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住宿生生活(三)

    夏天的早晨，天亮的早，有时黄海会早早起庆，趁天微微亮，跑到卫生所前小足球场“白杨树下，寻找那些刚刚从知了候脱壳爬出翅羽膀未干，飞不起来的知了，把它们装在广囗瓶里带回宿舍，把它们藏在木板床櫃下面。

    四年级上学期，由亍高年级学姐毕业，_四年级教室二楼宿舍的西侧空出来了。坐西侧楼梯上楼，向西就是一个大隔间，内有六间宿舍，其中大的可以住十个人，小的也可以住四个人，是一个走廊连着南北两个大套房，每个套房各有三个房间，第一个是大房问，进去还有两个小房间。正好够四年四班男生住。于是在二楼三班，四班女生宿舍的西侧隔间里，搬来了四年四班的男生。四班的班主住王老师以及两个生活老师正好住在男生店舍的东侧，方便管理四班的住宿生们。

    男生宿舍没有厕所，虽然大厕所就在教室楼西侧，楼梯边有一小门与之相通，小门日夜开着。如果大解去大厕所很方便。但小解跑那么远，全班男生二十多人，不方便。生活老师在男宿舍隔层大万旁放了一个粪桶。农田挑粪的那种。晚间男生可在此小解。早上由男生宿舍值日员轮流抬到大厕所倒掉。

    男个宿舍隔层大门其实只是一个门洞。没有门板，只可通行，无门可关。在门里可以看见楼梯上边的小储存室。这个储存室里放的是四年四班同学的雨鞋，雨靴，用不到的鞋子。要用时，找生话老师开储存室门领回鞋子。

    有一天，晚上时，天还晴的，同学们还穿着皮鞋，熄灯后，变天下起大雨，月学们谁备第二天早上找生话老师领回雨鞋穿。当天夜里，有人从小门进来，上楼梯到储存室盗窃走二十六双高筒雨靴。那是六三年，两靴还满贵的。而且小孩的雨靴在那个年代不好卖。但是还是被偷走了，楼梯上只留下两个大脚印。

    学校仇副校长领着保卫干事，查指纹、他他做脚印模型，查小偷脚迹。发现小偷是从学校东侧竹篱笆墙们的破洞铝入，经过小足球场，穿过校内公路，跑到学校最东侧进楼偷窃。回程直接从学校东侧竹篱笆墙上爬出。这是惯偷。公安局里有他以前作案留下的指纹。但是不知偷窃者的姓名。

    男生们议论纷纷，幻想着小偷再临，被抓住。起夜小解时，都朝小门外储存室望去，希望能再遇到小偷来临，亲手抓住他。有的会站在门边等几分钟。观察一下，没有动静才回屋睡觉。

    小偷是六三年五月份来偷的。到了十一月份，已经进入五年级了。同学们大都忘了小偷来偷雨鞋的事了。黄海的宿舍在南边大套房的里面北侧。从走廊进男生宿舍，进南大套房，首先是拾人大房间。房间的东侧有并列两个小宿舍，有门通入大宿舍的东侧。南边一间有窗户。北边一问只有西侧有一小门通到大宿舍，东，南，北三侧没门没窗。黄海就住在北一间的宿舍里。金陵的十一月有些冷。要穿棉袄了。这天黄海大约在夜间一点起床小解，完事后回宿舍经过宿舍隔层大门时，发现地下有一人影晃动，他大叫一声抓贼，冲出隔层大门，扑向人影，才发现那人是身披花棉袄的高个子生活老师。老师背对他，还没转过身来。黄海立即轴身回头，跑进南套问，进了北间宿舍，脱衣服钻进棉被，装睡，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两个生活老师已经起床，矮个子生活老师听说昨晚高个子生活老师被扑过来的脚步声响了一跳，转身却不见人影，那男生已经溜走了。矮个子生活老师到男生宿舍问昨天晚上谁喊抓贼的。男生们睡的熟，根本不知道。于是生活老师叫谁喊的出来，领着我找找看看贼在哪里？黄海赶紧起床，戴上棉帽并放下棉耳，穿好棉袄样裤，穿上皮鞋。出门白老师承认昨天只看见地下影子，没有看请地上人，喊锆了。老师把他领到每个床间的大门口，让他看看床底下是否有贼。于是二层楼上，三班女生宿舍，四班女生宿舍和四班男生宿舍的男生都知道昨晚有男生喊抓贼，把老师吓了一跳。但是她们也不知道那个男生是谁。因为男生在宿舍门囗弯腰看床底下，她们也缩在被窝里头，不敢看男生，而且那个男生全身包的严严实实，天还不亮，只露半侧脸，跟本认不清是谁。而且是四班的男生，这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四班同学肯定不会讲。三班女生也不好意思讲。所以这事就在二楼宿舍自行消化了。没有听到字校有任向何说这件事情的传言。只是第二天晚自习，矮个子生活老师右晚自习上讲，没看请楚人，只凭地上晃动的人影，就大喊抓贼，没有贼，却差点抓到老师，把老师吓了一大跳，一晚上没睡着觉。所以她听说了以后很气愤。

    四年级结束，五年级学完就要毕业了。但是这时中央教育部发来通知，全部五年制小学改为六年制。虽然文革中却是小学五年，初中二年，高中二年，九年高中却毕业了。但是_九六三年九月，金陵的鼓楼小学，卫岗八一小学，铁匠营宇花小学都改为文年制的小学。五年四班上的是六年级的五年级课程，有不少课本知识五年制的四年级已经上过，但是不得不重上。同时增加了自然知识和地理历史知识两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