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 触碰底线的结果
我端坐在宝座上,大门打开的瞬间涌进来无数人,他们并没有像之前那些人跪拜在地上。
所有人的脖颈处有着一个奴隶的烙印,这些人一定是来自于那些被天心会征服的世界。
他们曾经奋起反抗,英勇战斗,但终究还是无法改变命运的轨迹。因此,这个深深烙刻在他们身上的印记,仿佛是一种无声的宣告:从此以后,他们将不再被视为人类,甚至连死亡后的灵魂也无法逃脱烙印的束缚,直接在其中消散殆尽。这不仅是对他们肉体的惩罚,更是对他们精神的折磨;这不仅是一个简单的标记,更是一种永恒的诅咒。它向整个宇宙传递着一个信息——这些人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的资格和尊严,无论生前如何挣扎,最终都逃不过悲惨的结局。
就在我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宝座突然开始运转起来,眨眼之间,先前体验过的强烈眩晕感再度席卷而来,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吞没其中。
与此同时,慈悲圣母的本体也逐渐展露出她真实的形态。她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清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威严和力量。而随着她的出现,那创世之光也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般倾泻而下,带着无尽的毁灭气息展开了冷酷无情的杀戮。
我强忍着不适,在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所有人都已经化为飞灰。我看着大门徐徐打开,又涌进来许多人。
不知道还有几批人,我对于这些杀戮已经开始有点麻木了,只是希望这一切能够快点结束。起源之力被这样抽离让我十分的不喜欢。
强烈的反感让我再度睁开了眼睛,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
\"耀,真的是你吗?\"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身影,声音不禁有些颤抖。心里充满了无数个疑问:他明明应该待在我们熟悉的那个世界里啊!为何此刻却会突然现身于此?难道说,古神界那边出事了不成?
一想到亚特,我的心就不由得揪紧起来。他可是最为不稳定的存在,之前交手的时候不过是因为有共同的敌人才会结为暂时的同盟,而且他之前也曾提起过自己与天心会上层有密切的关系。按道理来说,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才对……可如今看到耀的出现,让我原本坚定的信念开始动摇。
耀那曾经明亮如星辰般的双眼已不见踪影,只剩下两个空荡荡的血洞,让人不寒而栗;他的舌头也被残忍地割掉,无法再发出声音,只能默默承受着痛苦的折磨;不仅如此,他的双手被硬生生斩断,鲜血四溅,满地猩红;而双脚更是被尖锐的刺穿透,固定在地上动弹不得。此刻的耀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与活力一般,变得无比脆弱和无助。
我想要挣脱宝座的束缚但是用尽全力也无法做到,体内的起源之力正源源不断地被抽离。全身都已经被石化,耀就在眼前我都无法触碰到,他身后还有着熟悉的身影,那是曾经在巴别塔中见过面的森上,难道这些人都是从我的世界中抓来的,那么之前被创世之光烧死的都是自己人,而且是我亲手杀的。
现实如泰山压卵般让我无法喘息,慈悲圣母的创世之光已经来到耀的身边,“停下!”我声嘶力竭地喊叫着,然而却如石沉大海,没有一丝声音传出。耀那原本空洞无神的眼睛,突然犹如划过夜空的流星闪过一丝光芒,似乎在这一刻他听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声音。只是,他张大了嘴巴,竭尽全力,却也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我绝望地看着光线如利剑般穿透了耀的身体,仿佛他的生命之光也在那一刻被无情地斩断。“什么都好,只要能够将他们救回来,我愿意拿自己的一切做交换。”我在心中默默祈祷期盼着奇迹降临。
刹那间,无尽的黑暗如潮水般汹涌而至,迅速吞没了我的身影。这股黑暗仿佛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所到之处皆被吞噬殆尽。眨眼之间,原本宽敞明亮的房间已不复存在,只剩下一片残垣断壁和弥漫的烟尘。
而那曾经束缚着我、让我无法动弹的宝座,此刻也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冲击下灰飞烟灭,化作无数细小的尘埃飘散在空中。随着宝座的毁灭,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与解脱,但同时内心深处感觉不到一丝的感情,似乎连之前的愤怒也随之消失,背后的慈悲圣母已经消失,全身有着用之不竭的力量,但它不是黑暗也不是光明,它的出现比光与暗还要早,它说自己是一切的开始,比起源更早,它说自己看着宇宙的形成和消失,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什么是真正永恒的存在,包括时间与空间它们也不过是过客而已。
我不管现在的力量是属于谁的,它将力量借给了我,那么我就要将耀他们解救出来。看着奄奄一息恶的耀,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将他救回,要是时间能够倒流就好了。
正当我懊恼之时,之间耀残缺的身体正在慢慢复原变得跟和我分开是一样,他还是那么的年轻,不对,我使用的是时间起源。我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可以使用时间原力,耀不但恢复了残缺的身体连样貌都变得年轻,说明我使用的不是什么治愈之力而是时间之力,我让耀身上的时间倒流而没有影响到其他人的时间流速,这只有时间原力才能做到。
我兴奋地将时间原力作用在这残垣断壁一般的房间内,瞬间里面挤满了之前被我杀死的人,他们都是来自于我的世界。
我看了看剩余的六个房间,里面的杀戮还没有停止。我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那些主宰,让他们也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恐惧。
其他房间的主宰正在疯狂地屠杀着底下的民众,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周围的变化,周岩正冷漠地看着监视器中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