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力劈华山是很需要讲究的!
十万大山中,外围茂密的密林遮挡了视线。
树木丛生的山坡上,地上到处都是荆棘,古树庞大的枝叶遮蔽了阳光。
“朱大侠,您找的这个人,就是山里村子的教书先生!”
一个腰上绑着柴刀盒子,手里握着柴刀,正在砍柴开路的农夫说道。
“嗯,只要你带我找到他,这些银子就都是你的。”
白花花的碎银块在农夫眼前晃了晃,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服的男人说道。
这男人眼弯鼻勾,头上的黑发扎的紧实。
裤脚还破了好几个洞,用棉麻缝补起来,背后还有长剑束缚。
看模样,就知道是个江湖好手。
“大侠,您放心吧,这村子我熟的很嘞!
我家里女娃娃也快要一般大,咱也打算送他过去上学哩。”
握刀的手上还有老茧,黝黑的脸庞满是褶皱,汗水早就浸湿了贴身的衣服。
但提到自己的孩子,那眼角笑容留下的弯弯,可是一刻都不停止。
“教书先生?看来他来了很久了吧。”
那男人拿出两块碎银,像是奖赏一样,扔给了眼前这个农人。
“哎呀呀!大侠慷慨!”
那男人接了两块碎银子,就好比拿到全天下最好的宝贝。
被他用干净的衣角擦拭,随后小心翼翼的装到自己的破布钱袋子里去。
这拿了别人的银子,干活当然更加卖力,一刻都不敢懈怠。
与此同时。
才刚完成抄写的庚长恭,拖着疲惫的身体,缓慢的走回了自家的小院。
虎子更是不堪,磨墨水弄得衣服裤子都是黑色,甚至脸上也有。
也不知道,回去以后,会不会被他娘亲狠揍一顿。
这一到家,疲惫的庚师傅瞬间复活了。
抄书的疲倦一扫而空,转而去拿起家里的斧头。
先是去柴房搬出木头,然后开始自己的劈柴大计!
劈柴是一个训练力量很好的方法。
之前,炼气一层境界是修炼到了,但是力量的徒增,一开始还真的不能完全控制。
因为这个原因,还让庚长恭吃饭的时候,总会把碗筷给捏碎。
搞得很不痛快!
斧头高举过头,对着木桩子狠狠劈下,心中怒喝一声,力劈华山!
啪嗒!
就看见木桩子应声而断,斧头也没有丝毫停滞。
不断的控制力道劈砍不同的木桩,一直到能够用最小的力气劈开为止。
可惜,系统只有一个长生奖励,没有其他武技或者法术。
炼气诀上也只记载了炼气境界的功法,其他也都没有描述。
这就有些难受了,不过办法总比困难多。
不就是武学,长生无尽的岁月,就算是砍柴,也要砍出一个厉害的神通来。
正是秉承这种观念,很快,砍柴没多少进步。
但是,柴房当中,堆的比小山高的柴火堆。
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起码过冬不是问题。
砍柴这些日子,庚长恭也总结了一些经验,比如握斧头的手法,劈砍时候的力道。
这才逐渐形成了一记力劈华山的招式。
“苍天苦矣!老爹为啥只留了个修炼功法,就没留下一招半式呢,哎!”
好似发泄心中情绪,斧头划卡空气,又一个木桩碎裂。
体内气血翻涌,内气按照周天运转,炼气诀一次又一次的循环,不断尝试突破。
“系统嘞,您老人家行行好,小庚我呀,也不贪心,随便给我一点神通法术就好。”
主人:庚长恭
体质:长生之体
年龄:8岁
气血:13
精神:10(5+5)
造化之力:0(暂时无法加点)
回应庚长恭的,也只是系统屏幕亮了一下,将庚长恭的面板展现出来。
精神从5一路飙到10,这应该是炼气一层的效果。
把精神数值拉回了正常人的巅峰状态。
没得到任何东西的庚长恭也不气馁。
只是坐在地上,静静看着自己的系统面板。
还是自家统子正规,看这界面都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除了数据面板,挑不出任何其他的东西。
比外面那些,花枝招展的系统好得多,说不定那些一上来就无敌的系统。
最后来一个夺舍之类的事情,那真的是抵挡都抵挡不住。
挫败感和失落感,这么一想之后,全都一扫而空。
肚子也传来了咕咕作响,未到筑基之前,维持强大气血,需要消耗的能量可不是小数目。
“先上山,逮几只野鸡看看,运气好说不定今天还能吃肉。”
想到就去做,庚长恭收了斧头,绑到背上,径直就朝着山那边赶去。
只要天黑之前找到野味,还能让村长老爷子做肉吃。
村落外的山头上。
大汗淋漓的农夫已经累的,挥不动手上的柴刀。
他们身后是一条,强行被开辟出来的山间野路,到处都是砍断的树枝叶子。
“朱大侠,前面就是烧火村了,这路还真难走,到处都是林子,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出的村。”
话说完,那农夫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用袖子擦拭满头汗水,累的大口在喘气。
黑衣男人先是看了一眼远方,那坐落在山间的村落,还能看见几缕炊烟。
“不错,你做的很好,这些就算是我给你的报酬吧。”
几块碎银翻在手掌,气喘吁吁的农夫也不顾劳累,立刻就站了起来。
“大侠高义!大侠高义!”
农夫哪里见过这么豪的外地人,只是带个路,清理了一路上的遮蔽而已。
一天时间都不用,居然就有这么多银子。
寻常人家里,一块碎银就足够一个月的用度
走过来,刚准备伸手去接过银子,就见白光一闪。
还保持着笑意的脸上,瞳孔开始急速收缩,汗水流淌的颈部,出现了细微的裂纹,鲜血从中缓缓流出来。
这一切均在瞬间发生,农夫甚至是都未察觉到异样。
只是看见眼前的男人,原本背着的长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鞘。
不仅如此,就连自己腰上捆着的钱袋子,这时候也落到了他手上。
那可是自家媳妇,好几个夜晚不眠,才给自己缝的布袋!
桀桀笑声隐隐不发。
男人手中长剑归鞘,大步朝着远方的村落走去。
轰隆!
结实干练的身躯倒塌在泥土里,倾倒的力量让头颅和躯干分离开。
最后的怒意都未曾散发,还保留着笑容的脸颊,这时候掉落到一旁的草丛堆。
躯干瘫软到地上,鲜血犹如喷泉一般,从脖子的动脉血管喷涌而出。
深红色的鲜血沾染了树根,掉落的柴刀也被这股红色鲜血浸泡。
同地上散落的树叶,交织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