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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你是不是和谢沉渊有不堪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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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灼心里藏着委屈,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到了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隔天早上,她将烟罗紫的丝缎裙子洗干净,和那支金簪一起收好。

    这么贵重的衣物和首饰,以后得找个机会还回去才行。

    花灼在家里忙了一会,又做了午饭,用食盒装好,去香铺送去给花父花母。

    她不知道喻琅昨天晚上几点回来,只在出门的时候,听见喻婶婶从铁铺回来了一趟,扯着嗓子在骂喻琅还没起床。

    等帮着花父花母干完活,又把家务给做了后,已经到了该准备晚饭的时候了。

    花灼在灶台那里忙碌着。

    花父花母今日回来的也早,在堆房里收拾香货。

    从昨晚分开后就没见到人的喻琅,终于从家里走出来了。

    他到花家的灶台那里,打量着花灼的神色,斟酌着措辞和她说话:“灼儿,你在做晚饭呢?”

    “嗯。”花灼没抬头,淡淡的应了句。

    喻琅试探性的问道:“那个……昨天晚上的事,你没生气吧?”

    花灼看着锅,没吭声。

    喻琅知道她果然生气了,挠了挠头发,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

    他很少见花灼生气,也不知道要怎么哄她。

    喻琅只能没话找话:“你昨晚一个人回来,没遇上什么事吧?”

    花灼忽然想起游船那次,谢沉渊当面讥嘲他“人安然无恙的下船了,他知道担心了。把她一个人丢下的时候,怎么不怕她遇到坏人”这句话。

    她没忍住情绪,小声抱怨了一句:“现在知道问我了,又有什么用。若真是遇到危险,你难道就能及时从楚千金那里脱身吗?”

    喻琅试图解释:“我昨天晚上也没办法,阿茵喝醉了,非缠着我不放,别人照顾她都不行。”

    可这些,在花灼耳朵里,更像是借口。

    “你若真想拒绝,随我一同回来,楚千金还真能出事不成?楚家那么多婢女小厮伺候着,还有她的那些朋友们,哪个不比你更会照顾人?”

    花灼说的这番话,让喻琅无法反驳,甚至有点恼羞成怒。

    他不高兴的开口:“灼儿,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咄咄逼人?我是来和你说话的,不是来和你吵架的。”

    “你是问我有没有生气的。”

    “我——”

    “花灼,过来!”

    喻琅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另外一道粗犷的声音便严厉的传来。

    是花父。

    花灼将锅拿到旁边,往灶台上放了一壶水慢慢烧着,这才擦了擦手,转身过去。

    花父不苟言笑,转身进了屋,花灼也跟在后面进去了。

    “原本昨天的事,本不想与你计较,但你看看刚才的态度。喻琅主动过来跟你说话,你还摆个脸色给谁看?”

    门刚关上,花父就厉声训斥她。

    花灼低着头,没说话。

    “你昨天先发了脾气回来,不知道要陪着喻琅就算了,怎么,你真当你是什么大小姐?上赶着让人家来哄你?他已经来和你说话了,你应该识抬举!再过不多久,你就要嫁过去了,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像话吗?幸亏我们与喻家相熟,不与你计较,若是换做别的人家,哪个会要你这样的妻子?”

    花母这个时候也从房间出来了,见到丈夫这么生气,赶紧走过去,顺着他的话,一并数落花灼:“是啊,花灼。娘的话,昨天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喻琅为什么心思不在你身上,而是在别的姑娘身上?难道不是你哪儿做的不好吗?结果你却到现在还在生气。这实在不应该。”

    花灼站在他们面前受训,心里的委屈再一次翻涌而来,用力咬着嘴唇。

    花父见到她这一副不服软,也不服管教的样子,双手背在身后,转过身去,仍然很生气的样子。

    花母赶忙又训斥了花灼几句:“你这孩子,怎么越长大越不懂事了?喻琅不过是对楚千金好一些你就发脾气,以后他要是真再去找别的女子,你难道就不过日子了吗?哪个男的都有爱玩的时候,只要他的心在家里就行了。

    你要做的不是当一个妒妇,而是想方设法的留住你丈夫的心,而不是去和他闹脾气。若是你执意这样,他一气之下不回家了,彻底待在别的女人那里,你就满意了?”

    花灼的眼睛发酸。

    她吸了吸鼻子,茫然无措的问道:“可是,阿娘,若是我的丈夫以后为了另外一个女子,冷落我、忽略我、甚至不是我的错,但是为了哄那个女子开心,也要我道歉认错,也不可以生气吗?”

    “你生什么气?你有什么资格生气?”花父转回身,怒斥她,“让丈夫变成这样,难道不是你这个做妻子的问题吗?你要是做的好了,把他的心拴住了,他会为了别的女人做这些事吗?看来,还是我们没有从小把你教好!”

    花灼的眼睛泛红,用力咬着嘴唇,忍住心里的委屈和不甘。

    她不懂,不明白,也不理解。

    为什么妻子犯错是妻子的问题,丈夫犯错还是妻子的问题?

    花母也失望的看着花灼,劝她:“花灼,别惹你爹生气,赶紧过来和你爹认错。”

    “她认什么错?你看她这个样子,像是知道错了吗?”花父将怒气迁怒到花母身上。

    花母一个劲的指责自己:“都是我没教好花灼这些道理。”

    花父哼了一声,又朝花灼看去,眼神锐利的直视她,问道:“昨天你穿回来的那身衣裳,到底是谁给你的?我问过喻琅了,根本就不是伯爵府楚千金借给你穿的。”

    “是陆家三千金的衣裳。”

    “昨天说伯爵府,今天说是陆家千金。花灼,你现在还学会撒谎了?”花父指着她的鼻子,质问,“你最近是不是和谢府的少将军走的很近?你是不是在他那里做出什么自轻自贱的事了,他才会给你那一身好衣裳,还给你金簪?”

    花灼的心里一紧,她没想到爹娘这么快就知道谢沉渊的事了。

    而且,还把她和谢沉渊之间的关系想的那么不堪。

    花灼脸色苍白的看向花父,感觉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爹,那衣裳是陆三千金的,和谢公子无关。我和谢公子之间清清白白,只是寻常朋友,他也不是你说的那种花银子去寻欢作乐的人。”

    花灼替谢沉渊辩解,结果换来花父更多的怒意。

    “好啊你!居然如此维护一个外男,你还敢说你和他之间没有不堪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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