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第章 进入程序
董志军焦急地等待着孙长富的消息,可孙长富再没有任何动静了。
期间,董志军给孙长富打了两个电话。
孙老板说:“我正在忙,有空再和你说吧!”。
然后,孙老板就挂断电话,然后就再也没然后了,如同泥牛入海。
气的董志军直跺脚骂娘,可就是联系不上孙长富,他不接董志军电话。
或说,孙长富有意躲着董志军,这一点他能感觉得到。
就拿春节前夕来说吧,这本是人情走动关键期。
孙长富求董志军办事,可他这个土鳖脑袋,牛逼吹得山响,夸下海口说自己多么有实力。
按董志军的判断,孙长富春节前咋也得好好地给自己表示表示。
可他左盼右盼,结果惨淡。
最后,老孙托人给他送来一袋大米和一桶豆油。
董志军又是一阵子骂娘:
“他妈的,我缺你这袋子米和一桶豆油吗?太小瞧人了,这个鳖孙!越有钱越抠门。”。
其实,孙长富舅舅在获悉董志军鲁莽行动,把赵老憨打闷棍之后。
就把孙长富叫到家里,一顿子臭骂。
这些领导干部都不白给,他知道轻重缓急,他怕孙长富给自己惹上麻烦。
“长富,我告诉你八百遍了,合法经商,别干违法犯罪的勾当,你就是不听,一旦闹出人命来,我可保不了你。”。他老舅发火训斥道。
“老舅,您放心,我会马上安抚那个赵老憨,绝不会再干鲁莽的事,多花钱平事,破财免灾!。”孙长富眨巴着小眼睛,忙表态说。
“我告诉你,现在正严打,你小子别往枪口上撞,小心驶得万年船,要想办事,想成事,你就得通过正规渠道,通过组织,明白吗?”长富老舅再次指点迷津说。
孙长富从老舅家出来后,他也做了深度思考,再想起老舅说要通过组织,他似乎有所领悟。
随后,他马上给镇主要领导打招呼。
他做出重要决定,花钱摆事,等老舅的消息,不再搭理董志军。
现在,董志军是烧火棍一头热,孙长富根本就不想用他,他实际已经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了。
没有了孙长富的催逼,董志军反而松动了许多。
他想“既然你小子不急,我急个甚,只要你想弄这个项目,我就不信你能绕过我这一关口!“。
以静制动,这是董志军的策略!
没有这个项目的挂牵,董志军反而放松许多,了。
他把自己攒下的钞票,一张一张地花在女人身上,过他逍遥自在的花花日子。
哪个女人都不傻,绝对不会让董志军白玩,过去是图他手中的权力,现在图他手中钞票。
有金钱往来,但不能定性为嫖娼,这里面既有感情投资,也有两厢情愿的色彩。
细说起来,董志军在外面弄女人,大概已经有十来年的历史。
第一次,是他给本队的赵长山家写春联,长山是队里出名的病秧子,早些年就得了类风湿,因为治疗不及时,手脚变形的特别厉害。
赵长山瘦的就像一盏枯灯,严重变形的腿,走几步路都会气喘吁吁,夫妻生活就更是有心无力。
他那如花似玉的老婆,除了操持家务之外,还得给他丈夫寻医问药,本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夜晚却要忍受万般寂寞。
长山家的不停地夸董志军字写的好看,满脸都是崇拜,她居然说出了:
“志军啊,我就羡慕有文化的人,你快教我写字吧!我拜你为师!”。
对于长山家的暗示,董志军心知肚明。
那时候,他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每天里想的都是女人下边那点事。
“好啊,我可以手把手地教你,这是小事一桩,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天天过来教你哩!”。
董志军把毛笔递给长山家的,说:“来,我手把手教你,你很快就能学会的。”。
刚涂抹着写了不到五个字,长山家的就已经气喘吁吁,呼吸急促了。
董志军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写字,另外一只手则伸进她的前胸,开始他的骚操作。
随后,赵长山在西屋听见插门声。
然后,屋里就传出男女之欢的声音来,他熟悉的呻吟声响起,那是他老婆的声音。
这个病殃殃的男人,听着自己的女人被董志军占有。
还是大白天的,在自家炕上行鱼水之欢,他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可是,他又能有啥办法呢,妻子不离不弃,伺候的很好。
他又给不了妻子性福,只能把眼泪往肚子里咽,装聋作哑了。
自打那次后,董志军就成了赵长山家的常客,他隔三差五就过来,名义上是关心长山的病。
而实际上,他来是为了和长山家的苟合,二人大呼小叫的,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董志军偶尔也帮长山淘换一点治病新药,让他服下,把关心表达的淋漓尽致呢。
总不能白玩人家的女人,又没有任何表示吧,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其实,类风湿是治不好的一种病,只能控制,他给赵长山买的也是一些止痛药物,根本就不治病。
文庆支书干工作总是一板一眼的,他回村后先去了老憨叔的家里,他对老憨叔的遭遇深表同情,给他带了滋补品。
以他的威望,村里的大人和小孩都信任他,文庆支书代表的是正义和公平,他最大公无私。
“老憨啊,我知道你心里面苦,有些人的做法是挺缺德,可咱村里项目得干啊,经济也需要发展,总这么受穷,不是个办法吧!”文庆支书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说。
此刻,老憨叔已经没有了从前的霸气。
甚至,他连一点怨气都没有了。
因为自己的犟驴脾气,弄得自己受了两次伤,估计可能要落下残疾,甚至离不开拐棍了。
两次治病的钱,都是董志军给拿的,这么一大笔钱财,他基本上无力偿还。
如今,他还有啥资格去和村里谈条件呢,他没有了任何的筹码,只能顺着文庆支书的话说:
“文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不会害我,我就答应你,也只答应你,如果是董志军来,我就算拼了老命,也不会答应他的。”。
“老憨,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老实人吃亏的,我和承包方谈条件,让他们给你一定的补偿,不过,你的期望值不要太高,我尽力,怎么样?”
“文庆,你办事我放心,给多少都行,我不会埋怨你的。”老憨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了,便说。
这一天,赵国栋突然发出通知,说:
“文庆支书通知大家,周六上午到村部开会,有要紧的事商议。”。
董志军刨根问底儿,问了好几遍赵国栋,赵国栋回答说:“我也不知道是啥要紧的事,等开会不就知道了。”。
最近,董志军无所事事,总是逛老婆门子,身体有些透支,总感觉疲乏。
他想和文庆支书请假,不去开会,但遭到文庆支书的拒绝。
文庆支书说:“志军,咱年了辈子不开一回会,你就请假,不太合适吧,再说了,咱们这次是商量石材场的事,你怎么能不参加呢!”。
董志军一听是关于石材场的会议,他立马警觉起来。
他忙说:“好的,我吃点药,顶着也要去参加的。”。
现在,关于外包黑山嘴村石材场的事,已经进入了组织程序,就等会议的议定结果了。
究竟是啥结果,一切还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