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了?
窗外的阳光从窗户洒落下来,夏兰感受到阳光照射在眼睛上,有些不舒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夏兰看了几秒又闭上了,随后又睁开,瞬间坐起来。
“唰”的一声将旁边床位的大妈吓了一跳。
“小妹,你咋啦?诶呦,可吓死我嘞。这突然一坐起来,半点没个招呼的。”大妈捂着心口,眉头拧着,还在说着话。
可是夏兰却没有心思听这些。眼前是陌生的场景,洁白的墙壁,对面还有一个木头架子做的床,上面刷的白色的漆,上面有着白色的被子整齐的叠放在上面。
对面白色的墙正中央还挂着一幅毛主席的那种老式画像。
夏兰只在以前的电视剧中看见过,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低头一看自己也睡在这样的床上。
往四周一扫,不大的房间里摆放着六张床位,其中她旁边床上的就是刚才说话的大妈,另外还有两个人,一个是很瘦的小女孩,还有一个是大概有六十岁的老奶奶。
夏兰几乎已经肯定这是一间病房了,只是这个病房怎么和自己印象中的不一样,反倒是像上世纪里的那样。
已经缓过来的大妈见这床的小姑娘怎么还看起来懵懵的状态,赶紧叫了声:“小妹,小妹,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不然我给你去叫医生来吧。”
夏兰还是懵逼的状态,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她下意识的拒绝了大妈的好意:“大妈,不用了,我就是刚才睡觉睡懵了。”
大妈见夏兰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松了一口气,然后便开始同情起夏兰了:“也真是,你家里也不来个人照顾,就直接送了饭就走,别的什么都没个招呼的。
好歹买点水果什么的补补,你那个男人看着老实的不行,也不是个疼媳妇的。媳妇都在医院里了,也不见多来关心关心。”
大妈还在那里自顾自的念叨,夏兰此时是真的懵了。
什么情况?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连男朋友都没有谈过,什么时候就有男人了?大妈说的话她每个字都听得懂,怎么连在一起就听不懂了呢?
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进来了一个长得有些黑,国字脸的男人。
男人大概是一米七五左右,穿着一件白衬衫,黑裤子,板寸的头。
面相来看是个老实人的长相,夏兰在判断出了老实两个字之后,瞬间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在下一刻大妈的声音将她那不好的预感验证了。
“小妹,你男人来了。”大妈还在感叹说曹操曹操就到,果然不能在背地里说人坏话呢,这不,立刻人就来了。
阮建国拎着一个空袋子进来了,见着夏兰坐在床上看着自己,他笑了笑:“刚才我已经问过医生了,你现在好了,也没啥大事,可以出院了。咱就出院吧,在这儿多一天就是一天的钱。”
大妈撇撇嘴,不就是不舍得花钱吗。她明明昨天还听见医生说虽然没什么大事了,但是毕竟磕着脑袋了,还得多观察几天,以防是落下了什么后遗症。
嫌弃完又惋惜,这么好的一个小姑娘,长得这么水灵灵的就配了这么个不知道疼人的,真是造孽。
夏兰稀里糊涂的就跟着这个男人回去了,一路上全是老旧的房子,两边也有好多的树,长得很高大,很绿,不像是她在的世界一样,都是钢筋水泥了。
说起来这走的路也是窄窄的,虽然也是水泥,可是明显的质量不如她印象中的,直到到了一个筒子楼停下,她才确定自己应该是穿越了,还是穿越到了那种六七十年代的样子。
筒子楼外面刷的一层白墙灰,高高的,窗户很小很密集。有的窗外还晒着大花棉被,红绿相间的,很有那个年代的特色。
进去,楼道也很狭窄,仅仅只能够让一个人行走的,跟着阮建国到了一个房门前。
门是很老旧的铁门,上面还有着斑斑点点的锈迹,外面倒贴着一张被晒了泛了白的福字,两边也是一样的春联,上面用着毛笔字写着:“财神送宝年年发,阖家迎春岁岁兴。”
进了屋,过来了一个老太太。老太太接过了阮建国手中从医院装起来的行李,瞧了一眼夏兰道:“夏兰好了吧?这可把人吓坏了。今天得好好给夏兰补补,我买了一只鸡。”
说完阮建国眼睛一亮,脸上都是笑容道:“真的?妈,好久没吃到肉了,得把桂枝叫来。”
阮老太斜了一眼阮建国,然后嘴上笑着:“还用你说,我老早就叫了桂枝了。马上她下班了,就能来。”
夏兰在一边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听着他们娘两说话,讨论着关于给她补身子的事情。
阮老太和阮建国说了好一会话,才注意到了夏兰还站在门外,赶紧将夏兰拉了进来道:“这刚出院了,吹着风可不好,怎么不进屋在外面站着。”
夏兰还是不说话,她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称呼。
叫妈吧?她真的叫不出来,叫老太太吧?又怕他们觉得自己异常。她只好装作身子还有点不舒服的样子道:“我想先去躺一会,头还有点不舒服。”
阮老太见状,有点不满,但还是同意了。
“你先去吧,躺一会,等休息好了赶紧起来把鸡烧了,等桂枝下班了,就一起开饭。”
夏兰没在意阮老太说的话,虽然耳中觉得桂枝两个字有点耳熟,其实阮建国也有点耳熟,但是她也没在意,现在脑子里真的一片混乱,她得理一理。
房子只有三十平,被分成了三个房间,很好认,阮建国帮她将门打开了。她直接就进去了,将门关上,屋子很小,总共所有加起来也不过是三十平,这被隔出来的房间能有多大。
估计着也不超过十平米,大概也就八平米左右。放了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别的倒是没什么了。
一眼望穿,坐到床上,过了一会,她突然想起来为什么桂枝和阮建国听着那么耳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