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提审（下）

    不过王钟荣透露出了自己在见李司霆的时候李司霆拿出了一张大人物给他的纸条，只不过是打印字体。

    直至，韩警官在审问受贿警员李司霆时，韩警官询问：“你偷偷跑去见王钟荣的事情我们早已经知道，据王钟荣所说，你还收到了一条所谓的大人物给你的纸条，纸条写着什么？”

    李司霆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就说出了纸条的内容：“风险高，报酬少，应以新换旧。”

    韩警官问：“新和旧分别指的是谁？”

    李司霆想也没想便说：“旧当然是指王洪雷，而新则是指王长雷。”

    韩警官缓缓问出了那个最关键问题：“你是怎么拿到那张纸条的，谁给你的？”

    “我不知道谁给我的……”

    李司霆同样是含糊其辞：“我就离开工位的一小会功夫，回来的时候就多了这么一张纸条，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放的，我只是从王洪雷他们那里得知这是他们安插在我们警察厅的大人物给的纸条，并告知我们按纸条上面的事情行事。”

    韩警官又问：“据上官雨所说，你们化工厂与毒蛇组织多有往来，这个纸条的意思，是毒蛇组织的本意还是仅仅只是那位大人物的本意？”

    “这种事情我就更不知道了……”李司霆叹了口气：“我就收了王氏父子他们的钱，主要给他们提供警方内部动向的信息，其他的我哪里清楚……”

    韩警官问：“你们前前后后一共接受了多少贿赂，都是以什么样的形式接受的贿赂？”

    李司霆思索了一下：“其他人我并不知道，我一个人大概也就是一百来万，都是以礼品或者现金的形式送到我家里……”

    “花了多少？”韩警官问。

    李司霆大致算了算：“估计……也就只剩下了十几来万了……”

    韩警官紧接着审讯王长雷：“那个你父亲口中的大人物你知道多少，那个大人物是不是毒蛇成员？”

    “大人物的事情我是一概不知……”王长雷表现得有些狂躁：“我到现在，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还不清楚，我莫名其妙被我爸关了起来，结果等我出来的时候，化工厂却已经没了，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韩警官也从上官雨那里得知是上官雨‘诬陷’的王长雷，以此来削弱化工厂的势力。

    韩警官说：“就是你爸，王洪雷口中的大人物打算让你来替代你爸在化工厂的位置，你爸这才把你关起来。”

    “什么？”王长雷十分吃惊：“我事先完全不知道这个事情……”

    韩警官看他的表情似乎不像是在撒谎：“那你平常与毒蛇组织的联系多吗？”

    王长雷却苦笑了一声：“我根本就不够格，大多都是我爸和我叔叔联系毒蛇组织较多，我只见过几个来我们化工厂办事的毒蛇成员……”

    韩警官想起每个毒蛇组织成员都需要服用特定的药物来维持生命：“那你们有服用毒蛇组织特有的毒药吗？”

    王长雷再次强调：“我们化工厂与毒蛇只是合作关系而不是什么上下级的关系，我们根本就不服用他们的药物。”

    韩警官又问：“你父亲和毒蛇组织联系的接头人又是谁？”

    王长雷有些不耐烦：“我都说了，我都不认识几个毒蛇组织成员成员，怎么会知道这样的事情，你直接问我爸去……”

    韩警官案例询问起上官雨的事情：“那上官雨是什么时候开始被你们抚养的？这你总归知道了吧？”

    王长雷说：“据我爸说，是上官雨被绑架的那一年，我爸看到了上官家对于上官雨的寻人启事，那个时候就抚养上官雨以达到长期敲诈上官家的目的……”

    韩警官还有一个比较大的疑问：“上官雨，他怎么会就乖乖地任由你们摆布呢？”

    王长雷解释道：“她当然不会是从一开始就听话的，只是十多年的囚禁，她早已经被磨掉了性子，不过，现在看来，不过是她的一场持续了十几年的表演罢了……”

    韩警官提了一嘴：“不过，你们却似乎挺信任她的不是吗？”

    王长雷立即否认：“不过是在互相利用罢了，我们想从她的爸爸那里得到钱，仅此而已，我从始至终都没有信任过她，我爸就是太自信，以为能够将将上官雨玩弄于股掌之间，榨干她的利用价值，没想到最终我们一家反受其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