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38
原本亚伦是想在人烟稀少的地方测试, 赋予了火焰的子弹的效果会怎么样，就用嘴简单的不会动的稻草人靶子就好。
现在却变成了藤席山那些据说都是吃了两三个人的鬼，测试时间自然而然的变成了晚上, 甚至还相当奢侈的让音柱宇髄天元把鬼赶到了他这边来。
唔……又不是试刀, 他用枪的准头可不怎么好。都被赶鸭子上场了, 亚伦只能凭感觉来射, 击。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什么原因, 第一枪相当的准, 在五十米内就将一个爬行在树上的鬼爆头了，距离这只鬼比较近的鬼也被波及了。
子弹的制造材料是新制的铁矿, 杀伤力巨大却没能成功击杀鬼, 只是大幅度延缓了鬼的恢复能力。
紧接第二发是赋予了火焰的子弹, 在黑暗中划出了一道绚丽的光线, 如烟花般炸裂成了金色的火花。
杀伤力同样巨大，然而这一次鬼自满的恢复力却没能凑效, 一个个石化龟裂成了灰烬消失了。
“这是？！”
在场的人见到这样的效果都不住一惊, 第一枪杀伤力巨大却无法击杀鬼让他们多少有些失望，不过用来拖延时间的话还是不错的，谁想这第二发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嗯？怎么了？”目不能视的产屋敷耀哉显然感觉到第二声枪响之后，包括身旁的岩柱出现了异样的惊叹。
“主公大人，第二发包裹火焰的子弹，在击中了之后，鬼没能恢复而是石化裂成了灰烬, 击毙的鬼统共三只。”就如同被日轮刀首落了一样，岩柱悲鸣屿行冥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武器，一枪三鬼那是闻所未闻。
这样的话，只要学会使用就算是普通人也能将鬼击杀。
“第二发子弹你做了什么？怎么做到的？这个能批量制造吗？”若是能做到的话, 哪怕只是配备到普通的队员手上，也是杀鬼的利器！音柱宇髄天元问题连弹的发出。
“冷静点，天元，那孩子又不会跑掉，这么多问题你让他先回答哪一个好？”由儿子辉
利哉搀扶缓慢走过来的产屋敷耀哉用他那能让人镇静下来的声音安抚道。
“是，主公大人。”显然音柱也意识到自己太过急躁，亚伦要回答也是先回答主公大人的问题才是。
“这枪并不能批量制造，不过子弹可以。虽然不能击杀鬼，但也能拖延鬼的恢复能力。”要知道枪支不但对鬼有效，对人也是如此。亚伦顿了顿似是考虑了些什么才再度开口，“第二发子弹，付与的是我的火焰，会消耗我的体力，并不能大量付与且使用也有一定的限制。”
“火焰？”是和炎之呼吸有关系吗？产屋敷耀哉不住想道。
“和呼吸法并没有关系，是我偶然拿日轮刀的时候出现的奇特力量，现在对它的了解也不过是不会灼伤人和具有石化的效果这两样。”然而刚才的测试并不能表明单独用火焰的话是否也能杀鬼，或许他应该再找个机会试试。亚伦虽然不介意将自己的力量披露出来，但也不打算全然毫无保留的披露。
“不会灼伤人却有石化效果的火焰么……这火焰，能让我摸摸看吗？”鬼杀队的当家产屋敷耀哉并没有表现出来的是，其实在第二枪响起的时候，本应目不能视的他却看到了耀眼的火光擦出的尾巴犹如烟火一样的美丽。
这让他不住的好奇，想要亲手触碰那样美丽的火焰。
“可以是可以，耀哉先生都不担心会被石化吗？”虽然他自己摸过并没有出现石化的迹象，亚伦略带小小坏心眼的问道。
少年那过分亲昵没大没小的态度引起十分尊敬主公大人的柱们和队员微妙的不满。
“主公大人，先让人试过无害您再触碰也不迟。”处于稳妥的考虑，岩柱提出建议。
“没关系，悲鸣屿先生，我和一名隐的队员都曾经触碰过老师的火焰，并不会对人造成伤害。”
这时候搀扶自家父亲的小团子辉利哉开口了。
亚伦没有说的是其实炎柱炼狱先生也摸过，甚至还让他以附注了火焰的日轮刀进行真剑对练，虽然持续时间很短，还把他的火焰纹的
羽织碎成块块了。
有了少主的保证，也没理由再阻挠。
产屋敷耀哉顺理成章的摸到了他有些小小期待的火焰，就如同他所说的那般并不会灼伤人，反而暖呼呼的像是将手伸进了温热的水中。
温和的火焰在他眼中跃动，感觉就像是生命之火一样。
“对了，你方才说的限制是？”虽说不能批量，但若是运用得当，说不定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摸完火焰之后产屋敷耀哉还不忘点出先前他话中提到的限制。
“我必须在场。”火焰只能短时间存在于子弹当中，根据付与的火焰量存在的时间长短不一。但没有一个能撑过一天的，使用过量也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很大的负担。某种意义上说，可以说是他专用的武器。
没有付与火焰的特制子弹，最终成了后勤部队隐的武器，既能防身又能给予剑士辅助。
而亚伦的火焰相关的情报，则被产屋敷耀哉要求保密，显然是打算作为底牌之一来使用。
更何况现在还不知道，对十二鬼月那样的存在是否也能有同样的效果。
测试完了之后，亚伦就回去搞通讯工具了。
片山莉央和辉利哉倒是对他闲暇做出来的传声筒很感兴趣，常常隔一个房间玩起了对话。
一段时间之后，少年没能成功搞出有线电话，反而先把对讲机弄了出来，虽然啃了相关的知识果然他还是没什么动手的天赋。
将对讲机扔给片山莉央和辉利哉去测试有效范围之后，亚伦便出门了。
“亚伦哥哥你来啦，不过今天大哥不在家哦。”和炼狱杏寿郎有七八分相像，不过严重缩水又带点弱气的小男孩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他了。
“今天是来另一位炼狱先生的哦。”亚伦笑揉了揉男孩的头，毛绒带点小刺的触感，这么奇特的发型还是天生的才让人觉得神器，倒不如说二次元中经常会出现各种奇奇怪怪的发型和造型。
“诶，找我吗？”他又不像大哥那样能指导他呼吸法，倒不如说他现在已经比他厉害多了
。单纯的千寿郎并没有反应过来亚伦指的炼狱先生其实是他的父亲。
“哈哈，对，千寿郎也是炼狱先生呢。”真可爱，他都好久没遇到这么乖巧又可爱的孩子了。
“抱、抱歉，亚伦哥哥是要找父亲吧，不过他也出门了，我去把他找回来。”父亲那个样子……别说是教人呼吸法了，怕不是会把亚伦哥哥也骂一通，他记得大哥曾经说过亚伦哥哥已经是鬼杀队的参谋了，这会才反应过来的千寿郎糗得想找个洞钻进去。
“这个不急，千寿郎有空的话先陪我一会吧。”
“好，好的。”
年幼的千寿郎不免得有些惴惴不安，虽然他知道亚伦并不是坏人，而且大哥也不止一次叹息，若是他身体健康的话说不定会变成比他更厉害的剑士，而他本身也是很好相处的人。
能成为大哥的继子又被他那样称赞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已经很久没见大哥这么高兴的样子了，能有亚伦哥哥这样和大哥合得来的人真是太好了。
亚伦和小千寿郎在空旷干净的长廊上喝起了下午茶，茶点是亚伦特别带过来的咸味点心椒盐桃酥。
“说起来，千寿郎练习剑道有多久了？”亚伦注意到他幼小的手上满是厚厚的茧。
“啊，唔……大概有三年六个月零七天。”可是无怎么刻苦的训练，都没办法让日轮刀变色。为什么他就不能变得像大哥那样强大呢？千寿郎稍微想了想才回答，不过一直无法让日轮刀变色这件事情让他十分沮丧，他也想成为大哥的继子，像他那样去杀鬼啊。
“那，千寿郎喜欢剑道吗？”
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的千寿郎愣住了，自他记事开始看到的就是自暴自弃的父亲和即使被父亲骂的很惨却依旧坚持自己的道路的大哥。他隐约记得以前的父亲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大概是喜欢的吧。”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有些不确定自己对每天练习的剑道是什么样的感情。
“呐，亚伦哥哥，为什么我就不能让日轮刀变色呢？要怎么样才能
变成像大哥那样强大呢？”
“变不了的哦。”照正常的套路，一般都会选择安慰他。有杏寿郎这样一个强大的哥哥在，哪怕是再忙也会抽出时间来教导自己的弟弟，就连他这个被救的人他也会一有空就来看望。
亚伦觉得他缺少的并不是正确的训练，也不是无情的打击。关于杏寿郎的父亲这位已经退役的炎柱的事情，他多少也有耳闻。只是稍微和领居家的阿姨闲聊几句，到底也知道了七，八分。
他真正缺乏的自信心，他甚至还没有一件就算撞得头波血流也要坚持的事情。
“这、这样啊……我隐隐约约也察觉到了，这也是没办法的……”
“咘咘~不对哦，还没意识到吗？你自己的回答。”亚伦打断了他的近乎自暴自弃打算放弃的话。
“我的回答……？”
“请不要因为他人的否定就轻易放弃一直在坚持的事情，若不是真的喜欢和憧憬，又怎么会将练刀的时间记得这么清楚，这双手不就是证明吗？”亚伦轻轻的握千寿郎的双手翻过来，那是一双粗糙结满了茧子的手，“这世上没有谁能变成另一个人，无法让日轮刀变色也没关系，作为后勤支持也是战斗的一种。无法向炼狱先生那样强大也没关系，只要做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就好。就算现在无法让日轮刀变色，却不代表将来也不能不是吗？”
大哥曾对他说过让他走自己的路，父亲总说那是毫无意义的事情，他们谁都成不了大事。
但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亚伦哥哥说话的时候就像大哥挥刀那样的闪耀。
真不可思议啊……这一瞬他又有了坚持下去的动力。
大哥让他走自己的路，原来是这样的意思啊。
“我说你啊，跑到别人家对别人家的儿子说这些没用的话做什么？那种事情根本毫无意义。”高大却脸色憔悴的男人提酒壶靠大门不满道。
千寿郎看起来像小了一轮的怯懦版炼狱先生，而这位前炎柱看起来是老了一轮丧气值满满的炼狱先生。
“欢迎
回来……另一位炼狱先生。”少年的话语可疑的顿了顿，显然并没有想起这位前炎柱的名字叫什么。
“哈？你……我记得你，你是跟杏寿郎学习呼吸法的小鬼，哼，本来就没什么才能可言还去教另一个庸才，乌合之众再多也只是乌合之众，左右不过是一抔黄土和一堆黄土的区别。”
哇呜，比传闻中的还要毒舌啊，怪不得小千寿郎被打击成这种性格了，不过炼狱先生似乎并没有被影响到。
“比起一抔我更喜欢一堆哦，千寿郎觉得呢？”一早做好心理准备的亚伦倒是没太在意，甚至开起了玩笑。
“诶，我、我吗？感觉那边都不太好。”
“无聊！你……”
“哟西，闲聊就到此为自己啦，我带来了耀哉先生的嘱托哦，前炎柱先生应该不会拒绝吧？”刚还笑脸相对的少年转瞬就敛去了笑意，气息骤然发生了变化。
“……主公大人，对我这无能之人能有什么嘱托。”提到鬼杀队当家的时候，前炎柱炼狱槙寿郎显然的迟疑了。
“将所有关于起始呼吸——日之呼吸的资料交给我。”
“哈，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能使出那样惊才绝艳技艺的四百多年来也不过一个，其他都是东施效颦罢了。”主公大人竟然连这种事情都告诉这个小鬼了吗？炼狱槙寿郎多少听说过关于亚伦的事情，前不久老友的来信还说搞不懂主公为什么会将后勤部队‘隐’交给一个才十二岁的小鬼，但是后来老友的语气却全变了，变得对其推崇不已。
“知道跟不知道还是有区别的，不过这就跟您没什么关系了。可以请您将资料交给我吗？”不同于对千寿郎的温和态度，亚伦在对待前炎柱的态度上可以算的上是强硬了。
“你父母没教过你要尊敬长辈么？臭小鬼。”
“教过呀，不过他们都死了，被鬼吃得一干二净。”
少年笑回答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海蓝色的瞳孔当中有的只是无尽是肃杀之气。
丧气中年男人张了张嘴，最终没再说什
么刺人的话而是摔门离开了。
“对不起，父亲他……”父亲总是这样他也不好反驳，为此道歉这种事情也已经成了千寿郎的习惯。
“乖，该道歉的人不是你哦。”那个人说这样丧气的话，心里到底还是没有放弃的吧。只是如果让他清醒过来的代价是失去儿子的话，未免也太过可悲了。
即使发生了口角，莫约是耀哉先生嘱托的关系，亚伦还是收到了记载这日之呼吸相关资料的‘历代炎柱之书’。
这本书非常陈旧，显然已经被翻阅了无数次，却被保管的很好，字迹依然清晰，亚伦甚至书中发现了夹杂的手记。
对讲机的测试范围带三公里以内，并没有达到他的预计，将书收好之后，亚伦就又投入到了研究中死磕一些他不能很好理解的知识点。
继画家之后，难道这世还要做个发明家吗？
动手实验这种事情明明都不是他的强项，他的技能树只点亮了绘画啊。
对绘画以外的东西亚伦就不免得有些笨拙了，每次实验的时候要么把自己的手弄得伤痕累累的，要么把实验室弄得一团糟。
就连最初组装枪支的时候，他都花费了好一番功夫。
不不不，你是一国之主还能是冥王，多发明家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画家如是说到。
或许是这死磕的景象触发起了画家的回忆，最近倒是相当关注他这边。
亚伦更加关注的鬼——珠世小姐一直没有什么音讯，香奈惠姐姐几次抓到了她购买血的尾巴却被巧妙的躲开了。
倒是后勤部队‘隐’这边给了他一个惊喜，他们找到了上弦之六那对兄妹的踪迹。
似乎是因为吉原别家有名的店都购买了上流社会流行的香水和香皂，但唯独京极屋对这些商品充耳不闻。
去调查的人大多都失联了，传出的信息也只是听说是因为京极屋的花魁蕨姬十分讨厌这些商品，所以并没有购入。
虽然在吉原花街，类似抽足、病死、意外死这种事情很常见，但还是让人察觉到了异常，这些人里面大多数都是漂亮的女性
。
写报告的人甚至觉得这里出现了鬼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因为这个地方真的太适合鬼匿藏了。
倒不如说京极屋的老板会听花魁的话而抛弃这些上流社会流行的商品来吸引客人，本身就很奇怪了。
“辉利哉觉得呢？”看完报告之后，亚伦转手就递给了自家的小学生。
“写报告的人判断的没错，那个地方匿藏鬼的可能性非常高。”只是发现鬼的话，老师也没必要单独把这份报告转递给他。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其他的信息吗？辉利哉又将报告看了一遍，还真给他看出了点东西。
如果这情报是真的，这只鬼应该盘桓在吉原花街很长一段时间了，粗略估计至少也有数十年了。
难为‘隐’竟然将这些资料往前挖了这么长的时间，隐匿了这么长的时间，想必吃的人只多不少。
那么就很可能是有特殊力量的鬼，亦或是——十二鬼月的一员。
“老师，是我想到的那个意思吗？”
“对哟，而且我有种中奖了的感觉，不过要动这里还需要些布置，这可是个夜里可是灯火通明地方，一旦发生战斗就会不可豁免的波及到普通人。”既然发现了就没理由放不管了，只不过端掉了这里之后。以鬼舞辻无惨的性子，应该会抓狂。之后必定会有一波反扑，这些都得做好准备才行。
“是，我这就去通知父亲做好准备。”老师的直觉非常准，他总能从一堆模棱两可的报告书当中准确的挑出正确的部分。得到肯定答复的辉利哉，哒哒哒的跑回了家。
嗯嗯，男孩子就是要活泼点的好。
通知的话其实让鎹鸦来更快，这娃大概忘了他跟耀哉先生每天用对讲机对话得不亦乐乎。
这么急的跑回去，果然还是想见父亲的吧。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好想要属于自己的父母。每一次上线，父母都下线了的这种事情，总是让人遗憾的。
亚伦看手中的行动方案久久有些不能言语。
让女队员潜入？这真的不是上门送口粮吗？
连装作普通人的‘隐’探查的时候都被失踪了，受过专门训练的隐尚且如此，更别说是普通队员了。
“不需要潜入，反而光明正大的进去效果会更好。”斟酌了一番之后，席坐的少年悠悠的开口。
“嗯，正面袭击吗？少年的提议意外的激进呢。”被召集回来的炎柱炼狱杏寿郎似乎挺中意这个提议的。
“我反对，在不清楚对方实力的情况下，太冲动了。”蛇柱伊黑小芭内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
“哼，谁管这么多，难道三个柱还打不过一个鬼吗？”这是激进派的风柱不死川实弥。
“各位在说什么呀，我是说作为嫖·客光明正大的进去哦，用乌兹商会少主的身份。”金发少年笑意盈盈的补充道。
听到他这话一瞬理解了他用意的主公大人产屋敷耀哉一阵轻笑道：“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提议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想以自己为饵对吧？”
“不愧是耀哉先生，一下子就猜到了我的计划。”
“放手去做吧，我的孩子们会全力配合你的。”
一把手和二把手的对话，听得众人是一头雾水的，大约只有小团子辉利哉是半知半解。
乌兹商会，正是他们明面上做生意用的名号，对外是从海外来投资的大商人，现在已经以各种商品几乎垄断了市场相当有名的存在了。
只要稍微放出消息，多的是想要从良的艺伎凑过来。
只要以乌兹商会少主的身份在吉原招摇几天，不愁不会变成惹眼的人物。
这样一来多少回让对方有些机会，即使传到了鬼舞辻无惨那，自然也是以威胁利诱为主，从他的口里探出乌兹商会背后是否有人主使。
……唔，虽然他觉得对方更多会气急败坏的让鬼们把乌兹商会的人屠个干净就是了。
任谁也不会想到，鬼王的诞生是因为一场医闹。
因为病情恶化杀掉医生之后才发现病情转好了，还变成了不老不死的存在，就是变得不能见到阳光了。
病没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