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假设不成立
“生气确是很大,毕竟怀里总是有人钻,总是有人仗着我喜欢她,对我动手动脚,唉!没办法!”
“你说谁呢!”白茶茶生气地扭了一下陆宴清的腰,结果腰上是肌肉,扭个寂寞。
“谁在我怀里我说谁!”
“哼!”
“受不受得住,你有没有听过一句古话?”
“什么古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陆宴清话落就低头抱着白茶茶笑了起来,白茶茶骂了句“不要脸!”也随着陆宴清笑了起来。
可是,陆宴清笑着笑着就僵硬起来,他还是惧怕自己的身体,要是自己撒手人寰怎么办。
白茶茶突然一本正经的说:“没有嫌弃你!”
接着忍住羞涩说:“没有嫌弃你那种事!”
陆宴清假装听不懂:“那种事?”
白茶茶皱了皱眉,委屈巴巴望着陆宴清,可是他脸上是很诚恳的请教样子。
“就是对我起生理反应!”
见陆宴清虚心请教的样子,白茶茶就毫不留情地直接说。
陆宴清拿着白茶茶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附近,“是这样吗?”
白茶茶一碰到,就立马抽离,破口大骂“臭流氓!”。
拿起旁边的枕头,就是往陆宴清的脑袋上乎。
陆宴清抓住白茶茶手上的枕头,用力一甩,便飞出去。
白茶茶没了武器,委屈带着幽怨地小鹿眼,就这么幽幽地望着这样子宛如神祇的人开始变得流氓,一点都不像之前那个有礼貌拒人千里之外的人。
“好了,不许拿着这样子的眼神看着我。”
陆宴清用手挡住白茶茶的眼睛,“错了,下次不会这样子了。”
确实是自己每次喜欢蹭在陆宴清的身体,毕竟二十有六,血气方刚有点,虽然看着病秧子,实际上该有的腹肌他都有,刚才那个感觉也有点过分尺度了吧!
白茶茶进行了一下自我反思,想想陆宴清还是挺可怜的,可是自己是不会心软的。
“那我出去给你倒冰水?”起身准备下床,就被陆宴清拉着。
“不用!”
“让我抱抱就好!”
白茶茶就静静让他环抱自己,陆宴清没有什么多余的动手动脚或者是坏心思,闭上眼睛,慢慢压制着体内的不断涌上来的热和冲动。
“好了,晚安!”
陆宴清急匆匆离开的步伐,带着落荒而逃的意味。
白茶茶看着那陆宴清的慌乱离开,虽然他让自己有点抗拒,可是他也带来了满满安全感。
转眼之间,到了白茶茶开学的那一天。
陆宴清的不舍越演越烈,而白茶茶没有了之前的那么不舍。
自从白茶茶知道陆宴清的身体对自己这么敏感,很识趣的就总是蜻蜓点水的调戏陆宴清。
陆宴清每次都恨不得留住她,好好欺负一下她这种行为,可是,她一拿那湿漉漉的小鹿眼无辜地望着你,总是会心软。
“你说我军训结束变黑,你会不会就不喜欢我啦?”
白茶茶便整理行李箱,开玩笑的说道。
陆宴清弯腰在床边,边帮白茶茶折叠衣服,漫不经心道:“不会。那你呢,如果在军训发现一个比我好看的男生,不会就回来对我始乱终弃了吧?”
“不会,假设不成立!没有人比你好看!”
白茶茶又拿了几件衣服过去,丢在床上,留给陆宴清继续叠。
白茶茶满脸幸福的笑意,在背后抱住陆宴清,“得此夫婿,美哉美哉!”
陆宴清拍了拍白茶茶放在腰上的纤纤玉手,“得此佳人,吾之幸事!”
陆宴清拿起白茶茶的手,放在下颚,低头亲了亲。
白茶茶小声嘀咕“不要脸”,把手收了回去,可嘴角确实情不自禁勾起,看着就好开心。
陆宴清把她的行李箱拉好拉链,竖立好,便在白茶茶额头爱惜地亲吻,“晚安!我的小朋友。”
白茶茶一想到每天晚上就见不到陆宴清了,猛地抱住陆宴清,突如其来的不舍,涌上心头,明明不是什么生离死别,心里却是忍不住泛酸。
“好了。”
“乖!”
陆宴清摸了摸白茶茶的脑袋,安抚她的情绪。
“再不放手,意思是要留下来,陪你吗?”
陆宴清以为听到这句话白茶茶就算是再不舍,也会带着恼意地撒手。
结果,怀里的小人,“嗯,想要你陪我睡觉。”
白茶茶带着鼻音,抬起脑袋,坚定的眼神与陆宴清对视,继续说道:“我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吗?陆宴清。”
“出了什么事,我可不管,比如什么呢?”
陆宴清故作思考,俯身来到白茶茶的耳畔,一字一顿道,“擦、枪、走、火”
“怕不怕啊?”
白茶茶对陆宴清有信心,决定不会做出这种事,就是喜欢吓唬自己。
白茶茶就拉着陆宴清的手,牵到床边,自己一麻溜地爬上床,拍了拍另一边床。
明晃晃的“你上来啊!”
陆宴清莫名感觉今天的的口水有点难咽,嗓子有点生涩,看着白茶茶那个湿漉漉带着期待亮晶晶的眼睛。
“你确定?”
白茶茶猛猛点头。
“上来!”
白茶茶甜甜的笑出酒窝,给人带来的感觉却是一种“大郎,来喝药!”的狠劲。
陆宴清见白茶茶势不罢休的趋势,翻开被子一角,脱下拖鞋,乖乖躺着上面,一动也不敢动。
白茶茶看着陆宴清一脸正经带着“我不敢不听话,也不敢动”的意味,怎么有种强抢民女的错觉。
白茶茶躺着被子上面,陆宴清睡在被子下面。
白茶茶笑意满满,望着陆宴清,抱住他的腰。
“睡觉!”
“盖被子!”
“不要,不想盖!”
“快点!”
“不不不,我冷了会自己盖!关灯!”
陆宴清无奈,却又不敢逼她盖被子,与其和她一直争执,不如等她睡着了帮她盖,来得顺利。
哄她睡着就回房间。
一个小时,陆宴清闭目养神,差点就和白茶茶一样睡着。
白茶茶将手和脚搭在陆宴清的脖子和大腿的被子上,可能是因为凉意,所以白茶茶几乎紧靠甚至可以说是半压在陆宴清身上。
再加上,手和脚的长度延展,陆宴清整个人都是只能呆在被子下面,除了脑袋。
陆宴清无奈便蹑手蹑脚准备将白茶茶手脚拿开,刚动准备拿手出来。
睡梦中的白茶茶不知是趋暖性还是天生克陆宴清的,她一翻身,直接将陆宴清压在底下,因为不舒服,动了又动,找到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就又熟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