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寡妇好孕连连,不育帝王化成绕指柔 21
云悠冉被安排离开后,就把护送她的四个暗卫给嘎了。
她使用异能,精神力攻击,一瞬间就让四个暗卫悄无声息毙命。
没有痛苦,没有挣扎。
突然倒地就已经断了呼吸。
地底下的根基伸出地面,一刹那就把四具尸体拖入地底下。
也算是给了他们一处安身之所。
毁尸灭迹后,云悠冉又偷偷跑回来,隐身在远处瞧了齐堰枭一眼。
咬了咬牙,她才狠下心肠离开。
好像有点上头了。
她陷入了自己为皇帝编织的情网中。
虽然还没有到达最热烈的感情,可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
天天享受着他的伺候,与他嬉笑,与他打闹,一时安静下来,心里就有一丢丢落差。
她一路都使用异能,在道路上穿梭,她所过之处,如一阵微风刮过。
不想让别人发现,她都是隐身而行。
有时候她都在感叹,这异能还真是逆天的存在。
难怪当初系统会找上她做任务。
换作她是系统,她也找这样的人。
因为有异能这个金手指的存在,确实不那么容易被弄死。
可想想,异能再牛,再逆天,可终究算计不过人心。
再严谨的人也总有百密一疏之时。
现代那些经历,不就是最有力的证明,最有力的教训。
她在路上行驶着,累了就找一处隐蔽的地方休息,吃东西补偿体力。
经过六天的时间,她赶到了莽荒边陲之地,豫州。
豫州与庆州相邻。
原本从渊州到豫州需要半个月的路程,她缩短了一半。
“宿主,你是直接去高岭吗?”系统询问。
这是历代帝王流放犯人之地。
那些罪犯到了这里,不许种地,不许做买卖。
只能靠着做重活挣钱生活。
能力弱的,到了高岭,就算不被饿死,也会被人欺凌死。
高岭之地,多的是盛气凌人之辈。
有些恶毒之人,不愿意干活,又有本事的,拉帮结派,抢人钱财。
一些善良之人,不愿意去抢别人的,用自己的劳动力挣来的生活费也会被抢走。
就算告到官府,官府里那些人也大多不愿意管。
都是一些流放犯,死就死了,谁会在意。
谁愿意到高岭之地去触霉头。
受欺凌的人简直就是求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只能任由欺凌,麻木的活着,能活一天就是一天。
“统统,我直接去高岭找他们。”
“那你要如何告诉他们,你是怎么知道自己是云家女儿?又用什么来证明?”
“理由已经想好了,证明也有,你就看着吧!”
她身上的印记,就是最好的证明。
看见那个印记,想来云家会承认她的。
她这个印记特别隐秘,如果不注意看,根本就很难发现。
说来也挺尴尬,这印记还是皇帝发现的。。
刚到渊州那一日,她与皇帝欢爱,皇帝伺候她沐浴,他就看见了那处印记。
当时皇帝还调侃她,说那胎记长得挺有意思。
原主记忆里,这个印记从小到大都伴随着她。
因为位置隐蔽,以为是胎记,原主没太在意。
根据这个印记,云悠冉有个大胆的猜测,她不是云家弄丢的,而是故意丢的。
否则不会在她身上烙上印记。
应该是当时太急,印记弄得有点丑。
像是用什么东西戳的伤口,然后用黑乎乎的东西弄进伤口里。
三个黑点,连起来像是一个三角形。
她仔细检查过,不是胎记。
尽管伤口已经愈合,皮肤恢复光滑,但人为与天生的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走到高岭入口,远远的,云悠冉就看见了十几个重兵把守。
不用猜,肯定是防止流放到此地的流犯逃走。
云悠冉先在自己脸上身上抹上泥土灰尘,一副脏兮兮落魄的模样。
她脸色苍白,摇摇晃晃的走向那些坐在一起吆五喝六的士兵。
那些士兵正玩骰子玩得兴致勃勃,兴高采烈。
突然看见一个脏兮兮的乞丐跌跌撞撞向他们走来。
他们立即拿起佩剑,摆出防御的姿态。
领头人李勇大声呵斥道:“站住,来者何人?”
云悠冉似乎吓了一跳,在离他们十步远的距离停下。
她惊慌失措回答,“大人,我……我不是坏人,我……我是来这里寻亲的,这……这里是高岭之地吗?”
她战战兢兢,害怕颤抖,但又不得不坚强鼓起勇气。
李勇看她害怕到颤抖,摇摇欲坠,一副要摔倒的模样。
才放缓语气质问,“你从哪里来,又是来寻哪个亲人。”
在李勇眼里,高岭之地上住着的都是一些永无可能翻身的犯人,哪个傻缺会冒着风险来寻找此地的亲人。
听见他语气放缓了,云悠冉才慢慢靠近他们。
“大人,我是从渊州来的,来寻找云骧。”
李勇听见说云骧,他上下打量了云悠冉一眼,“你与他什么关系,来寻他做何?”
他与云司寒云司夜两兄弟挺熟,听见有人找他家,他也愿意耐下心询问一下。
“我……我是他以前一个好友的女儿,父亲过世了,我……我无依无靠。
偶然想起以前父亲有提过他有一好友因犯错流放在高岭之地。
丈夫病死后,我一个寡妇无人依靠,就想着来此寻找云伯伯。
希望他能收留我。”
李勇撇撇嘴,他们一家子那么多人,养活自己都成问题。
怎么可能收留别人家的女儿。
李勇踌躇一下,他才道:“行,那我领你去他家,如果云家不愿意收留你,你就得走。”
云悠冉笑了,“谢谢大人。”她满脸感激。
似乎就算经过如此长途跋涉的劳累都不是事。
李勇讪讪笑了笑,对其他人吩咐道:“看守好。”
“是,李哥。”
李勇带着云悠冉走了半个时辰,才到达流犯居住的地方。
流放居住的地方,四周光秃秃一片,一望无际的都是土。
没有草,没有树。
云悠冉没有管那些炙热的目光,静静的走在李勇身后。
一个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的中年男人,看着云悠冉的目光,带着怜悯。
叹气,“不知又是谁家犯了罪?”
另一个男人接话,“在这如此艰苦的地方,就她这一个姑娘,恐怕很难活过一个月。”
在这里,没有劳力的人只能等死。
她一个姑娘家,哪来的力气。
没有力气干活,就没饭吃,与等死有什么区别。
他们并没有因为云悠冉是一个人就感觉到奇怪。
因为好多流放犯都到达不了目的地,不是生病死,就是被劳累死,被折磨死。
她一个人到了这里,大家都见怪不怪。
有些犯人甚至连这里都到达不了,全家死绝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