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达道小学学习生活

    达道小学没有操场，学校前方只有三十平方米的空地，有一棵大桑树，夏天还会结桑葚，房东女儿有时会爬树去采，小学生会来不会靠近桑树。因为房子建在靠近河边的第二排房，所以第一层房子下边还有一米高的架空层。下雨时有小许积水。从学校门口的路直接逼到一楼。到不了下面的空地。我记不起来小学厕所在哪里？好像没有厕所。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小学生上午和下午都有课，不可能不上厕所。应该附近还有公共厕所。学校旁边有台江区消防中心，不时有救火车进出。 消防中心的边上是榕城酱油厂，厂里院内是一片空地，里面有一排一排的大酱缸，里面有豆酱。边上苍蝇，蛹，蛆虫很多。城里小学灭四害主要就是消灭老鼠和苍蝇，老鼠很少，交一条老鼠尾巴可以抵十盒苍蝇。苍蝇打死了，夹起来，放火柴盒內。放满一盒，交上去，酱油厂边上是榕城市医学会和榕城市医科所大楼。旁边还有医学院学生实习队宿舍。交一盒死苍蝇，老师给你记一分。除四海要完成任务。老鼠只交上老鼠尾巴，不论大小，一条十分。达道小学除四害不放假，需要学生们放学后去打苍蝇。 在达道小学上学，同学的印象不深。黄海只记得班长个子小小的。每天上班时老师进来他要喊起立，坐下。第二年，黄海担任副班长，有一天班长没来，老师进课堂没有人喊起立，同学们也坐着不动。他没有想起来需要副班长来喊同字们全体起立了。老师问为什么，同学们七嘴八舌回答说班长今天没有来上学。老师说，班长不在，副班长喊，黄海才想起来喊了同学们全体起立，同学们站起来后齐声叫，老师好！然后黄海赶紧喊：坐下！ 黄海还在达道小学得了一个学期的4分的道德分。每个学期道德分，满分是5分。那是因为他从家中偷偷拿了一元钱。把他同学手中的一副扑克牌买了。这个同学的爸爸是合组医院保卫科科长。他发现儿子手里有钱买玩具，就追问钱的来历。那副扑克牌小卖部卖三角五分钱一副。结果就是黄海交回扑克牌。同学还他一元钱。两个人同时向老师做检讨。两人学期末道德分都是四分。 这个班上姓黄的同学只有三人，还有一个大个大男同学名叫黄宗元，一个女同学名叫黄琳。小学生那时都没有互相说话，一下课就各回各的家。 一九六零年六月，黄海的妹妹黄丹丹在金陵出生。她妈妈一九五九年在金陵应聘考试取得医师证书，被分配在郊区的中华门外的金陵陶瓷厂当厂医。邓佩荷得知黄丹丹出生后，从来没有出过远门的她，一个人坐火车去了金陵，去给张晓花做月子，并照看小婴儿丹丹。榕城只剩下黄理常，黄海两人在榕城生活。 达道路木租房里还有不少小学生。主要是房东家的两个孙子都在上小学，当然是在新港小学上学。二楼西边二楼合组医院五官科皮肤科郑主任家有四个小学生，五，四，三，一年龄各一个。在后洲小学上学。三楼合组医院针灸科林医生儿子也在后洲小学上学，女儿在合组医院幼儿园入托。

    黄海在达道小学的学习成绩不错，一直在班级前三名。有一次期中考，先是把速算题，填空填计三十分漏过，准备最后再做，后来没有检查就匆匆交卷，当时考试时间才进行了一半。结果只得了六十八分。有三十分部分交了的白卷。这拉低的班级的总分。校长和数学老师找到他，让他限时在老师面前把漏做的三十分题目做完。做完批改后，黄海得了98分。从那以后，他的奶奶邓佩荷对他硬性要求，做完试卷后认真检查，修改。不到考试结束，不得提前交卷。以后考试，他都等到最后吋刻才交卷。

    在达道小学，黄海语文课印象最深的课文就是一篇狐狸和公鸡及狗的故事，公鸡被狐狸骗出鸡笼被抓后大叫，狗哥哥，快救我，狐狸捉住我，走过小山坡，马上要进入它的窝了。还有乌鸦和狐狸的故事。。达道小学没有设体育，音乐，美木等课程。。

    一九五九年起，榕城市的粮食传应紧张，每人每月的供应粮食减少了，蔬菜等副食品更加紧张。榕城市出现了很多夜盲症，营养性肝肿大，营养性下肢水肿。达道小学组织学生到合组医院体验，有维生缺乏引起下肢水肿的，每人每月由达道街道发给的麦皮米糠做的麦皮米糠团团。这东西大受孛生们欢迎。因为这东西管饱，并能有效减轻下肢水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