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觉醒
半个月过去了,张家父母开始筹备周可与自家傻儿子的婚礼了。
周可见过张家的儿子,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天天流着口水嗦着手指。
她开始盘算着逃跑。
在这期间,她也挣扎过。她跟张家父母说过自己已婚的事实,说自己还未离婚,如果跟你儿子结婚是犯法的。
但张家父母并不当一回事,只要周可能传宗接代就行了。周可结没结过婚他们不在意,因为也没打算让他俩领证。
就是觉得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还卖这么贵,张家父母觉得亏了。
这晚,张母给周可换上了红色的小西装,给她头上戴了一朵红花。简单的做一桌荤菜,就这么送她入洞房了。
周可躺在床上,四处观察着,她跳到了轮椅上,正准备推门逃跑时。
张家的傻儿子推门进来了,他不停的吃着手指,脏脏臭臭的口水流在了他的黑色西装上,形成了一摊口水印记。
傻儿子伸出手,将吃过的手指放在周可的嘴边,他乐呵呵的说道。
“快吃,好吃,这个好吃”
周可看了一眼傻子的手指,差点没呕出来。他的指甲泛黄,长长的指甲里满是污垢。
她将傻子的手指推到一边,继续转动着轮椅。
这傻子好像并不懂男女之事,周可没有理他,他就自己坐在地上吃着手指。最后竟躺在地上打起呼来。
周可将轮椅转到门口,她怎么努力推着,房门就是丝毫不动。
张家父母把傻儿子送进去以后,就把房门给锁死了。
第二天一早,张母就推门而入。当她看到还在地上睡觉的傻儿子时,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拧着傻儿子的耳朵,将他拉了出来。傻儿子疼的不停哇哇哭着,张父看到,无奈的说道。
“怎么了,又怎么了?”
张母松开了手,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福宝昨天跟那个娘们什么也没干!他在地上躺了一夜!”
张父点了根烟,他拍了拍福宝西装上的灰。
“我们福宝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张母轻叹了口气,她用力的点了下福宝的额头。
“你真是个憨子。”
“那现在咋办?那个女的又不配合。”
张母转头朝张父问道,张父的烟很快就抽完了,他将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踩灭。
“那就来强的呗”
…
夜晚,老两口喂福宝吃了“能让男性强大起来”的药。
福宝一直不配合,药片吃了又吐出来。张父捏着他的鼻子,往他嘴里灌了一大杯水,这药才顺利的吃了下去。
不一会儿,福宝身体慢慢的发热。
张母将周可抱在床上,将她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周可觉得耻辱,她一边哭一边拼命挣扎着。
张母实在无奈,她让张父将周可死死按着,就这样,她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彻底没了。
她们将福宝推到了床上,还将周可的轮椅给推了出去。
福宝的药效开始慢慢发作,他看到周可就跟看到一块大肥肉一样,他扑了上去,死死的抱着周可。
周可觉得恶心,真的太恶心了。她的脚不停的蹬着,她的指甲划过福宝的背,见福宝没有反应,她又动手掐他。可她的力量在一个一百八十的斤傻子面前,太过悬殊。
傻子不会怜香惜玉,周可将他弄疼了,他就打过去。他不会控制力量,将周可给扇晕了。他不觉得奇怪,反而觉得晕了她更乖一点。
一晚过去…周可被这个傻子给玷污了。
傻子觉得这样好玩,他一晚上都没有停过。
清晨,张母推开房门。她看到光着身子的福宝正躺在周可旁边呼呼大睡时。她别提有多高兴了。
周可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她在不停的流泪。
张母看到周可这个样子,心里也不好受。同样身为女人,她也有些心软。他拿了件衣服给周可穿好。
“你就安安心心的在我家住下来,帮福宝传宗接代。我老太婆会对你好的。”
“福宝还是个小孩子,没轻没重的,姑娘,对不住了!”
周可听完张母的话,她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安慰。她忘不掉昨天!忘不掉福宝觉得好玩,将牙签扎进她的大腿!她也忘不掉张父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时那色眯眯的眼神!她更忘不掉昨天那屈辱的一夜!
她看着张母不停“咯咯”笑了起来,张母被她的笑声吓的后退了一步。
“你干嘛,笑的这么渗人!”张母拿着福宝地上的脏衣服,正准备离开。
“我有脏病,你家福宝被我染上了哈哈哈哈!”
周可痴狂的笑着,仿佛有些精神不正常。
张母听完吓得赶紧跑过去扒开她的大腿,她大声惊呼。
“妈呀,长了这么多东西!”
张母急得不知所措,周可嘲讽的笑了笑。她是在两天前,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对劲的。她的下身奇痒无比,她晚上摸了摸,才发现长了东西。
她想起了王宣强迫的那次,她冷笑了一下。
周可难以接受,自己不是个放荡人,却因为王宣的放荡,给自己贴上了一个放荡人的标签。
就这么想了两天,她突然想通了。既然老天给了自己两个绝境,没准另一个绝境,是现在的救赎。既然失身避免不了,那就让他们一起遭殃!
周可有时候甚至想着,死了算了。自己出了狼穴又入虎穴,身边没有一个好人!每个接近她的男人,都是充满了算计!
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如果就这么死了,她可不甘心!至少要拉着两个人一起下地狱,自己所受的苦,遭的罪,不可能就这么一笔勾销!
张母吓得赶紧将福宝叫醒,福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他看到周可,高兴得想抱过去。
张母连忙阻拦,她尖叫道。
“福宝!别碰那个脏东西!”
周可看到张母崩溃的样子,继续勾人的朝福宝笑了笑。
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张父也跑了进来。
“我们害了福宝啊!那个女人有花柳病啊!”
张母指着周可,她哭拍着大腿,朝张父说道。
张父听完,眉头一皱,他用方言骂了几句脏话,阴着脸给张皓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