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把持不住啊
黄可汐眨巴着黑白分明的杏眼,样子简直软萌可爱的要命。
原本就像个娃娃脸,声音在还这么一夹,简直就是未成年少女的模样啊。
顾隽离呼吸瞬间凌乱,精致的喉结不自然的上下滚了滚。
鼻血差点儿没喷出来。
他本身就是个正常的男人,见到这么软萌的美子,就算是个正人君子,一时间能把持得住。
但如果这个妹子正是自己喜欢的妹子呢!
就问哪个正常的男人能把持得住啊?
何况黄可汐不只是他喜欢的女孩儿,更是他的合法妻子啊!
顾隽离差点儿没把自己憋死。
他撑在床边的大手死死攥紧。
眸子不自觉染上一抹迷醉。
他死死盯着黄可汐清澈的明眸。
“我不要它。”
他声音低沉喑哑,压抑着几乎难以自制的欲-念。
黄可汐表情顿时僵硬了一瞬。
心中朝顾隽离翻了不知道多少个白眼儿,暗暗默念了一万遍。
忍!
忍一时风平浪静。
她面不改色,耐着性子,继续诱哄道。
“那你想要什么?”
顾隽离眯了眯眸子,呼吸逐渐粗重,他朝黄可汐仰头勾唇道。
“要你!”
他话落,右手迅速抬起,扣住黄可汐的后脑。
狠狠抵住黄可汐的粉唇。
身体本能的反应被激起,他实在克制不住自己濒临崩溃的神经。
更何况,这个身姿曼妙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合法老婆。
他干嘛要自我折磨。
黄可汐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坏了。
她感觉到口中唇齿的碰撞,瞳孔猛然放大。
“唔顾”
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本能反应就是要推开男人,却发现自己怎么用力,对顾隽离都毫无卵用。
顾隽离没有理会她的扑腾,他的吻带着浓浓的侵略性。
觉得不够,他用左手直接将人揽坐到他的腿上。
两人之间的姿势瞬间暧昧到极点。
他左手拇指扣住了黄可汐的下巴,强迫着她张嘴配合着他的亲吻。
男人的舌尖在黄可汐的口中肆意掠夺,汲取着属于她的所有美好。
“唔!”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两人唇舌间迅速弥漫。
顾隽离眸子沉了沉,忍着下唇的痛感,依旧没有放开黄可汐。
他吻的更加热烈,似乎是要惩罚他怀里,这只总爱咬人的小野猫。
黄可汐轻颤着身子,无可奈何的承受着顾隽离的每一次掠夺。
与此同时,明城宋家别墅内。
宋景轩鼻青脸肿的刚走进来,就看到端坐在沙发上,仪态恬静的宋景妍。
宋景妍是宋景轩的龙凤胎姐姐,从小患有先天性心脏病。
由于身体原因,她从未在人前抛头露面过。
宋景轩刚一抬头,稳稳撞上宋景妍审视的目光。
他有一瞬间错愕,以为是黄可汐来了他们家。
而后迅速甩了甩脑袋里的思绪。
坐在那里的可是自己的亲姐姐,宋景妍。
不过宋景妍的确与黄可汐长得太过相似,那模样简直就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倒是宋景轩和宋景妍长得就不是那么相像了。
宋景轩耷拉着脑袋,视线闪躲,不敢与宋景妍过多对视。
毕竟爸妈出门旅游,临走前就安排宋景妍好好管着他。
“脸上怎么弄的?”
宋景妍将手中的青花茶盏缓缓放下,朝宋景轩淡淡开口问道。
她的声音偏冷,语调低沉缓慢,却让人听了心生畏惧。
特别是她脸上的冷漠,始终都是一副看淡世间红尘的样子。
宋景轩抿着唇,怂的没敢吭声。
总之就是,看到宋景妍,他就莫名胆儿怵。
宋景妍见这个弟弟又是这副怂货样,无奈摇了摇头,起身抬步朝宋景轩走了过去。
她抬手,挑了挑宋景轩的下巴,掂量了几眼。
“和人打架了?”
宋景妍的眸子里没有心疼,有的只是对这个弟弟的嫌弃。
作为宋家未来的接班人,她这个弟弟,自打上学时就调皮捣蛋,科科成绩在典班都是常年垫底的存在。
明城贵族学校的典班,吸纳的都是各大世家子弟,再不济也都是各行业顶尖人才的子女。
当年的顾隽离,虽然是转校过来的半吊子,却在毕业后逆袭成为当时学校的风云人物。
宋景妍回过神来,再看看自家这个不争气的弟弟。
哎!
亲弟弟,能怎么办呢?
“都22岁了,怎么和人打个架,还能打输了?”
宋景妍语气淡淡,没什么温度,却透着极寒的威压。
她收回了手,回身走到茶几上,抽了张消毒湿巾,简单擦了擦手,又继续道。
“你已经成年了,以后别再用这种低级的手段。”
宋景轩立在原地,一言不发,视线冷冷盯着宋景妍反复擦拭的双手。
他垂在身子两侧的双拳,死死攥紧,强压下心中的暴躁。
就是这种被宋景妍赤果果侮辱的感觉,他从小就备受折磨。
明明是一家人,却搞的他好像外人一般。
被这个姐姐嫌弃,甚至是被父母嫌弃。
他记得中考时,某次无意看到校长送自己妈妈出来。
他刚想跑过去和妈妈打招呼,就听到了句让他终生难忘的话。
“谢谢你校长,我也怀疑景轩的脑袋有问题,回头我带他好好查查脑子。”
宋景轩彻底石化在原地。
他的脑袋有问题吗?
他的脑袋很正常的好吧。
有问题的,明明就是那些学霸疯子们啊。
宋景轩原本还很拼命的学习,但自打那日,他便开始放飞自我了。
每天听着爸妈和姐姐的唠叨,不断的拿他和那个叫顾隽离的做对比,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宋景轩回过神来,冷峻的眸子沉冷的看向宋景妍。
“姐,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不用你教。”
他话落,直接抬步朝楼梯上走。
“你会处理?”
宋景妍冷厉阴柔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宋景轩身子不由一顿。
他就知道他这个姐姐阴狠,每次用这种语气说话,都没什么好事儿。
但他又不想总是被她左右。
那种感觉,就像自己是只提线木偶,任人摆弄,没有自由。
“你要是会处理,我和爸妈早都能省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