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突然袭击
“蠢。”
祝星遥靠在慎云祁怀中,摇了摇头,鄙夷的看着司马宏图。
明明在开口前,慎云祁就已经出手,只有司马宏图这个二傻子看不出来。
“不是姑奶奶,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报仇呢?我小命都快没了!”
司马宏图急的跳脚,若此事放在三月之前,别说一个,就算一打二,他也不带眨一下眼,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
只要来那么一下,他修为可不是倒退一层那么简单。
“当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爆栗狠狠落在司马宏图头上。
“仔细看看,早就冻上了,不然你还有力气在这里跳脚?”
说话间,从怀中取出颗乌漆嘛黑散发着恶臭的药丸,塞到司马宏图口中。
“想救人,也先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人没救到,还把自己搭进去,就得不偿失了!”
邬玄机神情凝重,一掌拍在司马宏图背后上,硬生生将他口中药丸拍了下去。
“知道了,师父。”
被迫吞了药丸,司马宏图脸色瞬间转好,可人看起来比刚才还要萎靡,尤其是一副想要吐却怎么也吐不出来的模样。
再加上,从他身上逐渐散发出的恶臭,众人纷纷远离他。
不过是瞬息间,司马宏图四周便出现一个小型真空带。
“那药丸是什么啊?”
祝星遥探头,不断耸动着小鼻子,却又因为太臭而将脸整个埋在慎云祁怀中。
“师傅特制的十全大补丸,吃完会有恶臭,但可保命,司马宏图经脉本就有损,灵力透支严重,吃一颗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对于祝星遥无意间亲近自己的行为,慎云祁十分满意,小声解答她的疑惑。
这一幕落在司马宏图眼中越发刺眼,反正浑身恶臭哪里也去不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同慎云祁攀谈起来。
“你这个偷菜贼,偷了我菜,还在这里喂我吃狗粮,好意思吗你,堂堂九王爷,连个小菜都买不起了吗?”
他好不容易才预定到的小菜啊,知不知道这玩意究竟多难排队。
知不知道那开酒楼的多刁钻!
管你什么身份什么修为什么地位,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想吃就得自己排队。
不想吃就滚蛋。
他可是足足等了两个月,才能等到的啊!
“所以我没有计较,你说我是毒瘤的事情。”
“不是,你怎么不讲理啊,我出来找我的小菜,看到赵雄神情呆滞模样诡异走在院里,那一双眼睛都变成土黄色了,身上灵力浓重的,恨不得把人原地活埋,要不是我出手,你这九王府现在早就变成一片废墟。”
司马宏图说着躺倒在地上,翘起了腿。
“结果你不仅不感谢我,还嘲讽你的恩人,啧啧啧……”
啧还没说完,只听邬玄机怒吼道。
“你小子躺在哪里摆什么谱,还不赶紧过来帮忙!”
“来了来了,不就是休息一会,凶什么。”
被吼的司马宏图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小跑着过去。
慎云祁不由勾起嘴角,眉头却依旧紧锁在一起。
短短半日,赵雄和王武接连出事,且都在他府中,这未免有些太过于巧合。
怀中人扭了扭,想要下地,慎云祁低头,见祝星遥面若桃花,神情有些躲闪,甚是害羞。
“那个,我酒品不是特别好,我真没想到,几口就喝多了……”
祝星遥那个尴尬啊,不是古代酿酒技术这么好吗?她就小酌一下,就醉了?
关键,你让我彻底醉过去也行啊,反而让我有行动力,让我很快清醒过来,让我记得我自己做过那些尴尬的事情。
这一瞬间,祝星遥莫名想让人给她弄个地洞,她钻进去,等慎云祁彻底忘了再出来算了。
实在是太丢人了!
“如此便是,酒后吐真言?”
慎云祁平静的语气,更让她羞耻的无地自容。
就在祝星遥脑子飞快转动,考虑自己应该如何解释,要不要装个晕倒什么的,把这件事情先糊弄过去时。
突然神情一变,飞身从慎云祁怀中跳下的同时,反手将慎云祁推到一旁,左手抬掌对上来人。
“砰!”
巨响从二人掌中传来,火焰瞬间席卷二人,慎云祁双目睁大,灰色眸子变得极淡,几乎成白色。
“祝星遥!”
寒气笼罩整个小院,邬玄机一手提着一人,踏步冲出小院,等他在回头看时,整个小院彻底被冰封。
除了慎云祁之外,只有被瞬间冻成冰雕的王武,根本不见祝星遥影子。
慎云祁愣在原地看着被冻成冰雕的王武,神情晦暗。
“她人呢?”
司马宏图被拎在半空中,俯瞰整个小院,丝毫不见祝星遥的影子。
语气不免有些焦急,慎云祁身上寒气还在逐渐加重,手指末端已经隐约可见白色冰霜。
抬手将二人扔出小院后,邬玄机回头,正看到祝星遥从天而降,恰好落在慎云祁怀中。
“哎呦,疼死我了。”
捂着左手发出痛苦哀嚎声,祝星遥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难道逞一回英雄,竟遇上这么难啃的硬茬子。
她并没有觉察到任何灵力波动,只是在那一瞬间莫名觉察到杀意,浓重的杀意。
将慎云祁推开只不过是下意识举动,在被火焰席卷的瞬间,没想到秘境会将自己收进去,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命。
“你没事吧?怎么浑身都是冰碴?”
捂着手嚎了两声后,祝星遥连忙转头看向慎云祁。
对方冷的就像一块千年寒冰,难不成是刚才被误伤了?
见慎云祁不回应自己,连忙上下检查,这才发现对方一双眸子颜色极淡,尤其是那只异瞳,如今几乎成了白色。
“丫头,赶紧把你体内的火灵力渡给他,不然真的来不及了。”
邬玄机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倒了两粒淡绿色药丸塞入慎云祁口中。
“啊?好好。”
虽不明白究竟为何,祝星遥还是连忙将灵气朝慎云祁经脉中渡去,可无论她怎么努力,对方经脉始终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彻底被冻上了一样,无法流通。
“不行,我渡不过去,他经脉好像全部都被冻上了,根本渡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