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跟踪+威胁
清晨,袁一瑾与往常一样,早早的就走出了宿舍大门。
第一站,先去了学校超市买了一瓶奶和一个面包。
然后,走进了教学楼,早上如果有课的话,能在教室呆上一上午,期间,会有女生给他送封面很粉嫩的信封。
中午,有时会跟左璟他们一起吃饭,一个人的时候会买泡面。
下午偶尔会去图书馆、球场之类的地方……图书馆中会有人主动来要联系方式,球场内也会有人递水给他喝。
这是,这几天沈沐瑶偷偷跟踪袁一瑾记录下来的日常。
书上说了,追人就要先了解他的日常、喜好。
所以身为“特务”出身的沈沐瑶第一件事就先想到了跟踪,因为她坚信,以她那身手袁一瑾是发现不了她的。
此刻,沈沐瑶呆在卧室中,关了吊顶灯,只打开了书桌上那盏充斥着微光的台灯,笼罩着整个卧室有一种朦胧的感觉。
“臭小孩……”沈沐瑶拿着一只红笔,不断的在自己的笔记上那几处“粉嫩的信封、联系方式、递水”这几个字眼上反复的画着圈,嘴里还喃喃自语着。
“老娘都还没有进入他的通讯录呢!”
虽然心中略有点不爽,但是一想到白日那场景,沈沐瑶嘴角又不自觉的上扬直呼:“不愧是你!”
“我不要!”
“我不给!”
“我不渴!”
袁一瑾简洁明确的表达着自己内心的想法。
突然,沈沐瑶放下红笔,眼神微亮:“是时候该出手了!”
……
像往常一样,袁一瑾准时准点的走出了宿舍楼,却被一个身影拦住了去路。
“喏,给你!”沈沐瑶手中拎着一袋热乎的早饭,直接怼着袁一瑾的脸。
袁一瑾皱了皱眉,有点嫌弃的将面前那份热气直冲他脸的东西移掉,并淡淡的说着:“我不要!”说完转身就走。
沈沐瑶嘴角一俏:“哼,早料到了。”
“今晚,还去酒吧吗?未成年人!”
刚没走几步路的脚,顿时一滞。
袁一瑾第一反应便是看向四周,还好大清早的周围没有什么人,沈沐瑶最后那几个字也是轻咬出声,所以并没有很大声。
袁一瑾黑着脸,默默走回到了她身边:“你想怎么样!”
要知道,平时袁一瑾可不是随便能被人威胁的,只不过现在正处于一个尴尬期,一般正常大一学生都是已经成年了的,但好巧不巧的是袁一瑾由于高中成绩出色,在科研方面又有着极高的天赋,于是被科研大破例提前录取了,也就是所谓的跳级,所以他年纪比正常大学生小一点,最最重要的是科研大又是一所纪律严明的院校,要是让校方知道本院学生未成年去酒吧,不知会有什么处分呢,如果是单单的处分也能接受,就怕他自己手头上好不容易搞来的一个科研项目会因此而夭折。
所以他现在异常的警惕。
看着袁一瑾现在的神情,沈沐瑶心里很是得意:“小样,跟姐斗,姐可是带着剧本来的!”
前世她也是这么威胁他的,只不过不是因为要追他,而是想报那次任务的仇,她还清晰的记得,那个月袁一瑾对她言听计从的模样,想想就想笑。
可是这个笑容在现在的袁一瑾面前,显得有点瘆人。
“先把早饭吃了!”沈沐瑶再次将手中热乎的早饭递了过去。
袁一瑾几乎是咬着牙接过那份让他闻着味就感觉到不适的早饭。
刚刚沈沐瑶将那早饭怼着他脸的时候,就闻到了那他无法接受的气息:“香菜!”
袁一瑾从小一吃香菜,就会感觉到肠胃翻山蹈海的阵仗。
“是不是只要吃完就行了!”
“要当着我的面吃完哦,不然我哪知道我一转身你会不会将它扔掉!”沈沐瑶语气很温柔,就像是在哄小孩。
可是在袁一瑾看来,她的话语无疑不是故意整自己的。
两人就在教学楼旁的石桌旁坐着。
是一份加满香菜的鸡蛋灌饼!
沈沐瑶纤细修长的手撑着脑袋,一脸期待的看着袁一瑾开吃的模样。
袁一瑾在她的注视下,一口一口的咀嚼着,他其实能接受香菜的味道,只是他的肠胃不接受香菜而已。
终于最后一口吞下,袁一瑾扬了扬手中空空的袋子,一脸你满意了吧的样子。
沈沐瑶满足的起身,看了看时间:“我知道你早上有课,中午下课后在教室等我,不许乱跑听到没!”
还没等袁一瑾开口,沈沐瑶又转身道:“还有,不要随便勾搭小女生……学姐也不行,一点都不自爱,怎么能让女生跟你有肌肤之亲呢,要是放在古代,你可是要侵猪笼的!切~”
那日研讨会上,学姐3捏了袁一瑾脸的事,她记到了现在!
只不过把袁一瑾给说懵了,什么肌肤之亲?什么侵猪笼?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
沈沐瑶和袁一瑾并不是在同一个专业系上的,毕竟袁一瑾的科研专业是研科大的主系,要求异常的严格,况且沈沐瑶是一个转校生,就算简历在漂亮也禁不起细查,所以她选的专业是化学系,刚好也对她的味,毕竟她在组织上捣鼓的那些炸药包,就是她亲自制作配比的,每一次使用的精准度都很高,不管是射程还是威力。
……
果不其然,袁一瑾这一个上午已经是第四次跑厕所了……
“一瑾啊,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曾教授收拾完课本,走向脸色发白的袁一瑾身旁。
“没事,就是有点拉肚子了!”
“是不是我让你去参加比赛,给你太大的压力了。”曾教授推了推他的老花镜。
“没有,就单纯的吃坏了东西而已。”袁一瑾用最后的力气摆了摆手。
曾教授心里清楚,这个比赛对于袁一瑾来说不是什么大的挑战,自然也就信了袁一瑾的说辞,说了几句寒暄的话也就离开了。
很快,教室内就只剩下袁一瑾一人,他趴在桌子上,也不知过了多久,渐渐的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