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金蟒出山
“倘若我出手,这天下怕是要乱了套。”
金蟒盘坐在亭子里,看着眼前的棋盘。
“玄尊门,好久没见了,不知道现在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金蟒早些年前还未修成仙之时,便已游览了整个夏界,只不过因为年份有些久远了,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变化成什么样了。要不是鹤心那个家伙捣乱,自己怕是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洞府,当然,前提是没有外来者入侵的情况下。
对他来说,叶昇就是外来者,他凭借不属于这里的力量达到了一个罕见的高度,在世人看来,这是天赋。在他看来,这是邪术。不借助天地修炼而成的高术,那么他的欲望,恐怕夏界是无法满足的,为此,他在出府以后,便便早早地埋下了暗杀的种子,鹤心的目的他已明确,而且据倾明月所知,她出现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可是叶昇出现的时间跟倾明月一样长,他表现得跟普通天骄一般,直觉告诉他,这家伙恐怕目的不纯。
都说万道之中,以玄为尊。其实不然,因为七玄的上限很高,下限却很低,但凡不能掌握完全的七玄,实力是会大大消减的,所以早些年玄尊门称其量算个一流门派,却不算顶尖,因为他们门派很难出现天骄,大部分都是到几百岁才领悟到五玄甚至六玄,但是只要不能发挥完整的七玄,其实力远不如一般的一流门派的武功。所以叶昇的出现惊艳了整个玄尊门,更是带领玄尊门走向了最前端,就连金蟒也不敢贸然进攻,而是选择控制他的同伴来试探他的实力,本以为借助羽枝肖的身体偷袭他的一瞬间,自己能够控制住他,但是居然没有任何的作用,让他得以脱身了。
“正好,还没出去过外界看看,趁这个时间正好出去一趟。”
看着那一望无际的深蓝的天空,金蟒不禁有些感慨,自己当初说好一辈子待在洞府里的,但是出现了这么多的变故,终究是天不佑已。
就在金蟒还在思考的时候,只听得一阵脚步声,缓缓走来,金蟒抬头一看,是自己。
“你来啦。”
正是蚀骨地,龙仙洞府的金蟒。
“我沉睡已久,你唤我除人,除的是哪位。”
龙仙洞府的金蟒整个人十分煞气,完全没有无根洞府的金蟒该有的柔和。
“当今天字辈第一人,叶昇。”
“一个小辈,你杀不得?”
“杀不得。”
“你这修炼都修到狗肚子里去了。”
说完,龙金蟒全然不顾无金蟒的感受,便走下了太霖山。
“呼,乱吧,让这天下,该乱乱了,仙人出山了。”
另一边。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渡天石给我?”
“快了,快了。”
倾明月看着躺在椅子上的鹤心,轻轻一笑。
从昨日起,她把那条前辈赠予的黑龙带出来时,她就知道,她的时间并不多了。她希望好好珍惜剩下的时间。
“你确定不找人送送那家伙,我感觉他不是很好。”
我自然指的是叶昇,上次跟我一战完他没打招呼就走了,可是受了这么重的伤会不会遭遇不测,虽然我并不担心他,但是我觉得他还是有价值的。
“不会不会,那家伙能有什么问题呢。”
倾明月没有一点心思是放在叶昇身上,作为她的死对头,有什么理由需要她担心。
“之前你说离,颜,他教你一些晦涩难懂的法术都有什么。”
&34;像方羡的阴阳五雷啊,天魔之怒,召唤术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阵法,叫什么魔域啊,神域啊,之类的,我根本就无法领悟。“
我推测这些法术并不是他本来拥有的,而是与我一样通过与对战中的对手临摹并有所创越而来的。
成为对手,超越对手,达到完美,这是完美体独自拥有的法则,当然不达到绝境的地步的话,一般不会使用,因为这样就意味着,自己的术法还没有完美到能击溃对方。
倾明月的话语渐渐减少了,看着鹤心又在闭眼思考着什么,她没有打扰她,而是默默地走了。
“怎么样了?”
站在门外的正是云瑶宫的掌门,柳晓。
“她的心思越来越明显了,她很急,我留不住她的,师傅,我也很想她一直在这里,一直”
倾明月话语变得模糊起来,她等的这一天终究是要来了。
“放过她,也是放过自己,毕竟她从不属于这里。”
柳晓自己也很舍不得,但她终究是一宗之主,做事不能一直儿女情长,也不能一直儿戏。
“是啊,想做的我都已经做了,还有什么遗憾呢。”
倾明月靠在柳晓的怀里,轻声笑道。
而此时,鹤心手里早就握住一颗小石子,她抬起来仔细观看,石子外观与普通石子无异,但是它有常人难以发现的符文,这个符文几乎无法察觉,得靠她的那双黄金瞳才能发现并破解,也就是说,即使这颗石子就算留在倾明月的手里,也不会有任何的作用。
原来那离颜根本就没想过把明月送出去。他早就知道我会来取?还是说,另有其意。我没有多想,总之按照金蟒的约定,再等三天,我就该跟那家伙出发了。
鹤心又继续躺在椅子上,这一次她没有思考,而是睡着了。
今晚注定是宁静的夜晚,而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羽枝肖到现在都下落不明,他最后一次到底去哪了!”
“报告宗主,羽师兄向来都是单独行动,而且他的轻功独一无二的,一般人根本追不上,不过据我所知,他一般会找那雷启门的陆温,不过今日陆温突然重伤闭关,想闭其中的隐情。”
“要是被我发现是雷启门干的,我绝对饶不了他!”
朝阳宫。
“国师近来可安好?”
“不瞒太子,我最近算得一卦象,恐有不安。”
“国师不妨讲讲。”
“水地比,讲究的就是一个顺势而为,古来最讲究的就是顺其自然,可这往往会伴随着天灾,而且我们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改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发生。”
国师又叹了一口气,最近几年的异象都不太好,这让他苍老了不少。
“国师大可放心,我们皇族从来就不惧怕这些,君临天下,当俯瞰万物,所以国师只要安心养伤便可。”
自从方羡的事情之后,秦黎对国师的关心更是加重,他觉得自己有愧于他,他没有任何法子,只能通过保住真一教的地位,让双方的矛盾不要加深,来做些补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