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赫伯特家的城堡
坐拥几千公顷的私人领地，陆景歌作为赫伯特的……额，美食也享受了一把，这个时代极致奢华。
光是每天醒来的女仆侍奉，就让陆景歌感觉在梦中，以前每天和室友吹牛逼，都没敢想过是真的，现在自己倒是真享受到了，要是能再坐在一起他一定吹一吹。
这么大的私人领地，陆景歌觉得自己看到的一定是皮毛，据陆景歌几天的观察，只有这几个女仆和约瑟夫在打理，就连门前的这一片私人草坪也是，虽然现在正值冬季不用管，但是光想想每天的工作量陆景歌就非常的钦佩。
他们比现代996的员工更加的吃苦，陆景歌只能用吃苦形容，24小时的随时待命，干的活精致讲究，能做到老板要求员工一样要求自己，前所未见。
再说说这里的装饰，除了常见的金子装饰，他在大厅正中央看到了一枚鹅蛋大小的蓝宝石，透亮极了，光线照射在上面，亮闪闪，他也不懂但驻足观察了许久。
“这是玻璃还是宝石。”陆景歌站那透明石下面喃喃。
“这是天然的宝石。”
一个声音在陆景歌的身后冷不丁的响了起来，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约瑟夫？”陆景歌转头就看见不远处的同样盯着那颗宝石的约瑟夫。
“抱歉，吓到您了，没想到您观察的这么专注。”
陆景歌赶忙摆手，表示没事，“确实是我自己没有听到你的脚步声。”
“这颗宝石没什么意义，它是从一个宝石商人那里收来的。”
从约瑟夫的表情似乎对这颗宝石没有什么值得讲解的东西，仿佛只是一块大理石板一般。
陆景歌站在那里，努力不让自己看起来不是只为财看齐的土鳖。
太富有了，他心中暗自感叹，已经觉得这已经富可敌国了，怪不得赫伯特有时有点忧郁，钱都不香了，还怎么激起对幸福生活的憧憬和美好。
就是这么一座富丽堂皇的宅邸，空荡荡的没点人气，陆景歌却觉有点孤独。
晚上用餐，端上来的是一盘牛排，陆景歌对这东西的还停留在几分熟吃不惯，全熟干巴，里面全是牛筋难以嚼烂。
“这是……”
“全熟。”
几分熟还没有说出来，就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赫伯特抢答了。
赫伯特穿着黑色小西装，看起来简约，但是凑近一看上面的刺绣密集精致，在边口有烫金花纹，衬衣的蕾丝一般的领口，领结上面还装饰着一颗红色宝石，半长的头发松松的用黑色绸带挽在脑后。
全身上下和之前简单的形象完全不一样了，全身上下透露着富贵。
“好久不见，爸爸。”陆景歌看见赫伯特直接打招呼。
周围空气及其的安静。
赫伯特微微一笑，对陆景歌突然给他改称呼原因也是了然于心，他现在掌握了陆景歌的记忆后，对陆景歌奇怪的举动和发言都能很快的理解。
“怎么样，习惯吗？”
赫伯特一只手搭在桌子上撑着头，看着陆景歌。
“还好吧，我觉得我过去也是这种极致享受。”陆景歌大言不惭，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吃过某宝牛排，吃过百元日料自助，在博物馆看过皇家珍宝，走过□□，四舍五入就是享受过。
“嗯，是的，100元5片的牛排可以吃五次。”
陆景歌脸上突然没有了笑容，“别拆我的台，听我吹牛不好吗？”
说着还白了一眼赫伯特，低头闷吃，刚第一口吃下去，很嫩很香，即使是全熟也不柴，和自己几十块钱的及贱货完全不同，有钱真好。
“爸爸，我错了，是我没有眼界错怪你了。”陆景歌态度诚恳，认错积极，金主爸爸不能得罪。
赫伯特倒是不会怪罪陆景歌，倒是其他人神色各异，觉得陆景歌胆大包天。
赫伯特等到陆景歌吃完，“你不是一直像好好学点东西吗，明天开始可以系统的学习。”
“可以，你教我？”陆景歌想也没有想就答应了。
赫伯特道：“不，不是我，是约瑟夫，我想你们已经认识了。”
陆景歌转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老人家，点点头，暗自庆幸当时的霸王协议终于要因为他的离开而终止。
“不过我还是回来抽查的。”赫伯特像是看出陆景歌心有所想于是补充道。
陆景歌撇着嘴，不满的看赫伯特，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脑子里面被下了什么咒语，自己什么从想法很快就被他知晓了去。
陆景歌道：“你不给我在当一会儿老师吗？”
赫伯特说道：“我最近有其他的事情要做，约瑟夫也是我的启蒙老师，我觉得教你绰绰有余。”
“启蒙？！”陆景歌声音拔高几个度，赫伯特是几岁他心里还都没有底，这年过半百的老朽确是赫伯特的启蒙老师？！
赫伯特懒散的说道：“怎么，觉得资历不够？”
陆景歌将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惴惴不安的压低声音问道：“我是不是直呼人家约瑟夫有点不好。”
“为什么？”赫伯特不解。
“不礼貌啊，你想都老前辈了，还是你的老前辈。”陆景歌尽量压低声音。
“哈哈哈。”赫伯特放声大笑，“原来你是在意这个，你放心，要是这么算的话，这个地方没有一个是年纪轻轻的，按辈分的话我也不知道你该怎么叫他们。”
“什么？！”陆景歌很震惊。
陆景歌这是后知后觉，在赫伯特的“城堡”里怎么会有人类的存在，自己才算是一个异类吧，或者是落入狼群的羊。
怪不得每天那么大的工作量他们能够随意完成，陆景歌庆幸自己没有做出什么出言不逊，很放肆的事情，不然自己怎么万劫不复的还不知道。
赫伯特说道：“大家又不会吃了你。”
说着恶趣味的变红了眼睛，还恶趣味的舔了舔嘴巴。
陆景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不由了对宅邸的人更加的客气。
夜晚陆景歌躺在床上，觉的到处都不怎么的舒服，老觉得在阴暗处有一双亮晃晃的眼睛盯着自己，其实也就是自己吓唬自己，但是他就是老忍不住想啊。
还会想这么大的房子，而且或许是个老宅，这里住的是吸血鬼，周边会有无故失踪的少女，被带到这宅子里面，吸干鲜血，变成幽魂在半夜十分在宅子里面游荡。
陆景歌想着把自己包的更加的严实了，这一觉是陆景歌有史以来睡得最不踏实的一晚，直到日上三竿。
在同样的清晨，陆景歌看见美丽的女仆们再也没有了多余的想法，剩下的只有恭恭敬敬，生怕一个不高兴把自己吃了。
紧接着就被约瑟夫带到了专门为陆景歌准备的教室。
“真是劳烦你了，让你在休息的时间给我上课。”
约瑟夫还是很和蔼的，“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
陆景歌犹豫了良久，但还是下定决心的问道：“在您给我讲的之前我能冒昧的问个问题吗？”
约瑟夫道：“完全可以。”
陆景歌将自己心中盘问了自己很久的问题问了出来：“我可以问问吸血鬼这个族群的起源吗？”说着还观察着约瑟夫的表情，“当然如果您要是觉得冒昧，那就算了。”
约瑟夫表情从和蔼慢慢变得凝重了起来：“那我可以问问您为什么对这个问题感兴趣？”
陆景歌实话实说：“老实说一方面是好奇心，另一方面在想真的是不可逆的吗，有些人觉得就是一种负担。”
说这些的时候陆景歌不自觉的想到了赫伯特，总觉得他不该成为一个吸血鬼，而是成为一个人类，正常的生老病死，正常的享受人生。
约瑟夫观察着陆景歌脸上细微的变化，他大概也是明白的陆景歌说的是谁，赫伯特这次带着陆景歌出现在他面前，他就已经很意外了，但是他看得出来赫伯特对这个少年的用心，精心准备菜谱满足他的生活，基本一切围绕着这个人类开始转，或许随着这个人类的出现，他凝结的时间也开始慢慢开始前进。
同时他又感到担心，怕赫伯特重蹈覆辙，他不知道现在这个少年对他们了解多少，怎么了解他们的存在，从他的一举一动来看，他并没有因为他们的不同而惊慌失措，他无法判断，但是现在总归往好的方向发展。
约瑟夫轻轻叹了一口气：“少爷昨天有给我说过，若是你问起，没什么可以隐瞒的。”
“赫伯特？他怎么知道，我会问什么。”
约瑟夫说：“你有没有被少爷咬过。”
陆景歌吞了一口口水，这应该不算是什么秘密吧，于是点了点头。
“那就是了，你应该不知道吸血鬼有些会具备一项技能，那就是通过血液了解一个人的过往。”
陆景歌突然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他与赫伯特刚见面的时候，赫伯特似乎是和他有过接触，好像自己当时脸被刮破了来着，怪不得赫伯特那么的震惊，知道自己那么多的事情，自己完全在他的的眼里就是裸奔！
约瑟夫接着说道：“少爷在这方面格外的突出，也比起其他人更为敏感。”
陆景歌突然对赫伯特同情了起来，消化别人情感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问道：“难道成为吸血鬼是没有回旋的余地吗？”
约瑟夫摇摇头：“据我所知没有，您对圣经了解多少？”
陆景歌道：“对里面的内容不知道，但是故事看了很多。”
约瑟夫开始讲了起来：“那其中一个故事中讲的是该隐诛弟。”
陆景歌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