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河神的古怪
山地本来就贫瘠,产量不高,再加上人口太多,几乎没什么存粮,一旦遇到连年干旱就会有饿死人的现象存在,甚至人吃人。
村长等势力为了控制村民,不让村民与外界接触,所以金光村的人日子都很苦,山里资源有限,又不让跟外界联系,情况可想而知。
村长就是金光村的土皇帝,金光村的村民没人敢违背村长的意思,要不然就会被胡乱按个罪名抓起来。
由于离村子太近,不敢做饭,只能吃点面包副食充饥。
晚上给林子里铺上防潮垫,铺上几层褥子,盖上几层被子,再给被子上面盖上雨布,就这样将就了。
庞远道:“这地方离酒店太远,要不然去住酒店多好,这样挺遭罪的。”
马怡雪没好气地道:“跟徐婉儿那么久了还没够?还想着住酒店。”
庞远道:“正常睡觉咋了?你昨天睡了今天难道不用睡了?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思想不健康。”
晚上特别冷,庞远紧紧地抱着马怡雪。
陈阿花姐妹俩紧紧地抱在一起,这样暖和一点。
庞远道:“你在我怀里放心睡吧,我浅睡。”
马怡雪道:“那我睡到天亮,然后你再继续睡。”
马怡雪睡到早上六点多,吃了点东西,让庞远继续睡,搂着庞远,这样暖和一点。
马怡雪宠溺地搂着庞远,或许这种生活才是她想要的,两个人一起甜蜜地干活,互相帮助,总好过一个人。
终于等到了献祭仪式,下午三点多开始,河边跪满了人,他们虔诚地跪拜着。
天刚麻麻黑,两艘木筏载着纸人化作的陈阿花姐妹朝河中间漂去。
当木筏到达河中间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河底涌来,掀翻了木筏,当纸人化作的陈阿花姐妹落水以后,瞬间便现了原形,水面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很快,村长便发现了不对劲,让人划船前去查看,看到水面上漂着两个用符纸剪成的纸人,他们将纸人捞起交给了村长。
看到纸人,巫师色变,低声道:“此人本事不小,怕不在我之下。”
村长道:“难道是之前那两人?”
巫师赶紧赶去地牢,原本还是正常的两个人,瞬间便现了原形。
巫师道:“来者不善,这俩人怕是要坏我们的好事。”
村长道:“将陈阿花一家抓起来严刑拷打,他们自然会出现的。”
陈阿花一家被绑在了广场上,庞远几人所处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广场。
看到自己家人被皮鞭抽打着,陈阿花道:“我要去换回他们。”
庞远道:“我想想办法,要不然你大老远地找我们来不是白找了吗。”
庞远拿出了一沓纸人,施法让他们化作成了真人的样子。
数十个纸人拿着大刀,喊打喊杀地朝广场涌去。
看到这阵仗,村长也是吓了一跳。
庞远故意让纸人蒙着脸,装作山贼的样子。
村长愣道:“这山贼哪里来的?难不成从外面来的?”
巫师道:“小心有诈,可能又是他们搞的鬼。”
纸人的头领高声喊道:“拿出你们的金银财宝跟粮食,要不然我们就要屠村了。”
巫师上前道:“让我来看看你们是什么东西。”
巫师施法却未能让他们现出原形。
巫师一愣,难道这伙人真是山贼?
庞远还放出了一些纸人化作的村民,被纸人山贼一刀砍死了,吓得村民们四处逃窜。
趁乱,纸人山贼救走了陈阿花一家。
纸人化作的山贼跟真人几乎没什么两样,如果不触碰他们的身体很难发现他们是纸人化作的,还有就是不能遇到法力比庞远还要高强的人,要不然会让纸人现出原形的。
施法特别耗费精力,而且时间还不能太长,如果施法让他们做事,无法持续太久。
看到陈阿花,陈阿花的父亲就要打她。
陈阿花的父亲气得道:“你是想害死我们家吗?这次又逃跑了。”
庞远道:“你们放心,村长不会拿你们怎么样的。”
庞远拿出了一个纸人,施法让他化作真人,然后道:“我的本事你也看到了,村长跟巫师狼狈为奸,那些有钱人的女儿交钱就不用献祭给河神,而你们穷苦人家的女儿就要献祭给河神,这本身就是不公平的,所以,你应该反抗才是。”
……
被庞远一阵忽悠,陈阿花的父亲也是被庞远忽悠得一愣一愣的,陈阿花的父亲气愤地道:“法师所言极是,我们要反抗,不能再逆来顺受了。”
在金光村,道士之类的人特别受尊重,当陈阿花的父亲看到庞远将纸人变成了真人以后,这才选择相信庞远。
庞远道:“暂时只能躲在山上,我得下水看看情况,那河神指定有古怪。”
马怡雪道:“那你去吧。小心点,我看着他们。”
庞远一个人去了河里,河水特别的冰凉刺骨,庞远游到了河中间,潜了下去,感觉特别深,潜了能有七八米才到河底,河底都是淤泥,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庞远决定在河底找找看,希望可以发现点什么。
庞远闭气也有限,时间也不能太长,要不然他也挺不住。
在河底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庞远赶紧又回到了岸上。
回到山上跟马怡雪说了河里的情况。
马怡雪道:“河里如果没有什么发现,看来只能从村长跟巫师身上找答案了。”
庞远向陈阿花的父亲道:“你对村长跟巫师了解吗?”
陈阿花的父亲道:“我也是听人说的,有些漂亮的媳妇经常会被村长跟巫师带走去跪拜河神,一去就是好多天,回来她们却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去跪拜河神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那段记忆没有了,而且她们还感觉自己好像被多个男人侵犯过。村里就有传言,村长跟河神假借跪拜河神,实则是强奸了她们,然后施法消除了她们被侵犯的那段记忆。”
马怡雪道:“看来这村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妥妥的村霸。”
庞远道:“晚上我去村长家看看。”
陈阿花的父亲道:“村民们特别惧怕村长,村长的话不敢不听,不过也有一些人对村长意见很大,不过是敢怒不敢言,一旦被村长知道,就会胡乱按个罪名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