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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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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是他姐,灵芝,绝对会记在心里,然后在某一天某一件事上,找回来。

    到时,吃亏的,便是他人参。

    心里颤巍巍。

    人参小心抬头,看了看沈桂兰,试探地对灵芝道:“姐,分你点鱼汤。”

    灵芝一听,笑容真诚了许多,话虽不说,却将自己的碗,往人参那边缓缓移动。

    “咳咳,咳咳,咳咳咳”

    这时,沈桂兰不知为何,眼睛盯着灵芝,不停地咳嗽。

    感受这道逼人的视线,灵芝微微一抬眼皮,目光一触间,她迅速将自己那碗摆正位置,随即低垂头颅,默默啃着窝窝头。

    诶,她再也不是奶最喜欢的孙辈了。

    相比于灵芝的伤心,人参更是苦逼。

    他是真喝不了啦!

    原本鲜美无比的鱼汤,如今,在他看来,与屎无异。

    想到这里,他突然来了思路,“我我去方便一下。”

    本就心里窝火的陈招娣,“还让不让吃饭啦?真是没规矩。老三,不是我说你,人参七岁了,不是小孩,你该教还是得教的啊。哪有在吃饭时,说那些的?不恶心人吗?”

    论吵架,他张德跃还没怕过谁,也没有谦让女人的想法,他可不怕名声。

    人参再如何,也是他儿子。轮不到别人欺负。管他大嫂不大嫂。

    张德跃撂下筷子,打算大干一场。

    灵芝与王小娟也抬起头,双目直射陈招娣。

    如果眼神能杀人,陈招娣已经被暴打很多下了。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为人参出头的第一人,竟然不是张德跃,而是沈桂兰。

    “有的吃,还堵不上你那喷粪的嘴。怎么?现在好日子过得太舒坦,飘了,忘记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人有三急,你不知道啊?哟嚯,倒忘记你是个没文化的。”

    “你嫌那玩意恶心,你就别吃饭啊,光喝仙露就成,家里还省粮食。但凡地里长出来的,哪个没施肥?哪个没屎尿?你那双手,还拿过屎尿呢,怎么不见你,剁下来?”

    最后一句话最狠。

    陈招娣被说得,脸部扭曲。

    沈桂兰战斗力,杠杠的。

    接着,她换上慈爱的笑容,对着人参说:“去吧!天黑了,需要奶陪你过去吗?”

    说完,又眨眨眼。

    人参秒懂,微微点头,要去厨房尿,他明白的。

    “不用啦,奶,我认得路。”人参迅速滑下凳子,蹬蹬蹬跑了出去。

    沈桂兰满脸欣慰,又看了看人参还剩余的大半碗鱼汤,心里更满意了。

    灵芝敏锐地察觉到,沈桂兰与人参之间的不同寻常。

    可她恐怕,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都源于,一把童子尿。

    而罪魁祸首,张秀秀,对于饭桌上的机锋,根本不关心,哪怕牵扯到她娘。

    她是一门心思都在读书上。

    时间很是紧迫。

    她比灵芝高一年级,如今是六年级,半学期已过,暑假过后,小学就只剩下最后一学期了。

    如果,她的成绩提不上去,那她的读书梦,大概率就断了。

    考不上初中。

    因而,她是分秒必争,吃饭就像打仗,狼吞虎咽。

    等人参回来时,张秀秀已经回屋读书去了。

    这顿饭,人参过得很艰难,时不时跑厨房,再回来接着抿鱼汤,一直磨蹭磨蹭,拖延时间。

    最后,只剩下沈桂兰和蔼地陪着他,其他人早走光了。

    就连刚才要为人参大干一场的张德跃,也是放下碗筷便溜。

    灵芝在屋内眯了有一会儿,才看到人参,步履蹒跚而来。

    那模样,似是完全虚脱了。

    “你,这是撒了多少泡尿?”灵芝惊奇。

    人参直直躺在自己小床上,虚弱地说:“别提了”

    反正,就是教训惨痛。

    虽然,沈桂兰到底怜惜他,许诺,再补一个鸡蛋。

    他也觉得亏了。

    夜晚,灵芝睡得无比香甜,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也没吵醒她。

    一夜好眠的她,精神抖擞,反观人参,萎靡不已。

    “咋了?天黑做贼去了?”灵芝踹人参床脚,“快点起来。”

    她还惦记着烤鱼呢!

    “诶!没睡好,鱼汤喝多了。”人参无精打采。

    要不是他跑得快,估计跟爹似的,得尿床。

    一整晚,都没睡好觉,跑了好几趟厨房,幸好,奶没锁门,也幸好,没碰到其他人,不然,还真被当贼来抓。

    灵芝乐得眉眼弯弯,取笑,“还真是,甜蜜的负担啊!谁让你这么憨,还真全部喝完?你也不怕,肚子像个气球,啪,爆炸?”

    人参“哼”了一声,随即翻了个身,背对着灵芝。

    是他想喝吗?

    他是,不得不喝啊!

    灵芝才没兴趣,听他在这里凡尔赛,果断离开。

    一出门,就见张德顺兄弟俩,排排坐在小凳上,面前一堆柳条,手中正在捣鼓。

    她来了兴趣,小跑过去,甜甜喊人,接着蹲下来看,“这是,在做什么呀?”

    张德跃揉了揉自己的腰,“嗐!还不是你奶,突然奇想,要用柳条来做草帽,每人一顶,说是防暑。还要做扫把,做篮子”

    他边说边摇头,老太太真是折腾人,他这个四体不勤的人,都明白,这些玩意,既不中看,又不中用。

    但,一家之主决定的事,轮不到他这个吃白食的来说风凉话。

    张德顺只是憨憨笑笑,难得娘有兴致,做儿子的,只有成全,哪有反对的道理?

    灵芝东瞅瞅,西看看,手指着张德跃身边的成品,“爹,你的手艺也太差了吧!”

    她才不要戴这个,所谓的“草帽”。

    乱呼呼一团,鸡窝还差不多。

    “哪里差?哪里差?”张德跃梗着脖子,坚决不认,“子不嫌母丑。懂不懂啊?这是你爹,亲手做的,你不戴也得戴”

    越说越来劲的张德跃,左挑挑右挑挑,从他的作品里,挑了个最丑的,举起手,作势要给灵芝戴上。

    灵芝一看,嫌弃不已,立即起身,躲得远远的。

    停下来,回头一看,妈呀,大伯救命。

    张德跃像个小孩子,拿着丑帽,追着灵芝跑,围着院子转圈圈。

    最后,灵芝小短腿委实跑不过一米八高的张德跃,屈辱地顶着“草帽”。

    “爹,你又尿床啦?”人参揉着眼睛,站在门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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