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找找自身的问题
不等男人作出反应。
姜书睿一脸嫌弃：“不过这谢小姐酒品真够差的。”
她蹙了蹙鼻子，一脸无奈。
“可是，我怎么感觉姜月姐姐好像挺喜欢谢小姐的？”
不知道舒婉是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
“该不会以前是旧相识吧？”
她一出现，就精准直击要害。
她眼神死死盯着姜月，企图寻找出她的慌乱与破绽。
就算是姜月与姜书睿判若两人。
种种迹象也表明，他们绝非一人。
可只要她能够证明姜月就是姜书睿，以段文彦对姜书睿的厌恶程度，一定会赶走这个处心积虑的女人！
她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驱逐姜书睿的机会。
闻言，段文彦看向姜书睿的眼神发生了变化。
真的是她？
她回来了吗？
可如果真是她，她又为什么以另一个人的身份出现？
男人眼神复杂，也说不上是期待还是被欺骗后的震惊。
只有攥紧拳头的手，能够证明他十分期待。
感受着两道截然不同的视线，姜书睿丝毫不慌，她慢悠悠抿了口香槟，瞥向了舒婉：“舒特助，虽然不知道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可我谢小姐的确是今天才认识的。”
“她很感谢我为她痛斥小三。”姜书睿语气玩味，落在舒婉身上的视线里，满是嘲讽：“哦，对了，我还记得你在那几个小三面前，扬言要撕烂我的脸？”
原本，她准备回公司后，再好好惩罚舒婉。
可谁让她自寻死路呢。
此言一出，舒婉面色霎时间白如纸色，摇头否认：“姜月姐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
“我知道你讨厌我，可你也不应该造谣啊？”
她身子摇摇欲坠，尹然一副被误解的小白花做派。
舒婉大概是预料到了她没有证据，也找不到人证。
刚才那几名小三也都说了姜书睿坏话，没人敢指证。
这是咬死她拿不出证据，才敢明目张胆耍赖。
姜书睿轻啧一声：“别急，我这人说话一向讲究证据。”
差点就要被她蒙混过关了。
可她姜书睿，也从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既然出手了，就绝对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
她慢悠悠摸出录音笔。
在舒婉惨白如纸的面色中，点击播放。
舒婉尖酸刻薄的声音传出。
她粲然一笑，眼底尽是轻蔑：“怎么样？现在肯承认了？”
舒婉面色白了又白，倒退了几步，一脸怨毒。
该死的贱人！
她怎么也没想到，姜书睿会随身带着录音笔。
她摇摇欲坠攀附上段文彦的手臂，姿态楚楚可怜：“文彦哥哥，这都是那些女人引诱我这么说的。”
“你知道的，在这个圈子里根本没有人愿意和我玩，所有人都看不起我，我要是不这么做，连那些女人都要孤立我的……”她泫然欲泣，泪水潺潺落下。
姜书睿是嚣张跋扈惯了，但也还算讲理。
所以，她很不理解，舒婉是怎么做到理直气壮推卸责任的。
她眼底轻蔑毫不掩饰，唇角勾起嘲讽笑容：“舒小姐，为什么别人偏偏看不起你？为什么只有你被排挤？有时候人不应该只抱怨别人，也要从自身找找问题。”
舒婉并不受人待见。
不仅仅是因为她小三的身份，还有她的行事作风。
她在段文彦身边三年，狗仗人势三年，得罪了不少人。
再加上她小三上位，看不上她的大有人在。
好不容易有臭味相投的小三圈子愿意收纳她。
她自己口出狂言，打肿脸充胖子。
东窗事发，她毫不犹疑甩锅。
像她这种人，能有人看她顺眼才有鬼。
舒婉被她怼到哑口无言，恼羞成怒：“他们就是看不起我的家世普通，不就是投胎投的好，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大概是看不起她的人太多了。
一提及此事，她就像是被踩到了痛脚，咄咄逼人。
“就连你也是看不起我，所以处处针对我。”
她越说越觉得站理，连带着姜书睿也抱怨上了。
姜书睿都被她的歪理气笑了。
她也懒得否认：“是啊，我就是看不起你，又怎样？”
她连装都懒得装了。
舒婉被她呛的面红耳赤，一时竟也不知道如何反驳。
“说够了？那可就该我说了。”姜书睿把玩着高脚杯，一脸轻蔑：“你说你出身普通？难道我就出身高贵？同样出身贫苦人家，你不思进取，只知道勾心斗角、背后嚼人舍根、偷奸耍滑、做错事只会推卸责任。”
“别人看不起你，是因为你当小三，逼死原配夫人！”
“难道你笨、你蠢、你当小三也是别人造成的？”
姜书睿一股脑说完，口干舌燥，一口干了半杯香槟。
她提起原配夫人时，段文彦面色铁青，像是犯了忌讳似的，她统统熟视无睹，一口气说个痛快。
舒婉被她骂得狗血淋头，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你！你！”
她你了半天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因为她也很清楚，姜书睿说的都是真的。
可她还是很不甘心。
恶狠狠瞪着姜书睿，恨不能在她身上戳出两个洞。
“我为什么我？做错了事还不承认，舒小姐的人品堪忧。”
姜书睿神情淡淡的，一副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姿态。
视线却在接触到某个身影时，瞳孔皱缩，表情几乎不受控制，等她反应过来后，立刻收敛了神情。
纵使如此，死死盯着她的舒婉依旧看出了不对劲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舒婉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姜书睿的父亲。
他已经年过半百了，良好的生活环境让他看起来不过三十五岁左右，他西装革履，似乎是在和人攀谈，春光满面。
舒婉狐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神色如常的姜书睿。
心生疑窦。
她刚刚明明看到这女人的表情变化。
哪怕是她掩饰的再快，她也不可能看错的！
难道她真的是姜书睿？
姜书睿眼睑低垂，遮挡住眼底复杂情绪。
她不可能认错的，哪怕是只是一闪而过。
她确实看到了父亲，曾经最珍爱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