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天降之子
江燃:“对啊,突然想起了我逝去的青春。”突然装出特别悲伤的一面。
白逾突然扬起眉,把杯子里最后一口绿豆汤喝完,似笑非笑,慢悠悠道:“我高中对我表白的那个男生不会是你吧,毕竟迷……妹,风……彩”最后几个字简直就是一个一个字蹦出来的。
江燃听见也笑了,好一个一箭双雕,贱的人永远都是这样,贱,,白逾竟说了自己高中很多迷妹,还讽刺了江燃只是一个对痴狂者,这么简单。
江燃真是被白逾给气笑了:“还是你会”说着,还给白逾点了个赞。
白逾也微扬起了嘴角,似乎很是赞同江燃的说法。
白逾:“你喜欢我的话就算了,不过…”
“当个迷妹还是可以”
江燃内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人,他妈侮辱我。
江燃深吸气,说道:“不生气不生气。”
又继续换着笑容说:“白逾,你要点脸。”
白逾突然眉毛往上一抬,显得自己还挺无辜。
:“毕竟我这个人呐,还没怎么有个迷弟,你,迷妹算了,迷弟我可以考虑考虑。”白逾继续贱气的说道。
江燃,噗嗤一笑:“迷弟啊,想都不要想。”
白逾又要了一杯绿豆汤,这次的绿豆汤看起来,还要比一次的绿豆汤看起来更加醇厚。
江燃看了看,突然说道:“白逾,你他妈不会喝绿豆汤喝醉了吧”话刚刚说完,但转头一想,怎么也不对,喝绿豆汤会喝醉?
白逾没搭理他,继续吃着花生米,脸蛋仔细一看,冷白的脸上,还多了一丝红润。
江燃看着白逾的脸,:“你他妈干嘛一直吃花生豆,你吃点别的啊。”
白逾:“不,我就要吃这个”,话音逐渐和平常不太一样。
江燃无语了:“行行行,你吃。”
白逾听到突然委屈了:“我从来没有吃过咸的花生,咸的花生也太好吃了”
江燃嘲笑了两声:“那你还挺可怜,连咸花生都没吃过。”
白逾:“对,我还可怜”白逾微微的啜泣声,引起了江燃的注意
江燃惊了,这花孔雀哭了,高傲的玩意竟然哭了。
江燃:“你他妈哭啥”
江燃怎么想也不对,白逾咋会这样,而且也没喝酒,不应该脑子不清醒啊,不会有人下药吧,也不应该啊自己也在这,怎么这,江燃觉得他自己也是能看到。正纳闷,突然想到,白逾刚刚说自己没吃过咸花生,这是第一次吃,江燃:“卧槽,你不会花生米过敏?”
对方似乎有点晕乎乎,没搭理他,江燃开始了自我解说:“不应该啊,谁会对一个花生米过敏。”
白逾依旧没有理他,江燃对着他说道:“喂,你什么情况?”
江燃仔细看白逾,白逾病态白的脸蛋上挂了两滴晶莹剔透玲珑般的泪珠,江燃愣了,完了,完了,这么一个高傲的男人竟然流泪了,起初也只是叫唤了两声,后来竟然掉了泪。
江燃在队里的时候连女人都没看见过几个,更别说看男人哭了,这次,要怎么(哄啊,完了,完了,最害怕的事情还是要来了。
说起话来,不自觉的温柔了几分,:“别哭啊,男儿有泪不轻弹。”
白逾这才抬头愣愣的看了去,没有说话。
江燃也没有见过白逾呆呆的样子,这样子看起来竟然还有那么点傻乎乎。
白逾突然问道:“你有爸爸妈妈吗?”
江燃撇撇嘴:“废话,没有我咋出来的,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白逾:“哦,我也有爸爸妈妈。”
江燃:“废话”,因为白逾情绪的原因,江燃说起话来音量也浅了不少。
白逾:“不过,我爸爸妈妈都死了”
江燃愣了愣,白逾继续说道:“我妈妈胃癌死的,我爸爸劳累过度死的,”说到这突然发出哈哈的笑声,:“劳累过度死的,你敢信,就连我,我也要差点死了。”
江燃没有想到白逾会给他说这个,有些愣,这些家事,白逾那么傲娇的人,他不敢相信。
江燃想了想:“所以,你就当了医生。”
白逾没有说话,似是默认了
江燃:“你给我说这些你清醒了你会后悔的”
白逾还是没有说话,不清醒的时候说话总是一阵一阵的。
江燃:“其实,我也没什么父母,我父母把我抛弃了,我呢,记性也差,现在连他们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咋俩比起来彼此彼此吧,也不是遇见我哥(吴警察),我就真的没人要了”说着,说着,就笑了,笑中带着些心酸。
白逾和江燃心情此时都因为父母的原因,显得很低落。
没有同等遭遇,哪来的身有体会。
白逾莫名的抬起手揉了揉江燃的头,用自己那温热的手掌去温暖他。
江燃的头部感受到了一只手巨大的手在他的头发是搓,搓他头就算了,还一边说着:“不哭,
乖,我的迷弟,哥哥给你揉揉”说着,还一直用自己巨大的手揉搓着江燃的头发。
江燃的内心已经不知道翻滚了多少次,为什么这个人,不清醒也在用语言占他便宜。本身很难受,被他这一套动作下来,立刻打掉了放在自己头上的那只巨大的手。
“把手放开,你这是什么毛病,你不清醒,不要占我便宜。”江燃闹着招的说道
白逾看着自己被打掉的手,突然很失落,表情一眼就能让人看出这个人像是受了什么委屈,江燃慌了:“你干嘛。”
白逾像是一瞬间变得很娇弱:“我只是想安慰安慰你,不要让你那么难受,你怎么这样说我,我真的,很不舒服”
江燃没见过猛男撒娇,一时竟然忘记了自己的性别,奇怪的现象戛然而止。突然话不经过脑子蹦了出来:“那你要怎样。”
白逾突然嘿嘿的笑了下,很是可爱:“那你可以让我在默默吗?”
江燃刚反应过来,准备说话,一只巨手就又一次盖了上来,这次,和刚刚那次不一样,这次,极为小心,不敢乱动,只敢左右乱动。这感觉让江燃有些痒
白逾见没江燃没反抗,继续娇滴滴说道:“那你可不可以只让我一个人吗,做我一辈子的小迷弟,好不好?”
江燃没有说话,但是,此刻,他好像不那么反对同性恋了,甚至自己也可以和旁边的这个人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