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藏在过去的真相
明天，是农历2017年腊月廿九。
也是公历2018年2月14日。
“情人节……”
热气升腾的浴室里，许言有些发懵。
情人节，咋过？
——
许言用力抓头，水声在耳边哗哗作响。
头发都快薅下来了，却抓不出一点头绪。
以前在游戏里，可以去找“流浪艺人”购买烟花，自己排列一个图案，炸给当时的“寒小柒”看。
现在，寒小柒长成了大美女。
住在自己家里，每天亲亲抱抱的，唾手可得。
但是……
最近太忙碌，没计划呀。
——
“那就现在计划！”
许言洗完澡，回到房间时，脑子飞速运转。
莫语还在利用如梦奇谭的碎片，完成后续的业焰熔金任务。
冷不丁问了一声：“小言，你当初怎么去了安州？”
许言想也没想，回答道：“毕业以后先在广州三星，前景还不错。”
“但是，恺子说安州有机会，希望我去帮忙。正好有个亲戚是安州组织部长，我就去了。”
莫语的疑问并不限于表面，她娴熟的操作游戏，细问道：“跟我说说安州的事呗。”
“当然……”
许言一直把莫语当成家人，没什么说不得的话。
……
在安州市，许言的公司叫做lion-cycle。
承办各项体育赛事，代理一些体育品牌。
两年的经营状况，其实还不错。
举办了多项赛事，门店销售、网上订单、周边配货，流水状况非常乐观。
然而，在一次非常成功的赛事之后，公司内部出现了问题。
主管经营、人事的许言在一次季度审查中发现，库存单、配货单的数量出现巨大偏差，账面资金也有很多不对的地方。
起初许言认为，或许是进货单的问题？
然而……
主管采购的黄老板，却在这时候突然撂挑子，自驾游去了。
要查进货单，等他回来再说。
至于恺子……
大概是因为前面赚了不少钱，有些打飘，每天下午两三点才来公司上班（晃悠）。
没到五点呢，人又不见了。
只有许言一个人，从早上忙碌到深夜。
……
“共患难，不可同富贵……”许言坐在藤椅上，叹了口气，“我坚持查账，他们一个不配合，一个无所谓，闹得很不愉快。”
“去年国庆前后，交警队主办的‘安全骑行活动’，我们打算接下来。”
“分工合作，是我去联系交警宣传部，拿下承办资格。”
“明恺准备活动物资。”
“黄老板负责谈拢园博园的场地使用，以及写好活动流程。”
“结果……”
许言皱着眉，想起那一次激烈的争吵。
他压抑着情绪，尽量平缓的把经过告诉莫语：“我和交警宣传部，已经达成书面协议，只要准备到位，通过交警宣传部的审核，就能签合同。”
“但是，明恺订购的活动物资都到位了，场地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园博园的朋友已经开了后门，租金非常便宜，好几个商家都等着赞助我们……”
想到当时的局面，许言依然有些不甘心。
他总是想赢，却没想到，总是输在自己人手里：“黄老板把事情谈崩了，场地这一块没跟上，公司在行业里的信誉受损，后续经营一落千丈……”
最后，在年终的会议上，决定解散公司。
……
莫语表情幽默，语调轻松的说：“总觉得有些奇怪——你最后也没去查账？”
许言叹了口气：“我只是个小老百姓，惹不起太多麻烦。随后清盘，还有公司解散的事，都交给明恺了。”
他故作乐观，摊了摊手：“还不错，遣散劳务、清理库存之后，还分了我几万块钱。”
“你们公司，有多少人？一个月大概多少流水？”莫语状态放松，但她美丽的桃花眼里，却闪着精明的光芒。
关于公司的人事问题，许言张口就有：“全职股东三位，经理一位，门店店长八个，导购八个，财物一个，库管一个，送货一个。”
“去年公司流水，平均60万左右。”
“这样……”莫语轻点下巴，似乎看出些什么。
但她没有说出心里的推测，而是稍显突兀的问道：“那位黄老板，是不是叫做黄弘海？”
“哎？”
许言一惊：“你怎么知道？”
莫语莞尔，朝他甜甜一笑：“你忘了，前几天和恺子宵夜，他把黄老板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呢。”
“是哦……”
许言付之一笑，还是想清楚情人节怎么过，比较关键！
——
莫语已经洗过澡，看着已经过了十二点，哭哭战队今天刚刚打满了临时天赋，她却没有选择挂机。
下线关机，发现许言还在忙碌，凑近过来，嬉笑问声：“刷牙了没？”
“啊——”
许言张开嘴，表示自己非常爱干净。
莫语的眼睛里透出几分怜惜，温柔的亲了他一下，哄小孩子似的道：“那你早点休息。”
“嗯。”许言非常满足，“刚才帮你开好电热毯了，待会儿记得关。”
“嘻嘻，小言真好！”
……
离开许言的房间，莫语回屋躲进温暖的被窝，却没有立即睡觉，而是摸出手机，找到许心的微信。
发过去一条消息：“我确定，当年那场全民pk的分区决赛，有问题！”
而在这条消息之前，她已经和许心互相发了几百条消息，除了讨论，还贴了不少相关的新闻资料。
昔日梦幻的两姐妹，似乎在调查着什么。
——
另一边，许言早把安州的事情抛在脑后。
今天提了一嘴，也只是吐槽几句。
注意力回到游戏内，也感到一些忧虑：“每天的流水都在增加，刚开始做军火，十几亿就可以铺货。”
“现在，光是一天收购书铁，都要花出去八九亿。”
“突破十亿大关，也只是时间问题。”
一个区的军火生意尚且如此，铺开网点，同时做多个区呢？
“元宵节前后，先还家里的钱。”
“再有一个月左右，把小语的两个后排灵饰欠账结清。”
许言根据目前的经营状况，粗略制定后续计划，他也一如既往的自信：“再积攒两三个月的资金、经验，就能‘开分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