒女子,贵族男们都皱着眉看她,觉得她装模作样。
“喂,把我们带来这里想干什么?”
听到贵族男的态度如此恶劣,他身后的保镖给了他一脚,吓得他连连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请问把我带到这里有什么事情吗?咱们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动脚呢?”
姜书睿将墨镜摘了下来,露出一张令他们感到眼熟的面孔,他们眯着眼睛打量着姜书睿,这才想起来是那天他们霸凌的黄种人。
“是你!”贵族男们都感到意外,他们面面相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掉入了别人的陷阱。
“你们迟迟拖着,欠款不交,再拖下去的话,你们可就一个人要付我一千零二万了,看在我们有过交集的份上,给你们抹个零吧!凑个一千万就好。”
姜书睿举着那几张欠条,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还按上了红手印。
“一千万?怎么可能这么多?我们明明只是借了两百万。”贵族男一脸不敢相信。
“但是根据欠条上的利息,你们欠了这么多天,确实是该还这些金额。”姜书睿的语气坚定,但几个人还是不信,非要自己亲眼看一下这份欠条。
姜书睿也没办法,只好让人将欠条送过去给他们查看。
这几个贵族男在拿到欠条之后,看都不看就直接撕掉塞进了嘴里面。
姜书睿早就料到了这一幕,她还让人给他们一人送上一杯水。
“你们国家的法律条文是不是有一条,凡是擅自撕毁欠条不愿偿还时,要双倍支付这些金额?”姜书睿询问身旁的m国人。
“没错,的确有这个说法。”
在得到肯定回复后,姜书睿让人把手机递过来,刚才的那一幕已经被人全程录制了下来。
“不好意思,你们现在该还我四千零四万了,见你们如此不真诚,那我也实在没有办法给你们抹零了。”姜书睿装出一副失望的表情。
眼前的贵族男们瞬间慌了,他们平日高傲的气势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们立即跪在了地上,请求姜书睿原谅。
“对不起,我们那天不该这样对你的,这一切都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希望你能够原谅我们,别逼我们上绝路。”
“我也向你道歉,我可以马上就把两千万还给你,不!还你两千五百万,求求你别把我们欠钱的消息放出去。”
······
姜书睿冷笑了一声,都到这种情况了,他们竟然还在担心自己的面子。
不过的确生在有头有脸的家族,面子的确重要,但看在他们下跪得那么迅速,姜书睿也是佩服他们能屈能伸的个性。
姜书睿打量着威廉,当日他态度最为恶劣,如今自己的父亲病重,他却还有心情在这里玩乐,丝毫不顾及父亲的生命,未免令人感到心寒。
他走到威廉面前,特意提到了他的父亲:“你知道吗?你的父亲已经被你气得住院了,而你却在这里花着你们祖上为你们打下的财产,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威廉沉默不言,在这一刻,或许他是真的后悔了,但是也已经晚了。
“你们最好是在今天就把四千零四万交上来,否则继续拖着的话,金额只会翻得越来越高。”姜书睿发出了一阵得意的笑容,笑得令几个贵族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威廉实在没有办法,如今家里的财产被他输掉了一大半,而父亲住院也需要高昂的手术费,想要在短时间内还清这笔高昂的欠款,就只能拿其他东西来抵债了。
“威廉,我看你家的庄园十分漂亮,我找人算过了你家的庄园价值为两千万,而且我还打听过你的父亲,他素来喜爱收集一些价值不菲的古物,都摆在你们的家里,你也可以拿这些来抵债,少个几万没什么,我就想看看你的诚意而已。”
看着威廉崩溃的模样,姜书睿简直大快人心!当初的威廉有多猖狂,现在就有多狼狈。
威廉回到家中,擅自拿走了家里的房契和古玩想要来抵债,这件事情被威廉的母亲知道了,母子二人一同来到赌场寻找姜书睿。
“姜小姐,我知道我儿子冒犯了你,但请你念在我儿子还年轻不懂事的份上,你饶了他吧!我们家现在出现了经济危机,公司也有很多窟窿需要补,请你宽限一段时间可以吗?”
威廉的母亲苦苦哀求着,一位贵族夫人竟然抛下了面子当众给姜书睿下跪。
年轻不懂事?威廉的年纪甚至比姜书睿还大,竟然在他的面前说威廉年轻不懂事?姜书睿的白眼简直要翻到后脑勺去了。
“这位女士,他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他自己闯下的祸应该要让他自己来承担,而不是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不知所措,只能跑回家找妈妈。”
姜书睿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威廉母亲苦苦哀求着,她并没有任何心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