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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意外晋升为校长 由古至今话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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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上副校长3年后,我被任命为远洲大学党委副书记、校长。

    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说起当官,许多人趋之若鹜。

    中国人为啥喜欢当官

    这是由于学优则仕的儒家传统,当官说明有文化、水平高。古代社会有四个等级的,那就是士农工商,意思就是士人为第一等级,农民,排在第二,劳动者排第三,最次的才是做商人的。这个划分在今天看来也许有点不合理,但是,在封建社会确是非常合理的。因为既然经济的根本就是农业,而末微事情才是商业,所以重本抑末是非常正常的。但是,即使是以农业为本,也不能比得上入仕,所以也不奇怪古人为什么喜欢入仕为官了。古代的书生都是有四个人生阶段的要求,其中最重要的一阶段就是治国平天下,而除了生来是帝王之家,一般人那也就只能入朝为官了。而自从隋末创建科举制度以来,通过考试在朝堂之上谋得一官半职,就成为了治国的唯一途径。所以,为了这样一个远大的人生理想,很多有志之士选择入仕为官。当官权利大,有限监督少,隐形福利多,可以调配各种资源。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社会媚官媚权思想严重,更加促使官僚形成强烈的自我成就感,没当官的想当官,当小官的想当大官。

    古代官僚体系一直以来都是社会运作的中心,具有极强的稳定性,其他社会群体很难与之抗衡,只能围绕其生存。大小是个官,强似卖水烟。再有钱也不如有权的,哪怕只是一个芝麻小官也能用权力治你服服帖帖。没有安全感的其他群体要么依附权力生存,要么成为权力的牺牲品。古人还认为:第一,当官能光宗耀祖,落得好名声。何谓光宗耀祖?说白了,一句话就是要出人头地;第二,当官能发财,荫泽后世。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就是最真实的写照;第三,当官能高高在上,享受特权。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文人学士讲究进仕,把出将进相作为最高目标。

    在现代社会,我当然知道官场的所谓潜规则:所谓要主动,不要等着领导来了解你,要主动接触领导,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领导,才能不断进步;要把自己的人弄得多多的,要把对手整得少少的,这就是“政治家”;酒风看作风,牌品看人品,这是官场老手观察干部的可靠窗口,事实证明,酒桌和牌桌上确实能体现一个为官者的“真性情”;活动了,有可能一无所获,这是机会成本;不活动,天上不会掉馅饼,这也符合经济学原理;一直提拔不上去的原因,往往有三大主因:一不送,二不拍,三不吹;不跑不送,原地不动……

    而我就是一个不跑不送的人。从大学毕业前到现在,我一直是这样,没有改变,也不愿去改变。

    这是出于知识分子的清高也好,由于从小形成的秉性也罢,反正我就是这样的人。

    《易经系辞》曰:“君子上交不谄,下交不渎。”

    这也正是我的座右铭。

    我的处世哲学是:不管外界如何变化,我认定的事始终毫不动摇、坚持到底。

    也许有人会说,我有个当副省长的弟弟,有背景,当上校长是顺理成章的事,不足为奇。

    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如果是那样,我就不成其为我了。

    我从来没有向远洲大学的任何人,包括贺红旗提过木树干的事。

    也就是说,我在远洲大学的同事中,没人知道我有个当副省长的弟弟。

    木树干也从来没有分管过教育。

    我担任副校长不久,木树干跟我见面时,曾经主动提出过我晋升的话题。

    “哥,需不需要我跟主抓教育口的李副省长打个招呼,再提拔提拔你?”

    “不要,不要,千万不要这样做。我几斤几两,自己最清楚。我不适合在官场上混。”

    “你都当上大学的副校长了,可以再进一步,把副字去掉嘛。”

    “不去掉最好。我还是热衷于搞我的学问。我不喜欢跟领导走太近,不会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不会见风使舵、随机应变,不会花言巧语、见啥人说啥话,不会耍手段、玩心眼。我这个人书生气太浓,眼里揉不得沙子,嫉恶如仇,爱憎分明,个性太强,认死理。这些都是官场大忌。我就不是当官的料。你不用管我的事。”

    “你这样的人就是不多见。”

    “是呀,我其实蛮笨,蛮死板,不会八面玲珑、左右逢源,从小就没有你脑子灵活。所以,我在官场就很累。还有一个致命的问题,是我明显区别于一般人的地方。”

    “啥问题?”

    “因为我与咱爸的关系,导致我抗上,或者说犯上。极少会有领导喜欢我这样的人。你明白吗?”

    “噢。那我呢?”木树干问。

    “你跟我完全不一样。咱爸虽然也打骂你,但是,总体上,他还是偏爱你的。这样,你走上社会后,就不存在抗上、犯上的问题。这一点我看得蛮清楚。”

    “我倒没有意识到。”

    “这是客观存在,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哥,你是个有思想的人,这方面我不如你。”

    “一般来说,从小受父母尤其是父亲宠爱的人,在职场也会被上司喜欢。反之,也是这样。也就是说,从小不被父亲待见,在工作中,也不会被领导待见。在这方面,树干,你就比我幸运得多。”

    “喔。”

    “所以,我有自知之明。人不是谁想干啥就能干啥的。一个人的家庭环境、父母对他的态度、经历、性格等,就决定了他适合干啥,不适合干啥。”

    “你说的有道理。”

    “我喜欢静,不喜欢乱。对我来说,搞学术研究可能如鱼得水,当官就勉为其难。不是有一句流行的话吗?在职场,工作好做,关系难处。”

    “嗯,是的。”

    “李鸿章说:‘天下最容易的事便是做官,倘使这人连官都不会做,那就太不中用了。’晚清御史俾寿说:‘东西各国惮于做官,乐于行商,以行商有自然之权利,而做官实责任之无穷。中国人民乐于做官,惮于行商,以做官有权力之无穷,行商多剥夺之顾忌也。’我就是太不中用了,因为我不会为自己打算。我说了这么多,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我懂了,哥。”

    “咱俩虽然是同胞兄弟,有一些相同之处,但不同之处更多。各走各的路,各做各的事,各有各的活法,各有各的人生。有些事能帮,有些事却是帮不了的。好了,不多说了,你明白就好。”

    “呵呵…… ”

    我之所以能当上副校长、校长,是因为遇到了伯乐,完全得益于贺红旗的举荐。

    贺红旗在退下来后,仍然不遗余力地利用其影响力,到上级部门及有关领导那里,不停地为我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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