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恶补修灵常识， 聚宝阁大采购

    几人将现场收拾了一遍。王钱差张瑞三人回驿站找回刚才逃跑的那些人。

    两人一边清理堵在路中央的石头，一边有边没边地聊开。

    “多谢小兄弟救命之恩。不知可否告知真姓大名？”

    “我与东家投缘，受聘于您，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您叫我云雷即可。”

    王钱终于知道，对方是一名外出历练的少年，刚刚准备满12岁，从战斗中显露出来的气息似乎是宗师境界初阶，却能越境屠戮宗师中阶甚至圆满，真可谓是妖孽级天才了。

    堵在前后方的巨石，在二人合力推动下，缓缓被推入路旁一侧草丛，通行道路已基本清理出来了。

    那些路途逃跑的人回来了十七个，勉强能够把剩余的马车继续赶往下一个驿站休息点。出发时，王钱特意将他叫上同一辆车，有意拉近彼此关系。

    交谈中，王钱承认了自己是一名修灵者，境界为炼气期四层。他说，修灵界将修为境界分为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化境、飞升、圣人、真仙、金仙等。炼气期类似修武界的武者阶段，是打牢根基的重要阶段。没有灵根，是无法修灵的。筑基期是踏入仙途的起点，炼气圆满后，将丹田灵气转化为液态，即可筑基。筑基成功后，便可真正御物飞行，上天入地，任你遨游。金丹期，万中无一，修灵界有一句名言，筑基无数，金丹无一。金丹，就是将丹田液态灵力凝结成金丹。灵力从液态转化成固态，不断提纯，精炼，产生的能量就越大。据说，一个金丹可以单挑几十名筑基期修士。金丹之后是元婴，金丹破碎，化为灵力，在识海里凝聚成虚幻的小人，简单地说，就是一个迷你版的自我。可以灵魂出体，哪怕躯体毁坏了，亦可再生。元婴修士已算是这片大陆最强的战斗力了，传说瞬息行走万里，搬山移海，斗转星移，一手可覆灭百万，恐怖至极。元婴以后的境界，只是在书上听说罢了。

    “东家，什么是灵根？”

    上官云雷好奇的问道。

    “灵根类似于武者的根骨，根骨的好坏决定资质的高低，资质不好，境界受限。同样，灵根亦是如此，灵根分单灵根、双灵根、三灵根、四灵根、五灵根，还有一些异灵根，如风、冰、雷、毒、光、暗、虚属性灵根。普通的灵根根据五行属性分为金、木、水、火、土。从灵根类型分为天灵根、杂灵根，如单灵根即为天灵根，双灵根、三灵根为普通，四、五灵根为废灵根。所谓天灵根，就是只有一种属性的灵根，修炼进度惊人，效果是普通灵根和废灵根的几倍。当然，凡事亦不可绝对，有些人福缘深厚，即使是废灵根，也一样可成就金丹。修炼无废物，只是缺机缘。”

    “那您是何种类型的灵根？”

    “我资质较差，是木火水三灵根，但还有一个隐性异风灵根。在家族里，还算得到重视。修炼三年了，勉强达到炼气四层。”王钱不好意思地回答。以他这样的年纪，方修炼到炼气四层，这辈子恐怕难以成就筑基了。所以，家族外派他出来经商，成就一番财富事业。

    “东家，哪里有可以测量灵根之地？我对修灵非常感兴趣，可否告知小弟去何地可购买一些修灵基础书籍学习？”上官云雷越听越兴奋，他想弄清楚自己灵根资质情况，更想找几本修灵书籍浏览学习，恶补修炼空白。

    “洪泽郡聚宝阁有各类修炼书籍出售，如刚好碰上拍卖大会，运气好，可能会拍到一些秘籍功法。”

    王钱不厌其烦地为他解释，一心交好这名少年。这名少年，貌似普通，但这场战斗中展现出来的可怕力量，已超越了他的认知。他试想过，如果他与对方发生冲突，能否在对方手下走上三回合真不敢说。修灵法术威力大，境界高低决定了运气时间长短。以对方鬼魅般的速度，未等他运气完成，早就一命呜呼了。这就是修武者与修灵者的区别。修武者，重视身体的爆发力，讲究力量与速度的完善结合，近战一击致命。修灵者，近战是弱点。高手过招，瞬息决定生死。

    话说，埋伏顺意商社车队失败逃走的那名男人慌不择路逃离了一线天，来到了四十里外一座山上。山上有一洞，里面坐着一位蒙面黑衣人。

    看着狼狈不堪的这名男人，蒙面黑衣人怒气中烧，真恨不得一掌拍死了。

    “废物！真是废物！五个宗师境竟然打不过一群武者，还死了四个，你是吃什么？你还有脸面回来见老夫？枉费老夫如此信任你。今天，你要不是说出个一二来，老夫送你去陪那几个废物算了。”

    “首领。此次是我们走眼了。没想到，商队里隐藏着两个高手。商队老板竟然是一个修灵者，随从还有一个神秘人，年纪不大，但身法太快，炼体武者，手持一把奇怪的短刃。他们二人配合默契，我们几个兄弟一时不察，全着了他们的道了。害得二弟他们丢了性命。请首领责罚！”那名男人强忍着惧怕和痛苦，不敢隐瞒，把真相一五一十全说出来了。

    “王钱竟然是修灵者？奇怪了。老夫观察他这么久了，竟然没发现，隐藏得够深的。算了，事出反常，此次就不怪罪你了。你再细说那个神秘人的情况。”

    那名男人将与对方交手的过程详细地汇报了一遍。在他嘴里的神秘人，形如鬼魅，快似闪电，攻若雷霆，皮厚如铁，出手狠辣，一招致命。

    “年纪不大，江湖上何时出现了这样一号人物？老夫行走江湖数十载，未曾听闻。”黑衣人听完汇报，对神秘人的身份非常感兴趣，陷入了沉思。不久，他冷冷抬头看着那名男人命令道：“鬼七，你继续跟踪顺意商社，密切关注王钱和那个神秘人。有什么消息要飞鸽上报。要想尽办法在洪泽郡内夺取那个盒子，否则，你我的脑袋，就要被上面摘来当酒壶了。”

    上官云雷对王钱的身份也非常好奇，好好的修灵者，怎么混迹行商界，身体这么胖，行动如何方便呢。两人在车里聊得热火朝天。王钱也知道了他的一些经历，当然上官云雷没有报出师门，只是说机缘巧合得了高人指点，才有如此成就。王钱看到对方如此好学善问，便将自己修炼的一些心得体会全盘托出，在对方热切的目光下，还将木藤术的口诀念读一遍。

    车队离开一线天后，因车上有伤员和七具罹难的尸体，赶路的速度加快了不少。傍晚时分，便赶到了下一个休息点。在驿站内，王钱差人去找了七具棺材，将七尸体入殓安放好，同时，安排老管家找医生上门为伤员看病治疗。

    住在驿站里的客人，听说他们车队在一线天被强盗抢劫，损失惨重，丢了七个伙计性命，都大骂那些强盗不是人，夺人钱财也就罢了，还伤人性命，天理难容。商队众人神情哀伤，没有过多发表议论，吃完东西后便回房间休息了。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伤人性命之人可恨，关键时刻弃主逃跑的人更可恨。人无信不立。像卢志豪此类的武者，日后绝难混迹江湖了。

    上官云雷一个人在房间，慢慢消化今天获得的知识，越想越兴奋。对下一步如何修炼，他越发清晰了。想到这，神识一动，从储物袋里取出一块灰色的石头，再次端详起来。此物绝非凡物，能放在储物袋里的东西必是珍贵之物。也许王钱知道一二，不如上门请教一番。想罢，便出门寻找他去了。

    敲门两下。王钱听到他的声音，挥手一下，门自动打开了。

    “东家，实在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了。我有点事想请教您。”上官云雷直入主题。

    “自己人，何必客气呢。我们修炼之人，不讲究这些客套话。小兄弟，你有话直说。”

    上官云雷见他也不见外，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块石头，递给王钱，“东家，您帮看一下。这是什么石头？我觉得很奇怪。”

    “灵石！”王钱一看手上的石头，惊讶地立刻站起来，“还是中品的。小兄弟，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灵石？它用来做啥的啊？”上官云雷一脸疑问。

    “哈哈，是我忘记告诉你了。修灵者，通常是靠吸取空气中的属性气体纳入体内，再转化为灵力。不过，修炼界还有一种更快捷的修炼方式，就是吸取灵石中的能量转化为灵力。此种修炼方式比第一种更方便，修炼速度更快捷。多数宗门或修仙家族均以此种方式修炼。灵石产生天然形成的特殊矿脉，叫灵脉。根据等级分为上、中、下、极品，特殊情况下，还有灵晶。等级越高，蕴藏的能量就越大。通常情况，一块上品灵石可换取一百块中品，一万块下品。极品灵石，有价无市。灵晶更不用说了，从未到修炼界出现过，只有远古书籍中记载。我手上这块中品灵石，可以换取一百下品灵石。正常炼气期修士，一天可吸取一块下品灵石，相当普通修炼的2-3倍了。你这块灵石，相当可以修炼三个月的能量。”

    原来如此。难怪那堆石头呆在储物袋这么久。发了。这一堆石头至少有百块，不就意味着自己炼气期的修炼资源有保障了吗？哈哈，运气，运气。他越想越兴奋，连王钱说的话都没听得进去了。

    “东家。这块石头是我半年前在寻龙山脉深山老林历练时，追杀一只一阶精怪到一个山洞发现的。当时地上有一具尸骨，手中拿着它。好奇之余，便取回来了。”上官云雷自然不会将真相告诉对方，骗了一个善良的谎言，搪塞过去了。

    这小子真是福运深厚。在外历练，追杀一只精怪也能捡块中品灵石。我行走江湖多年，怎么没如此运气过？人别比人，气死不赔偿的。

    “对了。小兄弟，赶紧将此物收好，千万不要让外人知晓了。修灵者心狠手辣，泯灭人性者比比皆是。若让他们知道你手有中品灵石存在，指不定会出手相夺的。”王钱将灵石归还他，再三叮咛嘱咐。

    回到房间，他打坐调整，平稳情绪，试着将两块中品灵石握在手中，回想王钱教的方法，施展龙吸术，慢慢地掌心处涌入两股精纯的灵力，如高山流水，纵贯全身经脉，又如林下清泉，潺潺细流，温润肉身。两股冰凉灵力在他的引导下，交互呼应，缓缓注入丹田，又分别行走各大经脉，形成一个小周天，循环往复，一个大周天。过了一个时辰，他的体内突然一震，一层薄薄壁垒坍塌，突破炼气五层了。此时，手中灵石丝毫没有损耗多少的样子，他心念一动，继续静心修炼，凌晨五更时分，已无限接近炼气六层了。灵石已没有原先暗亮灰光的模样了，表面变得暗淡了不少。上官云雷感觉体内经脉有些隐隐发痛，赶紧停功观察，发现经脉变得发涨发红。他记得第一次修炼时没注意控制运功节奏，过度吸入灵气，导致经脉受损严重的惨痛教训。于是，心有余悸地缓缓散功。同时，从储物袋中拿出一瓶青色药瓶，倒出一粒药丸，吞了进去，闭目打坐到天亮。

    “好危险。我不能如此贪功冒进，急于求成，幸亏这次发现得早，不然又重蹈覆辙了。中品灵石灵力太雄厚了，不能一下吸取这么多，经脉承受能力太弱，不可操之过急了。修炼一晚，必须休息三天，等经脉恢复后再继续。不过，修炼一晚上，竟能近两层境界，太可怕了吧？”他醒来，认真反省修炼过程中的急躁心态，暗自高兴境界能快速突破，也惊讶中品灵石能量的强大。在中品灵石的帮助下，一晚上的修炼速度远远超过了他半年多来的成就，效果斐然。

    就这样，上官云雷随商队继续往洪泽郡出发，白天赶路，晚上修炼，修灵境界已不知不觉达到了炼气九层。商队一路走走停停，平安无事，十五天后，终于赶到了目的地。商队交了入城费后，顺利进入了内城。

    此地凡人流传这样一首诗形容周围洪泽险恶。

    野泽万里雾漫漫，

    雄鹄长雁愁断肠。

    恶龙毒蟒齐天唱，

    凡人仙家去无还。

    洪泽郡城门，一块巨大的石碑，铭刻着这首打油诗，警示世人后代。

    洪泽郡不愧是方圆万里最大的城池，也是大陈国第三大城市，人员超千万，城市规模绵延千里。城市呈不规则四边形，区域分内、外城两部分。外城多为低档的商贸区、酒楼、旅店、贫民区。内城分四大部分，按东、南、西、中将城市功能划分，东区为商业交易区，南区为酒楼服务区，西区为富人居民区，中区为行政及一些门派居住区，区域面积最小为中区。北靠飘渺无边的沼泽平原。整个城市被四条宽大的主道横竖分割，两竖两横，规划得非常整齐。其它辅道、小巷更是不计其数。

    据说，每天从全国甚至其它国家前来行商购物、旅游观光、投资置业的人流超过百万人。这里，你可以购买到各地兴盛的物品，吃到最具特色的美食，能喝到其它国家、海外大陆运来的美酒，能一品别具一格的域外美女。但是，最富盛名的，就是一年一度的聚宝阁拍卖会。拍卖会那天，你们可以看到从大陆各地飞来的仙船或传送而来的仙人，满大街都是修炼者，一手能抓出十个高手来。

    上官云雷随商队从西门入城后，径直驱车向东门商业交易区前进。坐在驾车的老管家身旁，他有点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感慨何其渺小。大街上，车马连踵，华盖如梭，川流不息。两侧楼阁，比屋连甍，碧瓦重檐，飞檐反宇，好不气派。姹紫嫣红的人流，或翘首以盼，或左顾右盼，或谨小慎微，或目瞪口呆，亦或兴高采烈，汇聚成一副都市写生素描图。

    到了商业贸易区，帮忙商队卸货，点数清楚，完成交易后，他向王钱打听聚宝阁所在位置，告知自己要前往购买一些修炼资源。王钱听说后，表示愿意陪他前往。将商队交付给老管家安置好其他伙计，两人便回头前往。

    聚宝阁位于商业交易区核心地带，紧靠中央大道与东西大道十字路口，楼高耸重入云，外部装饰得金碧辉煌，远远便可一眼看到这座城市的地标建筑。聚宝阁后台背景非常深厚，据说是萧楚大陆巨擎修仙宗门天仙阁所创，还邀请各个凡人国度王朝入股，关系错综复杂。各方势力都买他们的面子，不敢轻易得罪。

    路上，王钱不断普及聚宝阁及这个城市其它有名势力、店铺及人物等常识，给他好好恶补了许多知识。走了半个时辰，两人终于走到聚宝阁门前。门口两副对联，上联“你有他有天下我有”，下联“你需他需天下我需”。顶上，三字金灿灿的大字“聚宝阁”。眼睛看久了，感觉头脑发晕，差点晕倒。

    “好妙的对联，好大的口气，好阔的楼阁！”

    上官云雷不禁连赞三声。意境精深，浅显易懂，不得不佩服聚宝阁的生意算盘打得精妙，打入人心。

    “这位小兄弟，请问对联有何妙法？我看什么狗屁都不是。”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粗犷的声音，言语粗俗，貌似蔑视聚宝阁之意。

    两人回头一看，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络腮胡，肩扛一把巨大九环鬼头刀，满脸轻视之意。

    门口接客的小伙计，刚准备上前迎接王钱二人入店，恰巧听到有人敢蔑视本店，不禁怒目相视，但未出言反击。

    上官云雷没有理会对方，笑笑一下，随王钱身后走进了店里。

    “臭小子，敢不理老子。哼，有你好看的。”

    络腮胡男人在后面冲着他喊了一句，恼羞成怒。

    “两位客官，别理他。他是别家店找来的托，专门坏我家聚宝阁名声。许多客人都被他吓走了。我们店没有与他计较，他倒尾巴翘上天了。”

    引导的小伙计，轻声细语数落了那个男人一遍，似乎已司空见惯了。

    上官云雷对伙计的表现看到眼里，不禁暗暗点头。聚宝阁果然大气，不同凡响。最基层的伙计修养尚且如此，可想而知，整个团队素质有多好，难怪他们的客户回头率这么高。

    王钱见他非常讶然，笑着说：“小兄弟，老哥没说错吧。来聚宝阁，没错的。虽说名气非常大，但价格也非常公道。我学的几道法术，就是在此店买的。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了，在此交易，可以黄白之物交易，亦可以灵石交易。”说完，还有意地向他打了个鬼脸。言下之意，已非常明白了。他知道上官云雷肯定不止一块中品灵石，提醒他要想买好东西，最好以灵石交易。他误认为对方身上没这么多黄白之物。

    引导的小伙计，以为王钱是主人，后面跟随的是小童。没想到，后面的那位，也是一名主顾。他急忙跟王钱低声解释一下，又转过身对不远处一名伙计招呼。对方赶紧跑过来，两人交流一下，便彼此分开。一人继续服务王钱，一人过来服务上官云雷。

    王钱哈哈大笑，说道：“小兄弟，恰好我也要去购买一些所需之物。老哥我就不陪你了。一个时辰后，在此地汇合。”

    出门在外，不便打听别人的隐私，他二话没说，拱手告别。

    “这位公子。我是6号服务生，您有何需求，我都可以帮你查询。”新来的伙计用轻柔的语气自我介绍，态度和谐，平易近人。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对方。

    “您需要的东西在四楼修灵区。请随我到此处光圈，我们传送上去。您别担心，这是上下传送阵。第一次乘坐，会有点眩晕。”6号服务生引导他走进一个白色光圈里，突然一阵光影晃动，他感到一股撕扯感在牵引自己往上移动，眨眼间，两眼一模糊，两人就传送到了四楼。

    6号服务员将他引导到左边那片区域，头顶上，一块横匾上写着“炼气期区”。他四处看了看，发现其它两个方向也有类似的横匾，分别写着“筑基期区”、“金丹期区”。

    他很好奇地问：“我第一次来，可否先带我看一遍三个区？麻烦你帮忙介绍一下。”

    6号服务员温柔地应一声。

    “这位公子，请您随我来。四楼修灵区，目前共分炼气期、筑基期、金丹期三个境界售卖区。每个片区商品均按境界修为分类出售，炼气期区共有3219件商品，含功法秘籍、修炼心得、阵法、炼丹、炼器、灵器、丹药等种类。具体功能、价钱等信息，呆会小六再一一给您讲解。筑基期区共有402件商品，金丹期区共有75件。具体种类，您再慢慢细看。”

    两人一边游走在三个区域，走马观花，看得他兴奋异常，眼界大开。原来，修灵界竟然玄奥奇妙，摆售的商品，他几乎都没见过。

    回到炼气期区，他重点查看功法秘籍、修炼心得。不久，他便看中了一本名叫炼气法术基础，翻阅一轮后，决定买下。细问价格，吓了他一跳。一本薄薄的法术基础秘籍，售价为黄金一千两，100下品灵石。他身上虽说也有几千两黄金，如果都是以它交易，游历所需的银子恐怕不够了。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用中品灵石换成下品灵石再交易。接下来，他选中了一本修炼心得，一本修灵游记。在灵器区，他选了一件小盾，一把三寸多长的小剑。总共五件商品，结账时，总共花费了820块下品灵石，结余180块。转眼间，就不见了一块中品灵石。筑基期和金丹期区他没有去完，刚才浏览时认真看了它们的价格，简直高得吓人。何况，他目前的境界也没用得上。

    回到一楼大厅。他见到了王钱已在老地方等候了。6号服务员紧跟他来到王钱身边，脸色有点害羞。他非常惊讶，不知何意。老江湖的王钱哈哈大笑，在他耳边轻语一句，他才恍然大悟，急忙从怀里掏出50两银子，不好意思地放在对方手中。6号服务员高兴地作揖告别。

    人生，处处是课堂。三人行，皆有我师焉。古不诚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