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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贺婶款待强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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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三六章 贺婶款待强娃子

    翠莲比较节俭,平时最多给他们做一些“包谷粑粑”干粮。

    强娃子今天陪西湾的人到中子铺去买年货,来回就是几十里。只是中午在回来的路上吃了点干粮,肚子也确实饿了,他闻到满屋的饭、菜香味,也就爽快地答应了。

    贺婶子今天特别尽心。

    给他杀了一只肥母鸡,加上干香菌炖了一大锅;又炸了一大盘“肉和尚”;炒了一盘回锅肉,饭食更是强娃子最喜欢的“酸菜豆花红苕包谷珍稀饭”。

    强娃子见了高兴的不亦乐乎,他也不客气地吃得肚子溜圆。

    吃饱了肚子,强娃子担心回去晚了被母亲骂,就向贺婶告辞。

    贺婶也不挽留, 好意地对他说道:“天已经黑了,你在我屋檐下去拿一把火把过来,我给你点燃了,你也好走路一些。”

    强娃子听贺婶说得有理,连忙出门到屋檐下去拿火把。

    他在屋檐看见火把很多,就是被压在一堆干柴下,他手脚麻利地把那堆干柴捡开,取了一把火把,拿进屋来交给贺婶。

    贺婶慢腾腾地点着火把,不时地用眼睛瞟着强娃子。

    贺婶还没有把火把点燃,就听到强娃子“哦嗬”连天地吆喝起来。

    贺婶连忙丢下火把,跑到强娃子跟前,向他问道:“强娃子,咋个了,是贺婶的饭没有煮好,你吃痛肚子了?”

    “贺婶,不,不是!”强娃子急得抓耳挠腮,断断续续地说:“是我身上痒!痒得不得了!”

    “咋个啦?起疹了?”贺婶十分吃惊的样子问他。

    “不知道!咋个咋起的?”强娃子又是抓背,又是挠脖子:“就是痒得心慌!”

    贺婶好心地问他:“我给你看看,要得不?”

    “好!”强娃子点着头,仍然只顾着抓痒。

    贺婶小心翼翼把强娃子穿在身上的棉袿子揭开,只见强娃子雪白的皮肤上,到处都是小红点点。

    “糟了!你可能被漆树冲了!”贺婶十分老道地说。

    “什么?我被漆树冲了?”强娃子大吃一惊地问,又无不后悔地说:“我就怕那个东西呀!”

    强娃子说的可是真话。

    别看他年纪还差几天才满十六岁,可是,他长得脑壳大,肩膀宽,四肢也强壮,还有白里透红的脸上长满了一绺络腮绒毛,看起来就像一个十八、九岁的在小伙子。

    但是,与他体魄不相称的是,他一身雪白的肌肤,又像一个小姑娘一样。他从小虽然很少生病,但天生对漆树过敏,不说摸着漆树,就是看见了漆树,也是浑身发痒。

    “都晓得你怕漆树,你自己咋个不小心点呢?”贺婶也无不关心地埋怨他。

    “我晓得了!我可能是在回来的路上,不小心用手摸了漆树了!”强娃子开始自我找原因,又自我埋怨起来:“刚才我身上痒,我又不该用手到处挠,这下糟了,我又要痒几天了!”

    “这咋块办?看你痒的那个样子哟!我简直不忍心看了!”贺婶的关切之心溢于言表,她安慰强娃子:“你不要着急,我听说,越急越痒!”

    “不是我着急,而是痒的难受!”强娃子自我辩解地说:“一痒起来,我咋个又不着急嘛!”

    “好!我帮你挠一挠。”贺婶十分善解人意,她说着,就伸出手,在强娃子的背上挠起来。

    但是,强娃子被痒得心慌,贺婶手上动作轻,又是隔着衣服在挠,他觉得不止痒,心里一发急,就把身子几摇,自己又在自己的身上胡乱地抓起来。

    贺婶看得十分心痛的样子,对他说道:“你这块挠,也不是办法,万一把你那白嫩嫩的肉皮抓破了,就更麻烦了。”

    “痒得狠,顾不得那么多了!”强娃子只顾着抓痒,什么不管了。

    贺婶就像明白了什么一样,向他问道:“是不是我刚才给你挠轻了?”

    “就是!”强娃子猴急地抓着自己身上,点头回答。

    “好嘛!我再给你挠重点就是了!”贺婶说着,就把自己的手伸进强娃子的衣服里,使劲地在他背上挠起来。

    “这样才舒服!”强娃子转忧为喜。

    可是,贺婶没有给她挠了几下,强娃子又觉得痒了,连连叫:“贺婶,你再使点劲!”

    “我怕把肉皮给你抓破了呃!”这下是贺婶真的感到担忧了,她边给强娃子抓痒,边问他:“你既然怕漆树,就应该晓得咋个能够止痒嘛!”

    “晓得是晓得,可是,刚才心里一急,就搞忘了。”强娃子舒服了一些,说话也没有那么急了,他又失望地说:“那些办法,都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呀!”

    贺婶看在眼里,却急在心里,她怕自己再不出手,今天的“好事”就黄了。

    贺婶连忙问道:“你说说,咋个能止痒就行?”

    “一种办法抓几个螃蟹,砸烂了糊在身上;一种办法是把韭菜根捣烂糊在身上;还有种办法是用香椿树皮熬成水,用来洗澡。”强娃子说到这里无不遗憾地说:“可惜,这些止痒的效果都比较慢。”

    “还有没有更好的止痒办法?”贺婶迫不急待地问。

    “更好的办法,就是人奶糊在身上……”

    “人‘奶’好办呀!”贺婶不等强娃子说完,就打断他的话,而且有意把强娃子说的“人奶”的“奶”的发音,由“奶水”的奶,变成女人身上那个“奶”的发音。

    贺婶说着,就不由分说地把强娃子拽进歇房屋,按在床上躺着。贺婶又手脚麻利地脱掉自己的衣服,解去身上的肚兜,躺在强娃子的旁边。

    强娃子简直懵了,他搞不清楚贺婶这样做是什么意思?他尽管身上痒得发慌,但看见贺婶胸前……就把发痒的事情也搞忘了。

    “躺上来!”强娃子还没有回过神来,只听见贺婶一声娇啼,就毫不客气地伸手把他拽在了自己的身上。

    贺婶三下五除二地脱去强娃子的上衣,一只手紧紧箍着强娃子的身子,另一只手在他背上帮他挠着痒。

    强娃子还没有清醒过来,也不知道是咋个一回事,尽管他的上身贴在贺婶的胸脯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但他还是努力地挣扎着,想摆脱贺婶的搂抱。

    “不要动!我在给你挠痒啦!”贺婶却一本正经地对他说。

    强娃子还是不明白地问:“挠痒!挠痒咋块是这样嘛”

    “是你不说‘人奶’可以止痒吗?”贺婶做出十分天真而娇媚的样子,假装惊讶地问。

    强娃子这才好像明白是咋个一回事了,他哭笑不得地说:“我说的是‘奶水’的奶,不是你身上长的这个‘奶’呀!”

    “你咋个不说清楚嘛?”贺婶却有点责怪强娃子了的样子,可是,她没有等到强娃子回话,又挠着强娃子的背,猥狎地问:“舒服吗?”

    “嗯!嗯!”强娃子不得不点头承认。

    强娃子前胸贴在贺婶的胸脯上,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虽然他平常比较喜欢接近女人,但这样近距离的和女人肌肤相亲,还是平生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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