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控制府衙
白越眼睛发亮道:“年关了嘛,府衙的人还不到平时的三分之一,需要处理的公事很少,你们可以一一替代府衙现在的人员,从而控制整座府衙!”
“……”
怎么听着十分不靠谱呢?
白越才不管大鲨他们愿不愿意呢,立刻让他们跟上,黑夜,几十人来到府衙大门外。
白越纵身一跃进入府衙,守卫森严的府衙,对别人来说是龙潭虎穴,但对白越来说和自家后花园没啥区别。
双脚不沾地,白越就这么双脚离地的飘在空中前进,没有半点脚步声响起。
屈指一弹,一道内力凝聚的指风射出,正值守的衙役们眼前一黑,身体就软软的倒下去。
一个两个三四五六个,只用了半个多时辰,整座府衙就再没有一个醒着的人了。
“嘎吱。”
府衙大门打开,白越对外面蹲着的大鲨等人招招手,大鲨他们连忙进入府衙。
“先将所有人关进大牢,然后我给你们安排新身份。”
来真的啊!
大鲨等人心里有忐忑,但更多的是兴奋。
冒充府衙里的衙役,从而控制整座府衙,这事儿想想就疯狂!
在白越指挥下,一个个人被关入地牢里,普通人直接找个木劳一关就可以了,那些会武功的,喂了颗十日化功散也搞定。
接着白越开始给大鲨他们安排角色,为了不露出马脚,白越还让他们找到各自假冒角色的人,把一些基本信息职责问清楚。
太阳重新照在大地上时,府衙的大门打开,两个值守的衙役换了副模样,是宋禄和他的一个同乡。
白越给宋志明端过粥道:“宋府台,早上喝点粥,对身体好。”
宋志明没去喝粥,眼神还有些呆滞,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苦笑道:“那不知你,又是假扮的谁呢?”
“你的身份我最感兴趣,不过不行啊,想假冒你难度太大,我的新身份是你请来的麻子师爷。”
“府台大人,你可以品品茶,读读书,这些繁琐的公文,我就帮你处理吧。”
白越不客气的提笔开始写字,首先是一封封调令,按照上面要求,需要将大江府内的几个军营调到下洪县附近,拦截消灭流窜的流民们。
白越写的调令,是把大江府的军营调到南辕北辙之地去,甚至就连正在拦截流民们的军营,他都发去了调令。
另外大江府内还有许多粮草兵器,他也一一写下调令,把这些往流民流窜区调,这些东西只要运过去,肯定被劫走。
孙志明看着白越写的调令,后背生出一层层的冷汗,如果军营真按照白越所下发的调令调离,那大江府将完全不设防,任凭流民们四处劫掠而无人拦截,并且还给流民们送粮草送兵器。
这,这……
“你不能这么做!”
孙志明看不下去了,想要抢夺白越写的调令,但他刚动身,被白越隔空一弹,身体一动不能动了。
“你们毁了下洪县,还不给点赈济,并且设置关卡,一点儿活路都不给人家啊,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孙志明咬着牙,一字一句问道:“你到底是谁?!”
“不是告诉过你嘛,俺诨号张麻子,你叫我张麻子就行,来人。”
大鲨走进来,白越把调令递过去道:“八百里加急。”
“是。”
这种调令大鲨接到过许多,知道怎么传递。
“接下来做什么呢?”
白越翻着公文,拿起一份状告发财赌坊的诉状,看完后道:“老孙啊,这种案子还值得商榷吗?发财赌坊下套、抽老千、逼人借高利贷,哦,还逼人卖妻子女儿,证据确凿啊,来人。”
庄三推门进来,白越写了道公文道:“查封发财赌坊,把所有脏钱都没收,另外什么借据、卖身契什么的,全部销毁。”
“是。”
庄三一言不发的接过公文,刚要转身走,白越叫住他道:“等会,我看看这个青梅楼的诉状,哦,从人贩子手中买人,强迫她们接客,啧啧,这种地方也不能留,把青楼封了,钱没收,楼里所有姑娘的卖身契销毁。”
“是。”
庄三又揭过一份公文,见白越不再说话,这次带人去办事了。
“你,你不能那么做!”
孙志明若不是身体不能动,一定扑上去和白越拼了,那发财赌坊和青梅楼背后的庄家,是他都不愿招惹的大人物,若没了借据、卖身契等,那等于是毁了赌坊和青楼啊!
“咦,赌坊和青楼都和这家叫东来钱庄有金钱来往,哼,一丘之貉,东来钱庄就由本师爷亲自去查封吧!”
孙志明差点晕掉,东来钱庄是王族的产业,相当于王上私人的钱袋子。
孙志明严重警告道:“东来钱庄你不能碰,哪怕你不是大洪的人,若动了东来钱庄,你也活不了的!”
“哟呵,吓我啊,你这么说了我还偏要动动试试。”
白越又拿起一份诉状,啧啧道:“天顺当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抵押的时候是真东西,赎的时候却变成了假的,也得查封。”
“不可!万万不可啊!”
天顺当铺的来头也不小,那是他座师、大洪蒙阁老的产业。
这一刻孙志明真希望,白越把他一刀剁了算了,此次严重失职,还得罪了很多大佬以及王上,就算最终逃得一死,他的前途也废了。
“老孙,你睡一觉,没准睡醒了,我就走了呢。”
白越把孙志明扶到床上休息,他则写了查封的文书,推门离开了。
过年了,街道上的人欢欢喜喜的,大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许多的商铺都关了门,但也有的地方比其他时候更热闹,如赌坊,如青楼。
发财赌坊里充斥着喧嚣声,大大大,小小小,豹子的喊声,就没有停过。
“强爷,您行行好,再宽限我一个月,就一个月。”
“强爷,过完年我就把银子还您,您通融通融。”
几个人在过年的这个喜庆的日子里,跪在一个壮汉面前苦苦哀求,模样甚至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