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腹黑阴鸷的狗男人,不按套路出牌
温迎要依仗他,自然不敢得罪他,乖乖跟着他上了车。
这一路上,心口就好似揣了一只小兔子,一直惴惴不安。
生怕等下到了颜家老宅,这个性情阴晴不定的男人也跟着她一起进去。
到时候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她还如何先发制人。
想想,头痛欲裂。
扶额的动作被男人看在眼里,神色淡然的偏头睨她一眼,“不舒服?”
温迎下意识摇头,可又想到了什么,赶忙改成了点头。
“有、有点儿头疼。”
“等下能不能麻烦二爷去帮我买个头疼药回来?”
她需要狗屁的头疼药,她就是想把他支走,别跟她一起进颜家的大门,别给她添乱!
男人深谙的眸底弥漫出勾人的笑意,嘴上答应的也非常爽快,“好啊。”
温迎做梦都没想到他答应的如此爽快,漂亮的眸底闪过一抹诧异。
很快急急地补充了一句谢谢。
男人轻哼了一声,“以后有的是机会感谢。”
温迎又不是傻子,怎能不知这句话其中的含义,小脸瞬间涨的通红。
假装头疼,将脑袋埋得更低了。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男人幽暗的深眸延展出几分愉悦的笑意。
······
车子临近颜家老宅,温迎变得紧张了起来。
“能不能就在前面这个路口停下啊?”
她还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和他的关系。
她那点儿小心思,颜湛序看的明明白白,知会了司机一声,让他前面路口停车。
温迎满脸感激,“谢谢二爷。”
以后当牛做马,肯定还他这个恩情。
殊不知感谢的话终究还是说早了。
这个腹黑阴鸷的狗男人,压根不按套路出牌。
颜家老宅。
颜承禹的丑事发酵的全网都是,人尽皆知。
温迎敲开门的时候,颜炳峰正在家中发飙,将价值二十万的花瓶砸在了颜承禹的身上。
听说她来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时候来添什么乱?”
颜承禹的母亲韩翠翠倒是灵机一动,“老颜,我倒是有个主意······”
——
温迎被佣人领进客厅,满地狼藉已经清理干净。
被打的皮开肉绽的颜承禹,也被送回了楼上卧室。
颜炳峰夫妻俩一改前日对她的高傲刻薄,换上了两张笑脸。
“迎迎来啦,快坐快坐。”
那虚伪的样子,让温迎恶心。
父亲出事之后,走投无路的她来过颜家,希望能得到他们的帮助。
结果呢?
丝毫不念温家老辈待他们的恩情,将她一顿嘲讽,赶出了家门。
今天就变成了这副友好的姿态,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不言而喻!
“快,给迎迎小姐上茶,再把从国外空运来的提子给迎迎小姐端来······”
温迎懒得看他们演戏,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
“颜夫人不必麻烦了。”
韩翠翠含笑的脸微僵。
颜炳峰严肃的面容上也划过了一抹异色。
“我是来退婚的,我们把话说清楚,我就走了。”
“退婚?”韩翠翠炸了,声音尖锐。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更是觉得自己的威严得到了挑衅,脸色瞬间阴沉而落。
“温迎,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温迎抬头,不卑不亢的迎上了他凶狠的目光。
“我知道!”温迎语气坚定。
“颜承禹干出那样的事情,难不成要指望我跟他成婚?”
他们夫妻俩双双变脸。
尤其是韩翠翠,鼻子都要气歪了。
一手叉腰,一手怒指她,疯狂叫嚣:“我们还没嫌弃你家破产呢,你倒是先嫌弃上我们承禹了?”
“我告诉你,想退婚门都没有!”
“不仅不能退婚,下周就举行婚礼!”
堵住悠悠众口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让他们俩晚婚。
这就是她刚才灵机一动想到的法子。
要不是看在这个死丫头还有点儿用的份上,才不会让她进门呢。
家破人亡的主,也配进她们颜家大门?
简直是笑话!
“温迎。”这个时候,铁青着脸的温炳峰冷冷开了口。
“你跟承禹结婚,颜家帮温氏做担保!”
他们夫妻俩早就算计好了,用温家那个即将破产的公司拿捏她,保准乖乖听话。
前天过来不是想让颜家出手吗?
这回给她机会,如何选择,她应该有数。
看着他们夫妻俩丑陋的嘴脸,温迎笑了。
这一刻,她也终于明白颜湛序为何会和他的亲生父亲反目成仇了。
就这种无耻的父亲,不要也罢!
更何况她听说,这个男人年轻的时候就一肚子花花肠子,在和颜湛序的母亲结婚以后,也一直不消停,每天都有各种花边新闻。
他的母亲性子软弱,硬生生被气出了病,最终郁郁而终。
在他母亲去世的第二天,颜炳峰就将颜承禹他们母子带了回来。
颜湛序一气之下跟他断绝了关系,离开了颜家。
之后一路摸爬滚打,凭借自己的本事,打造出一个比颜家集团还要强百倍的商业王国!
这也就是她为什么会选择招惹颜湛序的重要原因。
放眼整个人京都,既有把握拿下,也有能力帮她的,只有他一个!
轻扬嘴角,光洁如瓷的小脸上划过一抹轻蔑。
“不必了。”
“温家···现在已经不需要你们帮忙了。”
颜炳峰的目光顿时变得凌冽了起来,“你说什么?”
边上女人一副不屑,“老公,你听她吹牛呢。”
“短短两天时间,我不信她已经找到了人帮忙。”
“再说了,哪个脑壳有毛病,帮她一个即将倒闭的公司?”
温迎张嘴,刚想说这事就不捞他们费心了。
结果话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到伴随着阻拦声,一道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你不能进,不能进···”
“先生,夫人,我实在是没拦住···”
温迎下意识闻声回头,迎目撞上那道逆光而来熟悉身影。
瞳孔颤抖的同时,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他、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