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烈灼角蛇
南宫羽韵看着现在在焰凰落红山顶空中四处盘旋的凤凰,它羽毛上燃着火苗,尾巴长长的托在粉红色的天上。
她浅笑着缓慢低下头来,看向凤凰玖翚,她也回过头来将视线与她的重叠。
两人相视而笑并齐步靠近彼此,这件事情算是了结了。
“红鸟,话说你一开始用阵法将我们三人传送过来,意图为何?”南宫羽韵用自己的胳膊肘轻轻的碰着她,问道。
“”
虽不知她是为何不做回答,但是从她神情里,南宫羽韵似乎是知道了什么,她打算转移下话题,别叫她再思考要怎么忽悠自己了。
只不过没曾想她会一步转移话题,白玖翚说:“你想知道凤母的事情吗?”
凤母!南宫羽韵一听这两字,瞬间起了兴致,因为这正是凤宫对自己师母的尊称。
“你说,我听。”她强制压迫住自己的感情,让它别太显眼。
凤凰玖翚看向四周,悄悄说了声:“这里人多耳目杂,回宫再说。”
两人相视点头,却丝毫没料到人群中已然是有了其他“眼睛”。
正当南宫羽韵接着观赏凤凰的姿态时,林暮寒正举扇向她走来,面带花相,她不得退去。
白玖翚见他过来,回头看了眼身后人的神情后便转身离开了——她正朝南宫星走去。
“小娘子,有没有兴趣听听我的事情?”他笑着说。
扇子虽然是将他半张脸都挡住了,但从那眼角微微的弧度来看,还是不难发现这人的“嘴脸”。
南宫羽韵最见不得别人笑,别人笑,她也会不自觉的笑。
此时她的嘴角上升了些弧度,林暮寒见了,更是觉得她是感了兴致。
他还没接着调戏他的小娘子,便被只手捏住了肩膀,那力度稍微大些了,林暮寒的眉头瞬间皱起,虽很细微,但对于南宫羽韵来说,并不难发现。
她上前将林暮寒从许天寒的手下“解救”出来,随后说了句:“天寒哥,有什么事吗?”
“没事。”
他虽是这样说,但南宫羽韵确实看出了他眼里的恼火。
林暮寒用扇子挡住自己的脸,另只手赶紧“安慰”那处受伤了的地方,往许天寒脸上看去时正巧对上了他看自己的恶狠狠的眼。
“小娘子,”林暮寒站在她身后,空闲的那只手拽着南宫羽韵的外衣,他轻轻扯着一小块来“摇”。
“许天寒哥哥好凶,若是许天寒哥哥的眼神能杀人,我怕是要死好多次了。”
堂堂太子爷在朝自己“撒娇”?南宫羽韵虽是不敢相信,但是事实如此,她偷笑的表情过于招摇,许天寒则是绕过她来往身后的林暮寒伸出“魔爪”。
“小娘子救命啊,许天寒——哥哥要杀人灭口了!”林暮寒边跑边喊。
许天寒不示弱,追着他,声音不比刚才大叫的那人小,他喊道:“你给我站住,你大爷的我不打死你我跟左修竹一个姓!”
两人轻功相差无几,差距没怎么缩小,只是两人追逐片刻后竟没打起来就停下了。
南宫羽韵觉得奇怪,不是因为那两人的动作,倒是她突然发现左修竹不见了。
他能去哪?她心说,难道是穿的厚了觉得热便下山去了?
南宫羽韵很快打消这个念头,心说,倘若是真有个什么事情,也应是第一时间告诉她的。
觉得蹊跷,便往妹妹那边走去,却见凤凰玖翚和自家妹妹聊得不太好的样子。
见她过来时,南宫星脸上挂着不好的表情往她身边走去,站在与她同侧的地方。
“你同她讲了什么?”南宫羽韵摸着南宫星的头,朝凤凰玖翚问道。
她笑笑,坏坏的说了句:“没什么,只不过是刚才南宫大宫主没来得及听的东西。”
“大宫主没兴趣,小女子只好说给小宫主听了。”凤凰玖翚手轻抬起来,用她较长的红色衣袖中伸出来的手遮住自己正在浅浅笑的嘴。
这动作,在南宫星眼里似乎成了种挑衅。
见她似不想说第二遍了,南宫羽韵便低下头来问自己妹妹。
没料到她却只是叫了声姐,然后眼神回避的没做回答。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不说?南宫羽韵心里纳闷,她低头的时候正巧可以见到远处的人。
她猛的转头往那个方向瞧去,两个大男人跟入魔了似的杵在那里。
凤凰玖翚应该是注意到了,问她:“那两人…在作甚?”
“去看看,”南宫星突然冒出句话来,吓了南宫羽韵一跳。
见她似乎是想问南宫星刚才的事时,凤凰玖翚连忙拉起她便往那两人站着的地方走去。
在她们到那处是,天上盘旋的凤凰终于叫了声鸣耳的音。
“天寒哥,你们在这里作甚?”南宫羽韵问道,她手上轻碰了下许天寒。
没料到他跟个空心的木头一样一碰就倒下了,好在南宫星反应实在快,叫他倒下的动作没那样重了。
凤凰玖翚见状,连忙握住林暮寒的胳膊将他往后倾去。
两人倒下时,南宫羽韵见到他们站着的地方是个深坑的上方边沿,而深坑里还躺着一人。
修竹哥!她心里惶恐,纵身一跃而下来到他身边,扶起他时也见到了令她终身难忘的东西——一只烈灼角蛇。
那东西和平常的蛇类大不相同,先不说是否含有毒性,名字上就有极大的区分力。
烈灼——火性蛇系,非常罕见,生命力要比冷血蛇类强十余倍。
它还属于角蛇,一种头上是三角状的蛇类,含剧毒。
这只蛇起码有十二寸余,眼睛呈殷色,全身暗红,有像火烧过的痕迹,但并非被烧过——只是天生的模样。
南宫羽韵见这东西还在动,双腿顿时瘫软了,见这东西张着血盆大口往她去的时候,全然没了知觉。
在她不报希望之际,一只剑忽然从她面前闪过。
这只剑特别显眼,它像是刚被锻造出来的,还是亮红的模样。
那蛇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吓到了,紧接着又朝南宫羽韵咬去。
这次她算是有些缓神了,虽然内心在强制她别去害怕,但正抖着的双腿早就将其出卖。
南宫羽韵手握住这只剑指着那大蛇,两手举着一把“短剑”的样子十分狼狈,更何况她脸上的汗水还在往下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