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我居然和一群死刑犯联手了?
那个警卫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手中的长枪在他的惊恐中掉落到了地上。他的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摇摇晃晃地向后倒退了几步,最终倒在了地上。
门口的另一位警卫见此情形,顿时脸色大变,他脱口大喊道:“快来人啊!有人要逃……”
然而,他的话语还未完全落下,一旁隐藏的一位大汉便已猛扑向他。警卫试图挣扎,但他在那大汉的压制下显得无力反抗。几秒钟后,他也停止了挣扎,再也没有了动静。
“不愧是利菲斯大人,什么时候偷藏了一把匕首进来,我们哥仨居然都不知道!” 其中一位大汉感叹道,心中不自觉对利菲斯佩服得五体投地。
“爷们我就是专门干这个的,别说一把匕首,只要我想,一头大象我也能弄进来。” 利菲斯毫不掩饰地炫耀着。
利菲斯迅速从警卫身上扒出一串钥匙。他对三个大汉说道,“趁现在还没被发现,赶紧离开这里!”
三个大汉没有犹豫,他们跟在利菲斯的身后,一同走出了牢房。
利菲斯走出牢房,发现自己所在的位置位于走廊拐角处,旁边紧挨着还有一间牢房,灵光一现。
“想要逃出单针地牢,必须有尽可能多的帮手,局面越混乱,逃出去的机会越大 ”
利菲斯拿出那一串钥匙,准备打开隔壁的牢房,结果手往门上一扶,门居然直接被推开了
〈与此同时我的牢房内〉
透过小窗向外看去,发现隔壁的牢房屋门被打开了,门外的卫兵也昏倒在地上。
“难道是隔壁牢房的人越狱了? ” 我还在嘀咕着呢,我们的牢房门居然也被打开了。
拉拉眼看马上有人要进来,误以为开门的人是地牢的守卫,想到自己可能即将暴露,决定先发制人,朝着还在一脸懵逼的利菲斯冲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眨眼拉拉就已经移动到了利菲斯面前,掏出一把短匕首不由分说地朝着利菲斯攻击起来。利菲斯连忙躲闪,勉强躲过了拉拉手中匕首好几次的攻击,但又被拉拉反身一脚踹出了牢房。
“快上来帮忙啊,卡因!” 拉拉对着与我同一个牢房的男人说道。听罢,名为卡因的男人也准备冲上去控制住倒在地上的利菲斯。
此时在门外的三个山贼大汉眼看利菲斯被踹飞了出来,立马上前搀扶,“利菲斯老大,你没事吧?!这是怎么回事!?”
拉拉的表情突然缓和下来,“利 利菲斯?!是你吗?你怎么在这!”
卡因见此情形,也懵住了,“什么情况?是熟人吗?!拉拉你居然还认识单针地牢的守卫,这不就好办了嘛~”
“他怎么可能是这儿的守卫,他可是全联邦最大的盗贼团——利菲斯团的首领。” 拉拉向卡因解释道。
利菲斯被身后的山贼大汉扶了起来,利菲斯装作若无其事地拍一拍身上的灰,然后说道:“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会在这?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么冲动 你下次看准了再出手 ”
其中一位山贼大汉捡起守卫掉在地上的火把,他们也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果然是你,利菲斯。” “果然是你,拉拉。”
利菲斯和拉拉看到对方的脸,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经过一番快速的交流,我也大概了解了这里是什么情况。
单针——地名,一个坐落在自由联邦东北部的自治城邦,在它的中心,单针城堡威严而神秘地屹立着,所谓的城堡其实是一座由灰色巨石堆砌而成的高塔,塔顶尖锐如针,故名“单针”。
其城邦内的单针地牢是自由联邦境内层级最高的监牢,关押的都是烧杀劫掠、无恶不作的无期刑和死刑犯。
这里据说是全大陆现存的唯一一个从未有过任何逃狱记录的监牢,倒也不是因为它警卫众多或是戒备森严,而是因为这所地牢的唯一出口被设置在一个名为“单针竞技场”的巨型露天竞技场中。
曾经竞技场里的角斗士都是被卖给贵族的奴隶们,但自从奴隶制被废除之后,贵族阶级失去了供他们观赏的角斗士。曾经是全大陆最火爆竞技场的单针竞技场也逐渐没落,逐渐变成了文艺表演的场所。
单针竞技场曾经为单针带来的繁荣和辉煌在新任领主脑海中历历在目。为了改变单针在自由联邦的颓势,决定在竞技场地下建造一座地牢,将无期刑和死刑犯关押在此,这些囚犯成为了竞技场的角斗士,被迫在人们的面前进行生死相搏。他们的生死、他们的痛苦、他们的绝望,都成为了人们娱乐的源泉。竞技场再次变得火爆起来,吸引了方圆千里的观众纷纷慕名而来,他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观赏角斗士们的生死决斗。
这些角斗士们被迫在血与火中挣扎求生,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都可能成为他们生命的最后篇章。他们的存在,让竞技场变得更加刺激,更加充满了悬念。即使是最残酷的观众,也会为他们的英勇和坚韧感到敬佩。
而在这座地牢里,囚犯们被剥夺了一切自由,这里的时间仿佛被凝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那些被遗忘的囚犯们也开始了他们新的生活。他们不再是自由的人,也不再有权利拥有自己的意志。他们的一切行动都被严格的规则所限制,每一天都在严酷的环境中度过。但是,他们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他们学会了从生活中寻找希望,学会了在绝望中寻找生机。
角斗士们的生死决斗吸引了整个自由联邦的目光。他们的名字、他们的故事、他们的生死都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而这座地牢和这个竞技场也因此成为了单针城邦最重要的经济支柱。但是,这种繁荣背后却隐藏着深深的矛盾和危机。一方面是角斗士们的悲惨命运和他们无尽的痛苦;另一方面是观众们的贪婪和享受。
这座单针竞技场和地牢不仅仅是一个娱乐场所和一座监狱那么简单,它也反映了自由联邦社会的真实面貌:这是一个既充满自由又充满压迫的社会;这是一个既追求民主又追求利益的社会;这是一个既渴望和平又追求权力的社会。而单针地牢和竞技场只是这个社会的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