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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他最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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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离公主府。

    风华拿着来自南昌的飞鸽传书,进入书房内,双手递给离倾君。

    离倾君停下手中事务,接过拆开看了眼,平静的面容露出欣喜的笑:“风华,快备车,马上入宫,母妃若知道这消息定会很开心!”

    风华从未见过离倾君露出如此开心的表情,尤其是这近两个月内。

    她知道定与公子有关,却还是疑惑,到底是什么事?

    难道朝暮长公主说的大婚是真的,她给了公子名分?

    她快速准备好马车送离倾君入宫,她一直没去问,问了又如何!她自嘲的勾了勾唇角。

    若是真的,她也该为公子开心才是!

    离倾君直接去了兴盛殿。

    自离君棠重伤,曹西归为了全心全意照顾离君棠,便再未回去归棠殿。

    此时,离君棠虚弱无力的靠在床头,曹西归坐在一旁看着话本子。

    两人见离倾君面带笑容的跑进来,皆是震惊!

    曹西归立马放下书迎上去:“倾儿,何事如此让你失了分寸?”

    “母妃,我刚收到南昌的飞鸽传书了。”离倾君紧握着曹西归的双手,笑意不减:“阿尽他一月前已大婚,整个繁荣城都在欢庆朝暮长公主和阿尽的大婚,布置的堪称迎娶王后,朝暮长公主还给了他十里红妆,我没想到她真的为阿尽准备了盛大的婚礼,我以为她当时只是说说而已的。”

    “倾儿,依你之前所知,南昌王萧樾重伤难愈,她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大办婚礼的。”曹西归黯然坐回凳子上。

    离倾君的笑容僵住,慢慢淡去:“母妃的意思是这大婚是南昌王和王后的意愿?”

    “萧樾定是知道了一切,而夜阑定会因着我和乡音的情谊想要补偿尽儿。”曹西归顿了片刻,声音止不住颤抖哽咽起来:“但她们的时间都不多了,这是在最后的时间用整个南昌来保尽儿,婚礼办的越盛大,说明越重视,在南昌就无人敢轻视尽儿,就算有人拿这刺杀君父的罪名去闹事,他得了王上王后和朝暮长公主的重视,谁也威胁不到。若不出所料,过段时间天下皆知,连我们都会收到贺礼。要不是时间紧迫,萧樾和夜阑会让他们的大婚之日普天同庆。”

    “不是只有南昌王重伤吗?母妃为何说王后的时间也不多了?”离倾君蹲在曹西归面前眼中闪烁着慌乱。

    “天下皆知他们的大婚后,也即将迎来南昌王和王后崩逝的消息。”曹西归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萧樾死,即司寇夜阑亡,任何人都拦不住。可能现在他们已经崩逝……”

    “为什么会这样?”离倾君失力般跌坐在地上。

    离君棠看着悲痛的母女两人,他缓缓下床走到两人面前,伸出的手还未安抚到眼前的人,便被无情的一巴掌拍开,身形不稳的斜倒在地上。

    离倾君焦急的把离君棠扶起坐在凳子上。

    看着离君棠神情痛苦的低声喘息,她不忍的对曹西归说:“母妃,父王他……”

    “倾儿”曹西归猛然站起身,浑身止不住颤抖的撑着桌沿,痛恨的眼神看着离君棠:“都是因为你,当年救不了俞家,救不了乡音,现在萧樾和夜阑就在城外被围杀,我也救不了,就因为你对太子的放纵;还有沉舟,他才是乡音孩子啊……你当年也见过的,也是他救了尽儿,你却亲手将他彻底推上了绝路,尽儿当时得多绝望,我竟然还为了你质疑他,你凭什么?乡音是你拦着不让我见,可夜阑呢?你让我见,我都赶不上……我……我恨你!”

    曹西归看着离君棠趴在桌上不敢看她的样子就觉得讽刺,她伸手扳过离君棠的脸迫使他看着自己。

    可当看到离君棠死灰般的面色已是泪流满面,讽刺的话卡在喉间,神情僵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怜惜。

    她电击般收回手,语气有些慌乱:“倾儿,扶他去好好休息,我出去透透气。”

    离君棠任由离倾君扶着靠躺在床头,看着离倾君,他愧疚的说:“倾儿,是父王对不住你……”

    离倾君给他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父王对儿女的爱也只给了我不是吗?虽然我不喜欢朝堂之上的阴谋算计,但处理政务,为国为民的事,是我心甘情愿,从未受任何人逼迫。”

    “那就好”离君棠顿了顿“但你哥哥他定是恨我怪我的吧!俞沉舟的死确是因我的私心而凑使,他当时看向我的眼神很是冷漠,应是怪我什么都知道,却不出面阻止,才让俞沉舟受伤。”

    “父王,他不会恨你的,也不会怪我们。他最善解人意,若他真的怪我们,我倒是能放心些,可他那温软的性子,我只怕他会陷入深深的自责中难以自拔。”

    “倾儿给父王说说他的事吧!父王可能见不到他,也听不到他叫一声父王了。”

    离倾君垂眸间一滴泪无声掉落,她忍下喉中硬哽,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脆弱。

    “当年选侍卫时,那是我第一次见他,比试场上,他打败了所有人,但他也伤的很重,可看到我时,他那冰冷的面色有了笑意,是和煦温和的,所以我跟太子哥哥抢了人。后来,他住在侍卫营,我好多次偷偷去找他都见到有人欺负他,他从未告诉我,也不让我插手,他说他自己可以解决,确实,他处理的很好,那些人也不再刁难,关系还很好。”

    “但太子哥哥总是找他麻烦,我便日日走哪儿都带着他。可那些关于俞家的流言蜚语络绎不绝,他只是沉默不语,从不曾生气,我知道他不想给我惹事,硬生生的忍着,他温和恭顺,我和母妃对他的好意他总是能避则避,话语行动间永远透露着抗拒,我不喜欢他见人就跪的样子,我便让他随时避开那些人,他做的很好。”

    离君棠苦笑:“所以我有很多机会见到他,都这么错过了。”

    “父王见过的,就在归棠殿,他跪在我身后,您看都没看一眼,因着母妃正在给他做新衣服,您再看向他的眼神让我很害怕,所以我每次见您时都会让他避到很远。”

    “竟都是我一次又一次的断送了与他相识相认的机会。”离君棠挫败感涌上心头。

    “父王不用自责,他那时对您有敌意,对我和母妃都是小心翼翼的,为了自保怎会直面对您。”离倾君眸色黯了黯:“其实他对我和母妃的信任和依赖也是七年前他病的那一个月后,也是那时我才知道他是哥哥,病好后,他失了内力,功夫也停滞不前,他也不曾怨憎,还安慰我和母妃说没什大不了的,他还会很多,可他不知他的内力和练武天赋是被我和母妃亲手埋没的,也不想他会很多,只想让他平庸。”

    “他懂我的想法,很支持;他懂母妃的为难,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现于人前,将自己困与我给他安排的公主府小院里。就算他经常出去,也隐藏的很好,连我安排跟着他的人都躲了过去,却很守时守约,从不让我担心他。”

    “他真的这么乖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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