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夜欲会所
终于遇到了难得的休息,下班后,我们买了一些泡面、花生米、啤酒、素拼准备搞一个宿舍联谊,一起聚个餐。
来财看了一眼寒碜的桌子,唉声叹气,“妈的,人家都出去吃香喝辣,摸摸唱抱抱亲去了,咱就窝在宿舍吃泡面、喝啤酒、打飞机,想想都气人。”
看到来财那熊样,把我都惹笑了,“人家拿业绩说话,你业绩老是放空枪,还想出去摸摸唱、抱抱亲,做白日梦呢?”
来财脸上划过一丝诡异的笑,“靠,畅想一下不行吗?不过听说园区奖励销冠除了咱今天看到的外,还有别的更劲爆的。”
听到有劲爆的,大家都感到很好奇,“草,有啥劲爆的,说说。”
来财一脸的淫邪样,“哈哈,一群真男人!咱们公司每月业绩第一名,会得到&34;销皇至尊&34;的待遇,会被赏赐3名美貌如花的妙龄女郎,为他效劳三天。”
来财喝了一口酒,吃了几粒花生米,继续说道:“为了满足销冠的私欲,她们会穿上各种诱惑制服,任其肆意摆布,至于细节你们自行脑补。”
“我靠,还有这种三女侍一男的美事,难怪人人争当销冠。一直以为这种事情只会出现在东瀛的电影里,没想到在缅北竟然开眼界了。”汤圆第一次感到这种事情离自己很近,惊讶道。
“草,少见多怪,在缅北,业绩为王,只要能出业绩,这伙人啥事情干不出来。”黑子坐在一边,有些不屑一顾。
阿牛嘿嘿一笑,“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瞥了一眼小陆的办公室,门都上锁了,丫的就这么迫不及待,看起来很内向,没想到玩得还是高端局。”
“咱什么时候才能玩一把高端局?哎”旺仔听得来劲了,感叹道。
黑子轻哼一声,一脸的不以为然,“这次获奖人中,雪豹队的阿鸿、野狼队的阿蔡、雄鹰队的阿力、猛狮队的小陆哪个不是老人,潜在客户成百上千,你们才来几个月,就想着玩高端局,先争取月月有单再说。”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人是群居性动物,一个人的时候,往往会感到寂寞难耐,茫然无措。
于是乎,辗转于推杯换盏之间,流连于繁华旖旎之中。
酒光菜尽,饱暖思淫欲,来财精虫上脑,借着酒劲呼唤着,“最近泰国来了一批洋妞,嫩得很,都能掐出水,走,出去玩,一群大老爷们窝在宿舍打飞机有啥意思。”
吉祥听到来财这么一说,调侃道:“草,明明是你打,还要拉着我们垫背,啥人嘛。”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说着就往园区里面的一处ktv走去。
封闭的环境令人抓狂,整天十几个小时的工作时间,除了上班就是睡觉,除了睡觉就是上班,生活单调无聊,如果压力没有合适的释放途径,时间久了,人会彻底崩溃的。
比如我之前不会抽烟,到了园区之后,我学会了抽烟,并且烟瘾很大,以此来缓解焦虑。
在园区拐来拐去,走了不到五分钟,就隐约听见“动次打次”的音乐声传来,五颜六色的霓虹灯闪烁着,在黑夜里,显得格外耀眼。
门头上挂着“夜欲会所”牌匾,一看名字就让人心中小鹿乱撞,热血沸腾,不自觉地撑起小帐篷。
当年火红一时的天上人间、太子酒店也没有这么明目张胆。
缅北和云南接壤,生活习俗、语言习惯等等都很相似,走在大街上,如果没有街道两旁明目张胆的赌场和娱乐场所,你根本分不清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
我们一伙人刚到门口,两旁穿着旗袍,身材曼妙的女子就热情地迎上来,招呼着往里走。
“我靠,这么热闹。”旺仔一看眼前这么热闹,显得十分亢奋,脸上挂着笑就没消失过。
“瞧你那副德性,就像陈焕生上城一样。哥们,咋玩?aa制啊!”来财瞪了旺仔一眼,紧接着说道。
到了大堂,人们就根据自己的喜好散开了。
小黑轻车熟路,直奔主题,自顾自地搂着一个靓妹拐进去了。
阿东、皮蛋和汤圆叫了三个酒陪去喝酒去了,柚子、豆丁手里没铜打起了退堂鼓。
到最后就剩下我、元宝 、吉祥、来财、阿牛五个“无所谓”的人了。
来财建议道:“走,去跳舞吧。”
我就不会跳舞,有些不情愿,“那有什么意思,之前天天看大妈跳广场舞,烦都烦死了。”
我一句话把他们逗乐了,哈哈大笑起来,来财不屑地说:“蔫萝卜和鲜萝卜口感一样吗?真是个山炮!”
来财一句话把我呛得哑口无言,面红耳赤。
第一次到这种场合来,难免拘束,对什么都好奇,但是一问就暴露了自己的无知与浅薄。
我心里想,妈的,说走就走,反正人多,你们都不怕,我怕啥,正好也长长见识,尝尝来财口中所说的“鲜萝卜”的味道。
在服务员的引导下,我们穿过大堂,走完过道一拐,眼前一个偌大的舞池扑面而来,彩灯晃得人眼花缭乱。
舞池里面人山人海,俊男靓女伴着音乐的节奏兴奋地跳着蹦着,尽情地释放着青春的荷尔蒙。
舞池周围的沙发上,坐满了人,一个个搂着时尚女郎举着高脚杯,喝着洋酒调着情。
茶几上酒瓶凌乱地摆放着,各种吃的洒落一桌。
舞池里的人跳累了,走上来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下,休息够的人也不时下到舞池接过迎过来的手,搂着腰开始嗨起来。
我们找了一个沙发坐下来,点了几瓶洋酒,一些零食,听着动感的音乐欣赏着舞池里跳动的人群。
来财他们一杯酒下肚,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一人搂着一个已经下到舞池随着音乐跳了起来。
来财他们没有受过舞蹈训练,跳起舞来毫无章法,四肢僵硬,乱扭一起,手还在女郎腰上不断地摩挲,眼睛不自觉地飘向了那条汹涌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