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醒来,差点被呛死
不远处,成竹和常安见匆忙而来的文茵,大声叫道:“文茵,在这儿呢!”待文茵走近,成竹笑呵呵的说:“你不是给三当家送药吗?这么快,难道他醒了?”
“醒没醒我不知道,但公子把药给送去了。”
成竹,常安异口同声:“什么?公子送药。”
“是”
“完了完了完了,三当家怕是醒不了了。”常安一副预知未来的样子。
“主子呢?快让主子回去看看,别真出什么事?”文茵急切的说。
其实在文茵来时萧妤浔就注意到了,听见他们的对话后,一阵头疼,快步跑过来,见她们那不紧不慢的样子:“还不赶紧的,一会儿把人给玩坏了,咱们就不用活着离开这儿了。”
萧夕岸进屋后,将药碗放置桌上,走到床边坐下,用手指戳了戳昏睡的人:“快醒醒,起来喝药了,你要真想让我喂你,那我可就下手了。”
见没动静,站起身伸出双手比划一下,想了想,抓住昏睡人的双手使劲拉起,可这么一直拉着,怎么喂药,方法不对得换一个,手下一松,没了支撑点的人直直倒在床上。又走到床头坐下,双手从后面扶着肩部撑起,靠在自己怀里,这样应该可以了吧!好像少了什么,眨了眨眼:“哎呀!药还在桌上,真麻烦,老子不干了。”
说完很不温柔的将靠在怀里的人推开,昏睡的人再次重重的倒在床上。
萧夕岸踱步到桌前,想到刚才说的话,很不情愿的拿起药碗,又来到床边坐下,这次是直接喂去,第一勺没喂进去,第二勺直接放下药碗,一只手掐着昏睡人的嘴巴强迫张开,将药喂入口中,见很顺利,正欲继续,昏睡的人突然挣扎着推开他的手,脸涨得通红,剧烈的咳嗽起来。
萧夕岸见人咳的上气不接下气,手忙脚乱的也不知道怎么办,着急的问:“你怎么了,你你你没事儿吧?我该……我该怎么办?”
俞歌尽缓过一口气,哑着嗓子说:“给我倒杯水。”说完又咳了起来。
萧夕岸慌忙的倒了杯水拿去,直接递到俞歌尽嘴边猛的喂进去,原本缓过来的一口气,再次猛烈的咳起。
赶来的萧妤浔在门外就听见这窒息的咳声,进门便看到的是,爬扶在床沿咳得快没气的俞歌尽,和手足无措的萧夕岸。转头看了眼身后跟着的文茵,文茵会意,快步上前查看情况,随后在俞歌尽背部拍了几下,但效果不明显,又叫了常安过来扶起咳嗽不停的人,扶到凳子上坐好后,吩咐常安把人扶好,文茵双手握拳,拇指对准咳嗽人上腹部的中间,用力冲击他的上腹部,呛到的水排出后,咳嗽声终于停下。
由于剧烈的咳嗽,加上昏睡这几日粒米未进,虚弱无力的趴扶桌面喘着粗气,待平缓坐直身子后,才发现屋内只剩萧妤浔一人坐在身侧,桌上放着一小碗白粥。安静的望着萧妤浔,一动不动,跟丢了魂似的。
萧妤浔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见没反应,灵机一动,拍桌而起,厉声道:“俞歌尽,你可知你现在在做什么?愚蠢至极,竟还敢如此瞪我,再瞪着我,挖了你的双眼,再把你扔出去,不许再回来。”
门外的人吓了个激灵,纷纷探头想一窥究竟。
而这突如其来的严词厉色让俞歌尽面色尽退,“咚”失力般跪倒在地上,喃喃自语:“不要扔我,不要扔我……”
萧妤浔看着反应过激的人,心道:好像玩过了,立马上前扶起跪地不起的人,勉强笑了笑:“我只是想逗一下你的,你怎么反应这么大。”
“你也想扔了我?”他期待的看向她。
“啊?我吗?”她不明白这和她有什么关系,难道被她给吓傻了,淡然一笑:“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如何有扔你一说。”
俞歌尽猛的清醒过来,是了,又不是她的什么人,想扔便扔了吧!他自嘲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是我失态了。”
“没事没事,没傻就好。”萧妤浔嫣然一笑,将白粥推到他面前:“快喝点儿粥,凉了就不好喝了。”
他顺从的拿起勺子,可长时间没活动,又虚弱无力,手根本不听他使唤,颤颤巍巍,甚是艰难。萧妤浔见状,拿过他手中的勺子和粥,一副哄小孩儿的样子说:“我喂你吧!不许拒绝,不然我会生气的,而且呢,让我生气后果会很严重的哦!”见他不言语,也很配合的喝着粥,萧妤浔粲然一笑;“这才乖嘛!”
门外的人个个目瞪口呆!!!!
萧夕岸:这是我阿姐吗?
文茵,成竹,常安:能让主子如此对待,这三当家确实不简单啊!难不成主子真看上他了?
而不远处房檐拐角隐藏着两人,以那个角度刚好透过窗户看到这一幕。
充满悲伤的双眸定定的望着屋内两人:“留青,你说那姑娘现在像不像那时的丹心?”说话的人正是锤老大,留青正是那晚房内的黑影。
留青见他又触景伤情,垂眸劝慰:“她们是完全不一样的,公子,都已过去这么多年,该放下了。”
“的确不一样,那你可还记得你们当年是如何来我府上的吗?”
“如同那位姑娘,那日在您屋外的举动一样。”
“是啊!完全不一样的人确干着同样事,怎能不好奇。当时我就知道她在说谎,可我又想着若她真能如她所说的,一生只爱护小尽一人,至死不渝。就算现在说谎又如何,目的不纯又如何,只要日后她做到了,我都可以不做计较,我只想小尽可以有一人真心爱护他一生,余生不再孤单。而且我看的出小尽对她有所不同,但她想要离开,我岂能答应她。”
“公子,小公子他一定可以的,我们可以改变计划。”留青不想他失望,坚定的回答,在心底暗暗发誓:就算不可以,我也一定让他可以。”
“是得改改计划了,你从未对我说过谎,小尽定能得此一人。”锤老大像是得了准确答案,舒颜一笑。又望向那屋外窥听的几人,怎么看都不聪明的样子,是怎么在他地盘上探到他都未曾探到的消息,还能不露痕迹,隐藏的还挺深,只是不知那姑娘又隐藏的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