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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盟主姐姐,我是你的小夫郎吗(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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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轻将花殊带到房间。

    花殊躺在床上。

    慕轻坐在床边,将那包银针缓缓展开,柔软纤长的睫毛淡然地低垂着,“脱吧。”

    花殊愣了一下,诧异地看着她。

    见他不动,慕轻缓缓抬眼凝望着他,眼底似乎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衣服全部脱掉,我需要施针。”

    花殊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在他的注视下,脸颊一点点红透。

    他不知道治疗还需要脱衣服啊。

    慕轻又低下头,指尖落在那些粗细不一的银针上,一边检查一边说道:“放心,在医者眼中,你和一块肉没什么区别。”

    花殊顿了顿,眼里闪过一抹不愉。

    他微微抿着花瓣般的唇瓣,慢慢将腰带解开,一件件将衣服褪下。

    少年肌肤雪白,四肢修长,身姿线条优美,比起他这个年纪的男儿,他要显得更为纤瘦一些。

    小时候受过那么严重的伤,对身体到底是有损害的,看着羸弱,弱不禁风。

    花殊手放在腰下遮着,睫毛胡乱地发颤。

    慕轻抬眸看了他一眼。

    他身上的肌肤便从里到外透着红,宛若逐渐绽放诱人的娇花。

    花殊呼吸有些紊乱,“姐姐,快一些……”

    慕轻拿出一根银针。

    花殊也不想,可着实控制不住,满脑子都是旖旎的念头。

    可当银针落下,他就没空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花殊猛地绷紧身体,脸色煞白,漂亮的小脸因为痛苦变得扭曲,眼眶里不受控制地溢出雾蒙蒙的泪。

    “好疼……”

    “忍着些。”慕轻低声说道。

    她要帮助花殊打通经脉,这需要他自己感受,所以不能像以前治疗那样帮他屏蔽痛觉。

    这确实是一个漫长煎熬的过程。

    花殊只觉得过去了许久许久,后来都痛得有些麻木,浑浑噩噩,恍恍惚惚。

    结束这一次治疗,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

    少年白皙莹润的肌肤上沁着一层细密的汗珠,身体止不住地发颤。

    “结束了。”

    她平静清冽的声音落入耳中,不亚于救赎之音。

    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花殊眼眶红红地望着慕轻,见她依旧是平时的表情,无动于衷,更觉得委屈。

    “姐姐,好疼……”

    慕轻眼底深处漾开细细的波澜,嘴角微微抿着,更显得淡冷,她起身在床边坐下,将少年抱在怀里,拿着帕子擦拭他身上的汗。

    “以后更疼。”

    花殊:……

    他在期待什么?

    反正从来没有听姐姐口中说过什么浪漫温情的话。

    而她的动作无比温柔,温柔到给人一种小心翼翼,怜惜疼爱的感觉。

    花殊眼里漾开如水般的涟漪,不禁抱着慕轻,柔弱无骨般依赖地靠在她怀里,“疼就疼了,有姐姐陪着,我就不怕。”

    慕轻动作微顿,擦拭到他平坦的小腹,声音平静地传开,“又不是没看过,遮什么?”

    小时候帮他洗澡,还有施针的时候,还有更多隐秘的时候,都看到过。

    花殊顿了顿,尴尬地将手移开,羞得脚趾都蜷在了一起。

    目光恍惚而呆滞,努力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冷不丁地看到一抹红痕。

    花殊定睛看着自己的大腿根部,看了两秒,将腿分开看到的更多一点,伸手过去摸了一下。

    这是什么?

    他又想起今天早上慕轻罕见起晚的事儿。

    眼里隐隐透着震惊,转头看向慕轻。

    慕轻面不改色。

    花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想了,突然慌了神。

    如今已经是秋天,没有蚊虫。

    这种地方也不会磕到碰到吧,而且也不痛不痒的。

    花殊实在难以相信。

    慕轻给人的感觉总是端方正直,清风霁月,可如果她真是这样的人,又怎会和他同床共枕这么多年。

    花殊心中其实已有八成认定,这痕迹是慕轻在他睡着的时候落下的,脸不由更红了。

    察觉到欲望苏醒,花殊尴尬又无措地用手遮掩着。

    慕轻也在这个时候将他放进被子里,“你好好休息。”

    花殊红着脸,微弱地“嗯”了一声。

    -

    几日后。

    距离唐老夫人的生辰越来越近。

    唐家距离云城距离不近,要提早赶路。

    花殊这段时间一直在想那天的事,觉得尴尬又羞耻,看到慕轻更是忍不住胡思乱想,这段时间便没有怎么和慕轻见面。

    花殊从家里出来,马车已等在外面。

    他踏上阶子,掀开轿帘,看着里面端坐着的慕轻,眼里闪过一抹羞涩,弯腰进去在她旁边坐下。

    “姐姐。”

    慕轻正看着书信,“嗯”了一声。

    花殊心里有些不悦。

    好像这段时间只有他一个人在胡思乱想。

    对她的生活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就好像,她对自己来说是全部,而自己只是在她心里占据一块不大不小的位置。

    不过花殊也早就明白。

    不管他多么想独自占有姐姐,如果姐姐不想,他便做不到,也不能去强求。

    马车连着赶了好几日路。

    夜晚便在途经的城镇找一处落脚的地方住下。

    若是附近没有城镇,就找一个适宜的地方,夜宿在马车里。

    夜晚,秋夜微凉,马车里两人的温度交融着透着温暖。

    轿帘偶尔被风吹动,斜斜地露出一个缝隙,外面圆月高悬,月光如水。

    花殊被慕轻抱着,眼神温和宁静地望着月色。

    她的手臂扣着他的腰,从后面抱着他,胸膛紧贴着他的背,他就像只脆弱的雏鸟,被安置在结实的巢穴中,四周溢满了毛茸茸的温暖。

    渴了有人给他喂水,冷了有人往里面添棉花。

    无忧无虑,永远有人保护他。

    其实,这样就很好。

    …

    之后,花殊就恢复了以往那样,和慕轻自然地相处着。

    他们在唐老夫人生辰礼的前一天到达了唐家。

    慕轻来到被安排的院子里放下东西。

    之后便趁机找了个房间,集结江湖众人,商讨些事情。

    三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又要来了。

    武林大会中,比武获得前几名会获得奖励,但这武林大会最终的目的,竞争的其实是盟主之位。

    上一届武林大会,慕轻以无可争议的武力值,再一次成为了盟主。

    他们这次主要商讨的是武林大会举办的地点。

    花殊醒来就发现慕轻不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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