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带着他进入她的世界
“小叔,您仅仅凭借直觉吗?”沈倦清看向沈北安,眸光隽永深刻。
沈北安咬了咬唇点头,“嗯,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后面似乎很麻烦。”他也不知是哪儿来的感觉。
但就是感觉这两件看似毫无关系的事儿有着某种关联。
明明…明明原书里没有这一幕啊。
“那就一起来听听吧。”恰好这时,孟昭君的全息影像通信也到了,顾南晏顺手打开,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一道深紫色的身影出现在几人面前。
“总裁,先生,沈大公子,沈三公子。”孟昭君伸手作揖。
“昭君,直接说结果吧。”
“是,”孟昭君的手中拿着一平板,开口,“西南那边查到缅北近段时间失踪人数翻倍,地方政府本以为与以往失踪人员一样,但我们仔细查看后发现,并非如此。因为帝国管束严格,境外被拐人员几乎没有任何可能进入到帝国。”
“但却发现运输到美洲与…”说到此处,孟昭君看向顾南晏。
“说便是了,这么犹犹豫豫做什么。”顾南晏那双肤如凝脂般的双手为他剥荔枝。
孟昭君颔首,“美洲与扶云岛的偷渡人员增多。甚至从东南沿海那边的城市偷渡到帝国。海关那里查出了几个,但相比较而言,人数似乎对不上,应该有偷渡成功的。”
“到美洲、帝国?扶云岛?”沈北安知道扶云岛,这个世界上一个不属于任何国家的岛屿,上有五大势力。
像是这样的马甲文,男女主在这种非官方管辖领域必定是有势力的。
“可这与失踪人口又有什么关系呢?”
孟昭君面无表情继续道,“失踪人口一般可能会用于人口贩卖、器官移植买卖、毒品运输甚至娈童禁裔。”
“而现下又因为医科及极为发达,失踪人口甚至可能被用于基因细胞研究…也便是俗称的人体实验。”
“先生您可能不太清楚,扶云岛无论是科技还是各方面而言在整个世界上最为发达的地方,医科亦然。”
“可是,不是说有模拟人体吗?”沈北安反问,他本来就对医学上的事儿不是很感兴趣,但这个蜜月度的,对这个世界更了解了几分。
现在很多医疗都会运用模拟人体,效果也很不错。
“模拟人体虽然是在最大程度上效仿真人,但还是有地方不足。所以有些人仍认为还是…最好,但这事儿在帝国是绝对严禁的。可在美洲和扶云岛,尤其是扶云岛那种无官方管辖地域,没人会管。”沈倦池叹气。
帝国政府对此管的很严,但不代表其他地方也一样。
沈北安脸色煞白,顾南晏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安安,这世界一直都这样。601案可追溯的历史可不止这十年,且这十年估计都在断断续续地进行,至于后面的人具体想要做什么,无非便是基因重组升级,或者用于赚取利益。
耳畔传来她的声音,有些低哑,却又带有些许凉意,每个字从她薄唇中吐出,声线温柔宠溺,似一根羽毛在他心尖上轻轻地挠。
“阿晏…我…”明明那声音异常温柔宠溺,可沈北安却浑身发寒,“你们…你们聊着,我…我去…”
就要起身离开。
他不知道是什么让顾南晏做出改变,可他并不愿意听这些东西。
很难受。
他曾经以为自己是愿意去了解顾南晏的以往。
可他错了
他不愿意出这个舒适圈。
顾南晏伸手拉住他,强硬着摁住他坐下,“安安,总归不过是些琐事儿,一起听听也无妨。”
对于这样的事儿,顾南晏似乎丝毫不放在心上,她伸手轻轻地揉着沈北安的的耳垂。
“不必放在心上,你若想多了解,便多说说也无妨。若不想多了解,便当听个八卦便可。”
沈北安听着顾南晏的话语,身子僵硬。
顾南晏…
他似乎一点儿都不了解顾南晏是个什么样的人。
而现在,顾南晏是在带他了解她吗?
沈倦清手指在桌面轻轻地拍动,没有发出声音。
那是摩斯密码,“你想做什么?”
顾南晏一边说笑,一边回复他,“不做什么,只是让安安更了解我罢了。”
沈倦清的眼眸幽深,“别忘了,你自己曾经说过什么。”
“当然。”
两人的脸上都含着笑。
兄弟两人在这儿用了晚膳后才离开。
顾南晏与沈北安用过后,在外面散步。
“阿晏,”沈北安突然开口,“他们都说601案是你最先发现的,也是你最先冲进去的,可后来你却退出了,这是为何?”
沈北安牵着顾南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
顾南晏慢悠悠地走着,看着沈北安的小动作,嘴角勾着一抹笑,“没什么,一来我当时与京墨合作在弄细胞修复器更新,父亲说那种事儿我得避嫌,再者,乱七八糟一群酒囊饭桶之辈,我也不屑与之为伍。”
顾南晏是一个很随意的人,正如沈老爷子所言,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
实然,倘若她没有退下,现在军界那边还不一定是谁做主。
且帝国政策在那儿。
但浪费的时间会很多,权衡利弊之下。
她并不会浪费那么多时间去谋取那些得不偿失的利益。
更不用说沈倦清现在就在那儿,他们十二个同窗,除了一开始顾南晏与华月璃闹得有些不愉快,其他的有哪个不是互帮互助?
“那么你现在为什么又要参与进来呢?”
夜色如烟,轻柔的月光朦胧,撒落一片清冷。
沈北安坐在长长的藤椅上,仰头看着半俯身在他身上的顾南晏,那双细长勾人的桃花眸带着笑,嘴角也是微微上扬的。
“安安以为呢?”顾南晏双手撑在靠椅上,贴近沈北安的脸。
“是,和我有关系吗?”沈北安犹豫片刻。
以他对顾南晏的了解,还有顾南晏自己所言。
她不会浪费时间与精力去做一些得不偿失的事儿。
但,他是例外的。
正如在那场拍卖会中所言,只要是他,便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