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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儿子在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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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十六。

    早晨阴天小雨,打着伞一路打听到了岳家铺子。

    今天玉艳待客,

    和二叔三叔一桌喝些白酒。

    中午打着伞骑车回家,在小店给儿子买些吃的。下地起了鱼回来,发现乌龟下个蛋,已经被吃掉一半。

    睡了一觉,醒来吃些西瓜。做好饭菜等候玉春下班。

    七月十七。

    一夜雨到亮天了还在下。

    坐微型车上班,今天是周五。

    一个精神病过来,看见二楼放在门口的广告牌的一面支架折了,他坐在广告牌下开始修理。

    修理好后他离开,下午又过来,给一楼的几个花盆都浇了水后离开。

    这样的精神病患者倒也不错。

    七月十八。

    下班后走到招商银行取出玉春的工资一千元,回家给儿子用于明天去高中的费用。

    我骑车丢虎庄要激活我和女儿,儿子的健康卡。

    工作人员说还需要身份证和介绍信。我回家,中午休息一下。快两点去打台球。

    五点,买了一桶水回家。

    七月十九。

    骑车到女儿的美容店,拿了她的身份证,到单位上班。洗洗衣服,看看电视。

    电视演《大宅门》,看到动情的地方不禁流泪。

    晚上给儿子打电话没人接,他今天上学,可能还没回家。

    再晚些给玉春打电话,原来儿子住校了,玉春正给他送一些用品。

    等雨来

    翻手为云的义气常有

    谁能真的覆手为雨

    过了很久的日子

    早该习惯了阴晴

    被蒸腾的意志

    继续燃烧成灰或者

    转换成

    别一样的光景

    回想起上一次

    来临的模样

    也是焦渴中满怀希望的

    等待

    雨

    会凝结成水

    不顾其他缘由的

    扑面而来

    就像是一条

    穿越了四海的鱼

    晃动着如同剑戟的鳍

    牵引着水浪

    充满激情

    充满诱惑地

    自由地漫过我的身体

    刺透那随时会变更的灵魂

    当鬓角

    被打湿的时候

    暑气也为之而散

    期许不会拖延太久

    所有的等待

    兑换来的感动

    会化作泪水

    夺眶而出

    我仿佛间是听见了

    风雨越来越近的歌声

    犹如一只

    不食人间烟火的蝶

    飘摇着穿过

    本可安逸的叶底

    不落痕迹地那么优雅地

    脱离我的视线

    却难保不会

    汹涌地回来

    完完全全地忘记了

    雷和闪电

    难以被抹去地

    洒落在我的心头

    美丽了世界

    也迷蒙了世界

    七月二十。

    我下班后到二高中,去宿舍找不到儿子又去班级找。

    正看见儿子在门口打扫卫生,我要了他的身份证。

    回家后去景波家取些葡萄,上大队开介绍信。

    下地起鱼回来后,开三轮去虎庄激活我和儿子的健康卡。

    我的密码是八一四二六。儿子的密码是二八八一四。

    女儿的卡,她自己办理吧,不然开介绍信要填明是年幼或生病,不吉利。

    开车回来到刘家修理部把三轮车的破烂车棚割掉了。

    晚上玉春回来买了一袋子桃,饭后我们做罐头。

    七月二十一 。

    到大石桥把身份证和健康卡给女儿送去。

    电话里有洪庆二哥的未接来电。我到市场他卖货的地方拿些地瓜。

    七月二十二。

    想把儿子的身份证送给他,看门的警卫不让进。

    我就回家起鱼去了,喂完鸭子,乌龟。去景波家坐一会,又到大队捅一会台球。

    中午在家睡一觉,晚上买点肉炖土豆茄子,烀地瓜。

    七月二十三。

    早晨下着小雨,我打着伞骑车去上班。到单位后雨一直下,过了下午才渐渐转晴。

    无言

    清新或寒冷的早晨

    并没有什么不同

    弯弯的睫毛下

    和她的衣服一样

    一片漆黑

    彻底绝望后的

    压抑感

    麻木了

    溅血的切割

    她不会随便的吐露

    只言片语

    偶尔的应合

    只是敷衍

    并不理会

    身边的热闹是什么

    仿佛是寂静空间里

    特立独行的自己

    所有过往的爱与忧伤

    悄无声息地下坠

    沉积在心海的

    最底层

    厚厚的积雨云里露出一丝

    温和如手掌的阳光

    翻滚的红尘远处

    隐约有亲切的召唤声传来

    她依然静若一池塘水

    没有些微的波纹

    连呼吸也变得

    若有若无

    这重如山岳的背负

    请问如何卸载

    她知道山上有

    百木凋零的时候

    踏着雪也要去看望

    她也知道

    窗外百花正盛开

    却无法融入这样的春天

    她决不会用眼神去挽留

    渐行渐远的脚步

    只有耳朵时刻都听着

    风吹回来的声音

    七月二十四。

    下班买了丝饼,路过杨家接到玉春电话,说儿子晚上回家。

    我到家听见哀乐,起鱼回来看见三大伯,一打听,是景波的父亲去世了。

    我过去磕了三个头,景权安排我和国勤二爷,田富明,老井去打模子。

    中午饭后回家给世盐打电话,让他给我连个班。

    晚上儿子和玉春一起回来,我炖了排骨豆角。

    七月二十五。

    早晨先起些小鱼回家。田富明来找我,我们四个又到墓地,淘水。

    八点多灵车回来,安葬完毕。

    午睡后,我给景波送去二百元钱,他给我拿些饼干和葡萄。我拿回家给儿子。

    七月二十六。

    早晨先去起鱼,有两只大母蟹。回家骑车到单位,给世盐拿些河鱼。梁大夫过来,我们打了一天台球。

    七月二十七。

    今天我连班,早晨有个取证的,我看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开门给他取了。

    下午风很大,五点打饭兼巡逻,见顶楼的门关不上乒乓作响。

    我关了几次,终于把门关上。

    秋思

    秋风似乎也有喙

    鹰一样扑掠过来

    捡拾落叶和

    我跌坠的心事

    每一滴洒下的雨

    似乎也都带着感情

    想在激动的敲打中

    留下印迹

    我的思想啊

    也将汇聚成涌动的波流

    在持续阴霾的午后

    化为滟滟秋水里

    绵远的相随

    这已固定的风光

    不会自愿地发生转变

    是可以格外珍惜的时节

    怎么能够轻易忘却

    无论是低着头轻轻离去

    还是昂着头突然走来

    分明没有一丝丝的

    拖延

    一切自然的和不自然的更改

    也许早有定数

    热腾腾燃烧的

    是以往铁一样的定律

    冰冷冷袭击来的

    是欺蒙了所有人的认知

    在饱食终日的岁月里

    我们饥渴难耐

    就在这样平静

    而残酷的秋意里

    我们张起了

    探寻的帆影

    就在这重新的旅程里

    必定有如画的江山

    必定也有不想面对的景致

    却已经迫在眉睫

    七月二十八。

    早晨下班,风吹很冷。到银行取了一千五百元工资准备花销。

    回家下地起鱼,袋子破了。

    去养鱼池要袋子。一户没人,一户是卢燕家,她给我拿个袋子。

    我起了七八斤小鱼,这回鸭子们能吃顿饱饭了。

    看见旭光家小店卖的网蟹绣子不错。考虑一番,晚上终于花七十元买一个,到地里放在下水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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