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迎头一棒
利用空间瞬移,熟练的一点点挪动到蔺长风的院子。
黑漆漆的房间,让门外的江畔和齐重衍都愣了一下。
“莫非是蔺长风肚子太大,见不得人,所以被蔺长军偷偷搬出去了?可是这也不对啊,据她的探子汇报,蔺长风没有离开过将军府。”
江畔小声嘀咕了一句抱着齐重衍瞬移到隔壁院子。
屋檐处的燕窝里,胖燕子从窝里探出头,用它那绿豆眼看了江畔一眼。
江畔抬起头,通过异能无声的跟它交流了几句后,胖燕子就又缩回去了。
原来在破院……
江畔心下有了方向,正要继续移动,耳边就听到齐重衍说:“与其这样乱找,不如把小豆鼠叫过来问问?”
“这……”江畔眼神闪烁了一下。
其实一来到将军府门外,她就已经催动异能想要召唤小豆鼠过来了。
只可惜…她并没有联系上那只安插在将军府的领头鼠。
还是屋檐下的胖燕子告诉她,她才知道小豆鼠前段时间去厨房偷吃,被一个厨子用大脚丫子给踩死了。
唉…她可怜的鼠鼠。
江畔为自己看鼠的眼光感到堪忧。
不过没关系……她现在一样知道蔺长风在哪里。
江畔稳了稳心绪,把齐重衍往怀里掂了掂,“我知道人在哪里,咱们现在去破院。”
“等等,本王好像听到有人过来了,还有…蔺长卿的声音了!”
闻言,江畔停下动作。
她用眼神瞄了一眼周围,在看到两道身影从院外走进来后,不慌不忙地抱着齐重衍闪到隐蔽的角落。
齐重衍动了动嘴,想要在江畔耳边说句话,却在挺起身贴过去时被江畔一个转头,一下子用嘴巴给堵住了。
噢~
好刺激。
这就是江畔经常说的那种野战吗?
齐重衍眨了眨眼睛,抱着江畔脖颈啃了上去。
连蔺长卿跟着蔺长军进房间都没有发现。
被江畔逐渐带偏的他,此刻心脏砰砰乱跳,有一种怪异的兴奋在心尖涌动。
他试探性地回应她。
俩人的呼吸渐渐紊乱。
夜色暗涌,男人瓷白的脸庞一点点变成殷红的颜色。
江畔无意间的亲吻转变成了故意索取。
她将他的背抵到身后的大树上。
四瓣唇一张一合,尽显旖旎。
房间门啪的一下关上。
江畔清醒过来,想要推开他,但是男人却不肯顺了她的意。
他用双手死死抱着她,原本清澈见底的眼眸在此时变得格外蛊惑和缠绵。
江畔怔了一下,准备加重力道的手慢慢卸下了力气。
她要想推开他,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只是现在她突然很想由着他。
想看看他要做到哪一步。
齐重衍也没有让江畔失望。
亲着亲着就呼吸急促了起来。
见他屁股又有要摇晃起来的趋势,江畔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可恶!要是让我知道是谁的种,我非得替二哥打死他不可!”
房间忽然传出蔺长卿的声音,彻底打断了俩人的暧昧气息。
齐重衍懵懵地松开手,像是刚刚反应过来自己在别人的地盘上。
他睁着一双大眼睛,无辜地望着江畔。
月光照拂在他的脸上,动情的脸庞,绯红的眼尾,无一不在牵动江畔的心。
江畔没好气地掐了一把他。
没事勾引她干什么?
齐重衍表情无辜极了,他吃痛地捂住嘴巴,缩起身子,发出一声闷哼。
“嘘,刚刚又有一个穿黑衣服的人进去了。”
江畔用手指指了指烛火飘飘荡荡的房间。
齐重衍顺着她的手指看去。
空气彻底安静了下来。
江畔把他抱回到怀里,打横抱着。
背部远离了粗糙的树皮,齐重衍老老实实窝在她怀里,平缓呼吸。
心底里没了那么多涟漪,俩人总算听清楚了房间里的谈话。
“什么!你们有那个男人的信息了?”
蔺长卿激动地站起身,却不慎撞到了桌子。
他痛呼一声,嘴巴还不忘记追问手下,“人呢,那个男人现在在哪里?”
蔺长军也有点激动,明天就要去随城了,要说他现在最不放心的人,莫过于大肚子的蔺长风了。
“既然找到了,怎么不现在就把他带过来?”
面对蔺长军两个人的询问,黑衣人略微低下头,“人已经被勇武将军的人给带走了。”
“二哥不会做什么傻事吧?我得去看看他!”
蔺长卿一听,立马就冲出了房间,赶往破院。
见状,黑衣人也想退下。
只不过刚要走,就听到蔺长军告诫他:“让你去找那个男人的事,你最好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哼!”
蔺长军冷哼一声,也疾步朝破院走去。
“咯吱~”
房间门被黑衣人关上。
看着黑衣人走远,齐重衍扭过头,“他们在找什么男人?是那个让蔺长风有孕的男人吗?”
江畔似笑非笑地道:“谁知道呢,过去看看不就清楚了。”
破院。
江畔抱着齐重衍瞬移过来时,就看到大门外站着一个雌雄莫辨的白衣男子。
而房间里面则上演着一场激烈的争吵。
“二哥,你这是干嘛!咱们昨天不是才说好的不闹了吗?今天怎么又要死要活的了?”
“滚!你们都给我滚!”
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过后,蔺长军扬声命令道:“三弟,快,快把他绑起来!大男人一个,哭哭啼啼,像什么话!”
蔺长卿手忙脚乱的配合自家大哥将他二哥绑住。
“二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刚刚那个男人跟你说了什么?”
看着心如死灰的蔺长风,蔺长卿说话都不敢太大声,生怕刺激到对方。
蔺长军坐到床边,安抚道,“二弟,你放心,那个男人我们已经找到了,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大哥!你别骗我了!我都已经知道了!”
蔺长军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一过来就看到他又是哭又是砸东西的,根本没时间去跟那个男人说话。
迟疑良久,蔺长军问道:“你知道什么?”
蔺长风停下歇斯底里的哭叫。
他木然的目光在落到蔺长军脸上的那一刻凝固。
他颤抖着唇,看了一眼自家大哥阴沉的脸,又看了眼立在自己面前的蔺长卿。
“那个男人死了……”
蔺长风垂下眼眸,丧气地道,“我早该知道的,男人怎么生得了孩子呢,他连生孩子的地方都没有。”
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他明明都已经接受自己可能会用拉屎的地方诞下孩子了,为什么还要给他迎头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