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赎身
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从楼梯滚落下来，她哭的很凄惨，裤子里传出猫的惨叫声和撕扯声，裤子的两头被扎的紧紧地，猫儿根本出不来。
妓院里，有的小姐刚入院，要先与乐户或指定的人同宿，这个名堂叫做“吃头一口”。
这个手段就是先破其贞操，断绝该女子的伦理道德观念，以后就破罐子破摔了。
当时晓红接的第一个客人就是霍廷恩，之后霍廷恩深深地迷上了晓红。
为此，霍廷恩还和醉心楼签了一个荒唐协议，那就是晓红除他之外，不准接待外客。
晓红所用的一切花销，全由霍廷恩来支付，她欠下的债务，也由他负责偿还。
为什么霍元甲刚走没几天，精武门就差点撑不住？就是这个原因。
如果不是陆打靶的学费，精武门估计过不了几个月就会倒下。
如果有小姐不愿意接客怎么办？
还有一种“打猫不打人”的方法，将一只猫塞进小姐的裤头里面，再将裤子两头扎紧。
这时，猫被困在裤子里想出来，自然就会乱抓乱咬。单单这样，小姐已经非常不好受了，更不要说还要用鞭子打在猫身上。
猫越痛，挣扎得越厉害，小姐当然就会更加苦不堪言，这样久而久之，小姐就会顺从老鸨的意愿去接客了。
陆打靶看过电影北地胭脂，老鸨的手段真的很残忍，电影里有一个小姐因为染了病。
老鸨见小姐没有多少价值，便以治病为由，将一根烧红的铁直接烫到小姐的那个部位，小姐直接被烫晕过去，血流不止。
老鸨以为小姐死了，便随便买个棺材埋了小姐，在埋之前棺材传来求救声。
老鸨听到之后不仅没把小姐放出来，反而对其他正在迟疑的人下命令道:“埋。”
活埋。
他现在亲眼见到另一个残忍手段。
刚才陆打靶听到“我已经很努力学了”，说明这个小姑娘还在学习某种技术，还没有开始接客，老鸨怎么就开始虐待人了呢？
“呜呜呜晓红姐姐，救救我，呜呜呜呜。”小姑娘跪着扯晓红的衣角，眼泪不是流出来，而是从眼角‘喷’出来的，泪如涌泉。
“小燕子，这”晓红看着陆打靶，但是又不再说话，人家是来赎她的，可不一定有钱救人。
就算有钱，人家又不是活菩萨，凭什么花大价钱买下一个人呢？买这个小姑娘的钱，可以买五六个，甚至十个妇女儿童了。
最后，晓红闭上眼睛，不忍再看，只能当做没看到小姑娘的求救。
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晓红知道这个小姑娘的底细，这个小姑娘是个石芯子，没有生育价值。
石芯子，也叫石女。
这个名字是用来称呼先天无法进行男女之事的女性，那个打码部位是闭合的。
在封建意识里，石女在老百姓中一直是个讳莫如深的字眼。
在人们眼中，石女不仅算不上真正的女人，还往往被看成晦气、不吉利的象征。
更有一些迷信的说法，称“石女克夫”，是一种不祥的化身。
晓红觉得，既然如此，买来何用？所以她什么话都不能说。
老鸨拿着鞭子走了过来，她刚扬起鞭子，就被陆打靶阻拦了，“等等。”
“哎哟！这位爷，您这是？”老鸨先上下打量了陆打靶一番，见他穿的高档，便捂着嘴客气道。
“我要为晓红赎身。”陆打靶指了指身旁的晓红，然后又指了指跪下的小姑娘，“我还缺一个使唤丫鬟，我看这个小丫头坯子不错，把她也赎了。”
小姑娘听到陆打靶要赎她，立马就用期望的眼神看着他，同时止住了哭声，就连哽咽声都努力压下，生怕打扰到陆打靶导致他反悔。
哪怕裤子里的猫咪在抓咬她，她也忍住不发出声音，她每时每刻都想逃离这个地狱，要是陆打靶不带她走，她这辈子就完了。
“晓红是我们醉心楼的红牌，要这个数。”老鸨伸出手，手掌张开，“五千块。”
“靠，大姐，你是狮子吗？口张得那么大？”陆打靶差点就跳了起来，他是有钱，但是并不想当冤大头。
晓红虽然漂亮，但对诗词歌赋并不精通，只是二三等的小姐，值个一两千块都要烧高香了。
知道清末民初时期店员工人，也就是服务员的年收入多少钱吗？
除了包吃住，每年的年薪是三四块钱，按照老鸨开的口，也就是说服务员要工作1000多年才能赎得起晓红，此时的银元很值钱。
当然，三四十年后会涨到年收入二三十块，但是同样遥不可及。
“哼，真是开玩笑，三千块，再多我就不要了，卖不卖你就说吧！”
“卖卖卖。”老鸨急促的答应，生怕陆打靶反悔。
在老鸨心里，晓红的价格值一千多块钱，现在能卖三千块真是赚大了。
“她呢？”陆打靶看了一眼小姑娘。
老鸨又伸出手掌。
“靠，三百，爱卖不卖。”
“卖卖卖。”
这个小姑娘，老鸨进货的时候才花了三十块钱，调教了一两个月，能卖三百也很赚。
“她们的卖身契拿出来。”陆打靶从包里拿出十根大黄鱼和六根小黄鱼，“把这小姑娘裤头里面的猫拿掉。”
当老鸨把猫拿出来时，陆打靶无意中瞄了一眼，小丫头的腿部皮破血流，有的部位甚至被猫儿咬的血肉模糊。
“哎！万恶的旧社会。”陆打靶摇头叹息，这是个吃人的社会，他时不时就看到不公，但他不是救世主，救不了所有人。
马车里面，晓红帮忙给小姑娘清理伤口，没有避讳陆打靶，他当然也不会一直盯着人家姑娘的腿。
更何况小姑娘现在是陆打靶的人，就算看也没什么。
“小丫头，你叫什么？”陆打靶看着小姑娘问道。
小姑娘怯生生的回答道：“老爷，我叫玉燕，叫我小燕子就行。”
“玉燕？你不会姓江吧？”
“老爷，我爹确实姓江，不过叫什么并不知道，我娘未和我说过。”
听到小姑娘的回答，陆打靶松了一口气，看来只是巧合，并没有串戏。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车夫对陆打靶轻声喊道：“陆公子，精武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