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傻子白逾
看着白逾的脸,深吸了口气,直接挖了一大堆药膏在手上,那味道更冲了,几乎要昏厥过去了。
江燃忍着一口气,用手将药膏甩在了白逾脸上,这时,干净泛红的脸上,出现一大坨难闻的黑绿色药膏,散发着它独特的味道。
江燃不敢闻自己的手,现在是什么味道,赶紧又从药盒子里扣了一坨药膏,甩在白逾的脸上,甩完,才发现,会不会有一点多,江燃看着白逾脸上那两大坨药膏,才发现可能有点多了。
那没关系,多涂点,总是好的。
江燃把药盒放扔在一边,看着白逾脸上的两坨药膏发愁,这是要直接上手吗?江燃心里想。
……
江燃的指尖现在是温暖的,一个汉子,从来没有这么小心过,白逾脸滑嫩嫩的,江燃指腹有些薄茧子,在白逾脸上乱滑,整张脸没一会全涂抹完了,现在的白逾,脸上散发着恶臭,此刻,有像是敷了一张面膜,还是屎的颜色。
江燃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他有点急切想知道白逾看到是什么样子的。
……
江燃给白逾炖了中药,大夫说药炖三个小时最好,江燃愣是坐那等了三个小时,不停添着柴火,火很旺,没一会锅里的药就炖完了,但三个小时不到,江燃就往里面添水,硬是要等到三个小时后,到最后,还是只留下了半碗草药水。
烫手,江燃垫了块抹布,小心翼翼的端着进了房间,白逾还在睡着。
江燃把草药放在桌子上,可能声音有点大,白逾醒了,两人四目相对着,江燃明明挺小心翼翼的,只能怪草药太烫。
江燃看着白逾:“你醒了,那起来喝药吧”
江燃也不管白逾听没有听,指着草药说道:“这可是我炖了三个小时的,你可一定要喝完。”
白逾头还是有些疼,看着江燃自言自语说道,说实话,自己真没听进去多少:“我怎么了”
江燃疑惑:“你过敏了啊,你没感觉到吗”
白逾摇了摇头:“那我是因为什么过敏”
江燃“花生”
白逾:“哦”
白逾头疼的要命,现在还想在睡一会,不过,总感觉那里臭臭的,问向江燃:“你有没有闻到味道,什么很臭”
江燃一顿:“草药膏”
白逾点了点,示意自己听道了
江燃有说道:“它现在在你脸上。”
白逾听到愣了下,不自在的碰了下自己的脸,把手指放在鼻尖闻了下,是臭的。
白逾想起床洗澡,可被江燃说服的去也去不成。
江燃:“你可不要洗了啊,这臭成啥了,我给你摸的,你洗了,我不就白费力了,在说,这是药,你一个医生不会不知道药物的重要性吧,还是你在医院这种东西看到肯定不少,所以,你不能洗。”
白逾被熏的头更疼了。看着江燃头上的柴的飞沫在江燃的头发是点点坠落,像星空一般。
江燃把药递给白逾喝,白逾作为一个医生,在医院看了不少患者吃更难吃的药,所以,喝个草药没什么怕的,只是,这草药很苦,比一般的草药还k要苦,味道更加浓郁,白逾真的相信江燃这个傻子真的熬了3个小时,白逾想的,嘴角不自觉向上扬。
白逾喝了药,就已经受不了脸上的恶臭味,想起身把他洗掉。江燃不让白逾乱动。
白逾无奈了,头挺疼的,那就不洗了。
江燃一直碎碎念给白逾说话:“不能洗脸,洗脸就没有药效了,那个老中医一看就比你这种医生厉害所以,千万不要洗”
“大不了就臭点而已,况且你又不是明星,又没人看你”
白逾烦死了,这辈子还真没有几个人敢对着他碎碎念,现在,也是和江燃放开了,开玩笑道:“你不看吗”
江燃怔了下,有些不知所措:“不,你给我看干啥。”
白逾却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道:“帅啊。”
江燃懵逼的路一下子就被打开了,这他妈,在玩意在自恋:“你他妈有病,劳资需要看你?”
江燃:“无语,无语,救命吧你,脑子有大病,你让马玉龙给你看看吧。”
白逾听见躺在床上眉梢微扬,静静的享受着江燃的谩骂。
骂完之后,白逾也不怼江燃,只是道:“对,说的很好。”
江燃内心:我靠,花孔雀啊!
江燃已经无力了:“行行行,我不给你说了,好吧,我说不过你”
白逾微微笑着,在床上点着头。江燃看见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两人一瞬间竟然没有人开口说话,这还让两人有些不舒服。
没一会儿,白逾道:“我过敏是除了发烧,和脸肿了,还有其他地方很奇怪吗”
江燃突然想起几个小时前,逼着江燃叫自己迷弟的时候,已经乱哭,乱叫的时候,突然嘴角忍不住上扬,江燃想告诉白逾,他过敏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白逾需要一个人帮助他会议一下。
江燃坐的很正经,把笑意憋回去,说道:“还行,就是有点晕,有点晕”说着尾声还是扬起了淡淡的笑意
白逾半卧这床上,听见江燃的话,眉头高高的抬了一下,显得有些让人不自觉的感到冷。
白逾仔细感受,:“只是晕?是喝酒了?”
江燃:“不是,你就吃了花生米喝了个绿豆汤,你去哪喝酒。”
白逾啊了声,似乎是告诉江燃听见了。:“那我干什么了”
江燃微微一笑:“其实也没啥,就哭了两声。”
澎!一条晴天霹雳从白逾头上落下,从未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放下自己的自尊,而现在,自己的自尊,却还是让一个自己只认识了不久的男人知道了,白逾真的赶快要塌了,不过,还要假装起来:“啊,也还行”
江燃惊讶了:“啊,还行,这也还行。”
江燃真的被白发的脑回路惊呆了,白逾的脑回路永远和别人的不一样。
白逾硬着头皮继续问道:“其他呢”
江燃没在往下说,白逾还说了父母的事情,这种事情不经允许,没有办法开口就说,:“没了。”
白逾也相信:“嗯,那我还好?”
江燃认真点点头:“还好。”
这段小插曲就这样过去了,两个人没在继续讨论这个话题。白逾为自己的过敏乱哭感到不敢相信,而江燃不敢告诉白逾,白逾过敏硬逼着说江燃是他的迷弟,因为江燃感觉,这样说的话,白逾会不会觉得他自己的三观都有了重心的一个认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