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陷在三角关系中的纯情小ma(2)
硬挺坚实的臂弯倏而靠近,牢牢稳住了她摇晃的腰身,突如其来的亲密距离让少女的身躯顿时僵住了。
“放,放开……”
她眼眶泛红,唇瓣咬紧,纤细的手腕无措的护着自己的上半身,脸色比刚才更白了些。
本想要往旁脱离男人的掌控,奈何桎梏在她腰后的手太过坚决。
“你脚腕扭伤了,最好还是不要乱动。”
秦铮语气克制又疏离,放在她腰后的手虚虚扶着,觉得不合适又缓慢落在她圆润小巧的肩头。
被他护在怀中的少女却一言不发,偏过头去怎么也不肯看他。
一对温软的红唇几近快要咬破。
还真是个烈性子。
秦铮扶着她坐到椅子边,示意她把脚抬起来。
“你……不行!我不愿意!”
少女瓷白面部浮着羞赧的红晕,眼泪凝在眸中,将落未落,手臂仍旧死死护在身前。
这娇甜软糯的嗓音还真是扰得人心神不宁。
哪里像是在斥责,分明是在欲拒还迎的邀请他。
也算这丫头幸运,他秦铮并非喜好随意轻薄他人的无耻之辈。
在军队历练长达多年,他生平最厌恶的就两种人。
一种是叛国投降之人。
一种是辱/杀妇女孩童之人。
前者愧对家国荣辱,后者枉为人!
都该为千夫所指,万人唾弃!
“眼下除了让我帮你处理伤势,你认为还要第二个更为适合的人选吗?”
男人冷磁浑厚的声线微微暗哑,见她藏到后头的小脚放松了下来,直接捏着小腿扯了过来。
力道自然是控制过的。
不过少女似乎从来没受过伤,指腹才碰上那块红肿的皮肤,就听见一声哭吟。
“疼,疼的,你别碰那”
他喉头发紧,面上目不斜视,不含丝毫轻薄之意的脱去她脚上的秀美布鞋。
抬头瞥见她眼尾湿红,耷拉着,委屈的像是被欺负惨了的白兔子。
漆黑的凤目露出了几分头疼来,“你到底是哪家的小姐,怎生得如此娇气。”
娆楚楚泪眼朦胧,有些娇蛮的用足尖踢了踢他跪着的膝盖,“我才不娇气,你胡,胡说!”
秦铮无奈地笑了笑。
却也没有继续惹她生气。
倒是方才被踢到的地方,酥酥痒痒,好似被路过的炸毛小猫踢了一脚。
就是个受伤的姑娘踢人能有多大气力。
而且从娆楚楚的表情来看,貌似是她更疼些。
还真是伤敌一千不及,又自损八百。
为了保证不被他人误解,秦铮沉声警告道:“我会帮你简单处理一下脚伤,也请你安分一些,不要招来他人误解,听清楚了吗?”
口吻强硬,一听就是军中人士惯有的冷态度,娆楚楚没有继续别扭下去,她方才也不过是为了那所谓的人设才抗拒的。
脚腕上的伤想来是原主跑扭伤的,她适应这具肉身才不久,就在刚才脚腕上的痛楚才隐隐发作起来。
疼得她眼冒泪花,只想揍人。
哪里还要拒绝秦铮的救助。
听完他的话后,被他捧住一只小脚的少女果真没有再乱动了。
秦铮眉峰压低,认认真真帮她舒血化瘀,一会又直起身去抽屉里找出一支药膏。
清凉的触感冻得少女禁不住一颤。
圆润小巧的脚趾尖在男人温厚掌心蹭过,雪色的肌肤顷刻间/磨/出了深色痕/迹。
绯粉的色泽愈发显眼。
秦铮半蹲在她脚边,面上镇定自若,可心跳早已在不知不觉间乱了。
独属于女人家的甜腻馨香扰得他心神难宁,这气味不像是他闻到的那些脂粉味道,更像是少女自带的,捣碎了百合叶和红玫瑰,散发着蜜一样的甜。
“好了吗?”娆楚楚不确定的轻声询问。
发觉他没有坏心,语气已经比刚开始有礼多了。
秦铮还蹲在她脚边,模样专注,深邃的眉眼墨染一般清峻,目若点漆,珠色幽深,两瓣薄唇渗着寡淡的血色,抿起的弧度平直而有些不近人情。
一眼便能让人感知到他潜藏着的铁骨铮铮。
光是那样蹲着也给人极强的安全感。
在这样近的距离下,只是最简单的肢体触碰都显得暧昧至极。
四周静悄悄的。
仿佛能听见心脏狂跳的声音。
男人身上围绕着淡淡的烟草气味,被风一吹,又换成了更为清冽简单的茶叶香。
想来是刚从宴会回来不久,外衣沾到了那些难闻的烟味。
他身上穿着的是军装,布料质地上乘,宽肩窄腰,含威不露,连腰间配备的枪械也是最好的,一看便知身份不凡。
此刻,他用手捧着她的足尖。
经由风吹日晒的掌心不是文弱书生的光滑样子,在虎口和食指的位置都覆着一层厚茧。
因为娆楚楚皮肤生得白,愈发把他的手掌衬得有些黑黄。
他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样,怔在原地望着她的足尖,浓眉平顺。
娆楚楚觉得奇怪,忍不住又轻声喊了一句:“药,药涂好了吗?”
男人如梦方醒。
把手掌撤了回来,直起身,丝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过身去。
“药已经涂好了,伤得不严重,但你大概有两天不能下床,就算下床也不能用到那只脚。”
“听明白了吗?”
娆楚楚点点头,杏眼低垂,弯身轻轻触碰着那处肿块。
怎么办,接下来变成独脚鸡怕是更难躲开那些人了,总不至于一直待在他房间里不出去吧……
她想得入神,头顶素钗轻晃,玉石碰出清脆声响,又引来了对面人的目光。
说来这姑娘生得貌美倒是不假。
只是不晓得到底是哪家的姑娘,近了他的身还能安然自若的,还是头一个。
秦铮眼底流露出两分欣赏,凤目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愈发探究。
“那个,我可以先在你这休息一会吗?”
少女杏眼含泪,仰着的小脸雪白,咬着红唇,格外我见犹怜的漂亮模样。
对方站在那定定的望着她,倏而踱步而来,身高差的缘故,秦铮低下头,有些居高临下的开口问:“我凭什么要帮你?”
“你我不过第一次见面,我并不知晓你的真实身份,若你是敌军派来的细作,那该如何?”
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她的身份吗?
娆楚楚拼命回想,瞥见腕上的银镯子,红着眼怯生生的看向他,“这个,上面有刻我的名字,这样可以吗?”
秦铮微眯着眼,目光落在她抬起的手腕上。
不晓得这姑娘吃什么长大的,手腕细细小小的,好像他轻轻一掐就要断了。
他示意娆楚楚自行将镯子的刻字展示给他,并没有伸手作出更冒犯的举动。
娆楚楚按他的要求递上银镯子,担心他看不清楚,踮起脚尖凑得更近。
白嫩的腕骨刮蹭过面部,一阵甜腻的软香扑面而来,少女杏眼含春,微张着唇往他身上靠。
那盈盈一握的柳腰正贴着他的小/腹。
稍有不稳就要误碰。
秦铮盯着她,无端感到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