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编辑部,学篆刻
我去买了一个西瓜,来到姥姥家。
姥姥在炕上盘腿坐着,她眼神不济了,差点没认出来我。
姥爷倒认得我,笑呵呵地张罗着买肉。
我来到三姨家,三姨一家人都在。
我回姥姥家取来《鹿鼎记》借给太威,又和他到大姐家看看。
晚上,我在老舅家吃饭。
我是很久没来了,老舅家出生了二丫头叫小红。
她不认生,很讨人喜欢。
晚上,我和于继红到太威家,刚给她讲了《萧山铁剑》的开头,《射雕英雄传》开演了。
1988年7月25号星期一
我和太威,于继红去河里挂鱼。
只挂到了两条鲫鱼,我看鱼不太厚,就回来了。
晌午,在老舅家坐一会儿。
晌午没电,心里很没趣。等来了电,电视里也没有《上海滩》了,不知是什么原因。
下午,我在三姨家和大威躺着看书。
晚上,我在姥姥家坐一会儿。
邻居一个模样挺可爱的小丫头跑过来笑嘻嘻地告诉我:“我姐姐说她长大了要嫁给你。”
她的姐姐追着她要打她。
她的姐姐才十二三岁的样子。
我笑了笑,回三姨家吃过饭后,到姥家的房顶上拔草。
晚上有《射雕·英雄传之东邪西毒》四集。
1988年7月26号星期二
早饭后,我告别了姥爷,姥姥,来到大石桥蟠龙编辑部。
我把稿子和《回头笑看来时路》、《世界末日》交给一个年轻的编辑。
他叫张庆华。
齐迎春说张庆华原先也写长篇小说,现在想开了,写短篇了。
齐迎春还说,高坎有个叫张日安的作家,写了一本《张作霖浪迹辽南》,是他和张日安联名出版的。书里有抽大烟的情节,他还下楼和县里的同志求证。
他说写作品要真实反映历史和社会,瞎编乱造,云山雾罩的猎奇是没有出路的。
我离开编辑部,刚下通往青花峪的火车道口,遇到孙波。
他要去买锹,我陪他去了。
我们闲骑一趟车子,喝了两瓶汽水,快演《上海滩》了吧?
于是,我和孙波去了大杰哥家。
大嫂子在门口推着她的女儿楠楠。
时间才十点半,呆到十一点半左右,等不来《上海滩》的播出,我和孙波去了打市场。
我们溜达了一圈儿,突见一家小卖部的电视正演着《上海滩》。
于是,我和孙波又返回大杰哥家。
看完《上海滩》后,我和孙波又去市场。
孙波买了锹和刀片后,和我一同离开大石桥。
在分水分手后,我一路回韩家。
到家后,粗略地看了看从大杰哥家借的两本《新春画报》,还有《中国青年》、《南叶》、《光绪与珍妃》、《警察手记》等杂志书籍和五本《辽宁青年》。
1988年7月27号星期三
上午,在老房子园子里用锄头铲了豆地、白菜地、葱地里的杂草。
自打我在大杰哥家看到小学生篆刻的电视节目,便已向孙波表示,我要学篆刻。
下午,我去拜访景波兄,讨教篆刻之法。
原来,只是把反向的字往白化石、寿山石上刻,印出来就是正的字了。
我回家磨了一块小化石,照着景波兄给我写的篆文:作军之印,用针在化石上刻了起来。
刻完时,方知是反了。
我又磨了一个大一点的化石和一个方柱形化石。
刻完时,再去景波兄家。
他指出了印字的不妥,军字的工整,又将线条扩大一些。
临走时,他还送了我一小盒印泥。
在门口,我回头笑着说:“半天学了一样手艺。”
晚上,出人意料地演了《射雕英雄传
1988年7月28号星期四
我下地放水,回来后买了五块橡皮,准备刻印。
据说,橡皮,木头,萝卜都能刻印。
可是我试试,橡皮太软了,又不好修复,就放弃了用橡皮刻印的想法。
中午演了《上海滩》,其间随便翻看了一下从春雨那儿借的《日本文学》、《大明海公·五虎剑侠图》。
下午下地看着,回来在景波所谓很硬的黑质材料上成功地刻了一个‘孙’字。
我打算刻‘孙作君藏书’的。
由于初懂篆刻,“孙作君印集”也就应运而生了。
临晚,去景波兄家取了一本《篆书字体》。
1988年7月29号星期五
刻完“孙作君藏书”,便在几部书上印。又刻了“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我写了些武侠小说《金童玉女》,中午照常有两集《上海滩》。
下午扫稻叶,并薅大草。
快八点回来,吃完饭,我给小雨送去《自然之谜》。
齐学君应我之言,送来两块小化石,一块是心形的。有
我想:就刻谁知我心吧,是香港连续剧《霍元甲》的片尾曲名称。
1988年7月30号星期六
扫了一天稻叶,中午演完《上海滩》的最后一集。
又忙又累的劳动中,我仍思索着《萧山铁剑》和《火神爷》的创作。
1988年7月31号星期日
又扫了一天稻叶。
中午写完《金童玉女》之一。
晚上的野外,野鸟啼鸣,无数只蜻蜓自由自在地飞行着。
在野外看韩家,碧树围村,寂静无声。远方青山如黛,连接天宇。
1988年8月1号星期一
稻叶扫到宽池儿了,右臂上很酸痛。
中午回来一看土豆、茄子,没劲儿透了,幸好有咸鸡蛋,才有胃口。
晚上扫完稻叶回来,拿了几块印和诗稿去了景波兄家。
他说“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谁知我心刻的比较好。
对古诗之“只研朱墨做春山,他表示没太懂。
我说了我的意见。
1988年8月2号星期二
天气晴朗,阳光曾照,睡个懒觉。
这一天除了躺着就是写《火神爷》。
晚上看《射雕英雄传》
1988年8月3号星期三
爸收拾仓子盖,我给递水泥,递水。
空闲间看完五本《辽宁青年》。
因为工作到下午,我错过了一次去摸鱼的机会。
我已着手写《情为何物》这篇稿子了,它的前身是《冰山的溶化》。
1988年8月4号星期四
下地搭个四面透风的窝棚,中午拉花儿。
二点多回家。我去沈家剪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