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反派的中二少年黑月光 25
他不喜欢做卷子,尤其是英语卷子,原主的底子一般,又经常不做作业,考试十几分,二十几分是家常便饭。
如今重拾笔,写卷子,除了选择题,其他的题都只能靠蒙,尤其是他们班主任还是英语老师,这写起来连单词都不知道怎么拼
华敏学注意到赵宣的停顿,很快就放下了笔,靠近赵宣问他哪些题不会?
赵宣老实告诉了他自己几乎全部不会。
华敏学眼眸深深的看了一眼赵宣,也没说什么,只是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很厚的笔记本。
他指尖点了点几乎有二十厘米厚的笔记本,“这是我从初一就累计下来的英语课堂笔记,你可以拿回去看看,看完下个星期一我给一张试卷。”
“”你是魔鬼吗?
这是要抽查考试吗?
赵宣突然感觉自己前途堪忧,本来想着自己来就是看个热闹的,没想到还要把自己给折进去,他由衷的怀疑这是不是楚歌和阎王提前设计好的圈套?
路过他们桌子的班主任都用一种惊奇的眼神打量赵宣,不怪他惊讶,实在是这事发生的有点不可思议。
赵宣是谁,一向死猪不怕开水烫,就算是他家里人来了,也是该怎么混日子还是怎么继续混。
没想到华敏学换到他旁边,当他的同桌,居然三两句话就把他给管住了,还老老实实的拿起了笔做卷子!
这个发现,让老师下意识的看向窗外,外面也没下红雨啊!
赵宣做卷子的事情确实是叫人意外,华敏给了赵宣自己积攒多年的课堂笔记,随后就不管台上的班主任,给他讲解起了题目。
英语这门功课本来就不好讲解,主要就是靠自己背单词,多听多读多背,所以华敏学没打算把主要精力放在这门课上。
他之前看过赵宣的成绩,综合下来他理科成绩还算可以,脑瓜子还算灵活,数学勉强能及格,物理是几门课里第二高分的,五十多分。
看着不出奇,但对于一个学渣来说,还是比较有可取之处的。
一年的时间,华敏学想了三天,给赵宣做了一个专属于他的学习计划,扬长避短。
短处尽量还是努力的补一补,可已经短了这么多年,一下子也拉不上来,只要能保证及格就行。
至于像数学和物理这两门就着重学习,争取考高分,剩下的就想办法,政治和地理这两门就随缘。
华敏学知道赵宣的成绩进前五十的年级榜不容易,但进前一百名这是他暂时给赵宣定的目标。
只要进了前一百名,总分超过四百分,二本线就稳了,华敏学想带赵宣一起去京城市读书的目标也能达成。
赵宣很快就进入了“水深火热”的补习中,华敏学自己卷,还要带着赵宣卷。
以前赵宣是一上课就睡,睡到下课。
现在整个九班寥寥几人听课的人中,必然会有赵宣一个,哪怕他坐的姿势不是最笔直的,但他一定做了笔记。
叶航坐在他们两人后面,时常会有种赵宣精分了的切割感。
至于华敏学不仅自己要学习,还要盯着赵宣,赵宣要是敢趴下不学习,他就一巴掌拍在赵宣的后背上。
刚开始看到华敏学这样的动作,还有不少人在等着看热闹,觉得赵宣一定会二话不说,把华敏学的椅子都一脚踹翻。
可事实就是大跌眼镜,虽然被吵醒的赵宣脸色不好看,眼神不善,阴沉着脸,一副随时要干掉别人的戾气。
华敏学不仅不怕,还轻飘飘的说上一句,“听课。”
赵宣就算是脸色再不好看也会乖乖坐直身子,不仅如此,还一边烦躁的扒拉头发,一边真的听课,做着笔记。
九班的人懒散惯了,不喜欢听课,老师们不喜欢来他们班上课,他们自己也是放飞自我,老师不管,他们更舒服。
但现在多了个华敏学,他们的位置又太靠后了,倒数第二排,只要教室里声音多点,就能吵得他们后面根本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华敏学脸色冷得像是要结了冰渣子,笔都快要被他给折断了,在那之前,赵宣先用书重重的拍了桌子。
他那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扫了一圈,“说啊,怎么不说了?”
“!”这特么谁还敢说,不要命了差不多!
教室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寂静,死寂般的安静仿佛连大声喘口气都怕被赵宣一本书砸过来。
九班安静了,上面的物理老师也是一脸的懵逼恍惚,直到华敏学平静道,“老师,上课了。”
华敏学的这句话提醒了老师,他恍惚的进了教室,上了一节从未有过的课。
九班的学生不一定都在听课,可至少没再敢像平时那样肆无忌惮的说话。
赵宣邀功似的,趁着老师在上面讲课时,悄悄勾了勾华敏学的手指,朝他一挑眉。
华敏学没说话,看似淡定的抬头看向讲台的老师听课,实则胸膛里的那颗心脏早就激动的快要跳出来了。
而他们两人在桌子底下的那个小动作,正好被外面玩游戏,不经意间抬头往前一看的叶航看在眼里,“”
叶航被吓到了,激动过头,一个没控制好,椅子往后一倒,连人带手机一起摔了。
赵宣,华敏学两人听到动静,不约而同的回头看了一眼。
就见叶航像是见了鬼一般,神情震惊的盯着他们两人,哆嗦着嘴,好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们”
赵宣肆无忌惮的挑眉,似笑非笑,“我们什么?”
叶航,“”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但再一看自家发小那得意张扬的表情,叶航也不知道该说谁才是小白菜,谁又是猪了!
赵宣被叶航看到不仅不害怕,还一边趁着华敏学给自己补习的空档,一边调戏人。
以前叶航还时常和赵宣开玩笑,可自从知道他们两人是一对,自家发小居然是个弯的,他就恍惚了好一段时间。
他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冲到了冲击,需要重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