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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章 李小元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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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7章 李小元来了精神

    李小元听了,顿时来了精神。他好奇地问:“除了诊断出病情之外,还能不能用‘阴阳五行’治疗吗?”

    “当然可以!”石仲甫说的兴起,继续口若悬河地说道:“人的五脏之间与‘五行’的关系,决定了人的病理可以互相传变。中医不仅可以用‘五行’的‘母子相及’、‘相乘相侮’办法治病,还可以根据药色、药味的五色、五味关系进行处方配药。”

    “真的有这么神奇呀?”李小元好奇地问:“你把那个什么‘母子相及’、‘相乘相侮’仔细说给我们听听!”

    石仲甫停了停,继续回答:“好嘛,‘母子相及’分为两种情况,一个叫‘母病及子’,一个叫‘子病及母’。例如一个人长期食欲不振,胃脘疼痛、便溏不止,又出现咳嗽、咳痰、气喘等症状,就可以认定他是‘母病及子’。因为脾属土,肺属金,按照五行之属行,土生金,脾土叫母,肺金叫子,他是先有脾土之病,再有肺金之症,所以叫‘母病及子’。你知道了‘母病及子’,就应该晓得什么叫‘子病及母’了吧?”

    “是不是可以这样推理?”李小元好奇地问:“一个人得了肝病,先是口苦、肝痛,后又出现腰膝酸痛,头晕耳鸣、夜梦遗精等症,就是因为肝木病及肾水生病,按照‘五行’是木伤了水之故。”

    “对!就是这样!我再给你说说什么叫‘相乘相侮’。”石仲甫高兴地赞扬他,又详细地对他说:“所谓‘相乘’又叫‘相乘传’。比如你刚才说的那个犯肝病的人,在经常出现口苦等症的同时,又出现了脘腹疼痛,食欲减退等脾胃失健之症,就是肝木乘脾土之故。如此类推,就不难知道什么叫‘相侮’了。”

    “哦!”李小元听得有些眉目了,又催问道:“你再给我们说说,咋个运用‘阴阳五行’来用药呢?”

    石仲甫看着这个得意的弟子,满意地笑了。他继续说道:“中医用药讲究‘同气相求’,具有某种色、味的药物,能够‘归走’其某类的脏腹。一般说来,色青、味酸的药物属木,归走并作用于肝,如白芍、山茱萸味酸能滋养肝血;色赤、味苦的药物属火,归走并作用于心,如朱砂、枣仁色赤,入心之安神;色黄、味甘的药物属土,归走并作用于脾胃,如黄芪、白术味甘,入脾补气;色白、味辛的药物属金,归走并作用于肺,如石膏入肺,能清肺热;色黑、味咸的药物属水,归走并作用于肾,如玄参、生地色黑、味咸,能滋养肾阴。”

    “真是神奇啊!”李小元无不佩服地赞叹,又问道:“可不可以根据纳音来看病呢?”

    “咋个不能?,中医治病就是根据纳音诊断一个人的病痛呢!”石仲甫肯定地回答,又故弄玄虚地说起来:“比如,今年是‘丙子’年,水火不相容,丙火代表小肠,小肠‘火’被‘子水’浇,世人容易犯饿痨病。明年‘丁丑’,丁火代表心脏血液,丑为土,‘丁火’被丑‘旺土’所泄,使气血涣散缺乏,世人易患心脏病、败血病、关节炎、脚气、眼疾等疾病”

    李小元听得有些兴趣,又好奇地问:“除了年份,人的生辰八字与疾病有关吗?”

    “有关系呀!”石仲甫回答他,又认真地说:“比如,一个人的生辰八字上甲木遇火多,就容易犯神经之疾。因为甲胆乙肝,‘甲乙木’又代表毛发及交感神经。日干为甲木者,流年与日柱天克地冲,水泛木浮,甲木极弱,没有神经之疾,也肯定有脾湿之病、皮肤萎缩或秃头无发等症。又如‘丙火’代表小肠、‘庚金’代表大肠,‘丙火’过旺时,必将牵涉到小肠、视力、眼疾病、脑神经。人的四柱中如果丙庚两弱,而水土特强时,多有肠疾病。‘辛亥’、‘辛卯’生人,见‘乙卯’日或时,主头面之疾或缺唇。‘辛丑金’见‘丙午火’,主四肢深部疼痛之病厄。”

    “听说一个人自己八字不好,除了自己容易生疮害病外,还要危及到家人是不是?”李小元又向石仲甫问道。

    石仲甫肯定地回答:“正是,比如戊己忌寅卯,休囚而生大疾。一个人的‘干’有戊或己,见‘地支’有寅或卯,这家人中肯定有人患四肢风病、瘫痪之疾,或有卧病在床之人。

    “不管是天命也好,八字也好!依我看,事在人为!”赵明恩听他们越说越有兴致,忍不住地打断他们的话头:“当今社会之所以贫富不均,灾害不断,还是统治者的原因!他们不顾人民的死活,你就是生辰八字再好,遇到的年份再有利,也不可能逃脱厄运呀!所以管他灾害多不多,人的命好不好,我们只管把我们的事情做好。当下最要紧的是把药铺开好!”

    “说得是!说得是!” 石仲甫不得不承认赵明恩说得有道理,连连点头。

    三个人正在药铺里高兴地谈医论道的时候,突然,药铺的大门被推开了,放在桌子上桐油灯的火苗也被涌进来的风吹得扑闪扑闪的。

    三个人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见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也像一阵风地闯进来了,她进屋后不问三七二十一,就抓住赵明恩的胳膊就不松手。

    “你要干啥?”赵明恩失声地惊问。

    “赵部长,你不认识我了?”女人一张没有洗干净的脸,在桐油灯的火苗下,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和一口醒目的牙齿,失望地向他问道。

    “你是?”赵明恩听声音,是曾相识,但又一时记不起是谁,仍然吃惊地问。

    “赵部长,我是女子特务连的秦红兵呀!”女人失声哭泣地回答。

    “秦红兵?你是秦红兵?”赵明恩十分吃惊,口不择言地问:“你咋个这个样子了?”

    “赵部长呀!我找得你们好辛苦哟!”秦红兵失声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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