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6 章梁博曜被捅,生死不明!!!
大林深吸一口气,“张大人每日破晓都会去村中讲授红薯种植的方法,差不多日暮才会归来。”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许茂说道。
“可否让我看看妻子!”大林问道。
许茂心里嗤笑一声,可真是假都很,明明以前对妻子非打即骂,把妻子抵押到许府做下人,现在……哼!真是情深呐!!!
“你想见也不是不行,就是不知道她……想不想见你”
大林心里一痛,垂眸掩下心里的疼痛,声音沙哑,“我……知道了!”说完退了出去。
看着人出去后,许茂整理整理衣服,扭动机关进入了空间,“侍者,一切准备妥当,到时我们在进城的那条路上埋伏即可!”
“好,很好,哈哈哈!!!”黑衣人笑得肆意,再过不久,黔州又将是主人的囊中之物,而且钦差回去之后,他们在朝中又多了一人。
“这几天仔细些,万不可出现任何闪失!”虽然高兴,但黑衣人性子谨慎,容不得一丝纰漏。
“是,小的知道了!”徐茂说完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黑衣人换了一身朴素的衣服,从密室出来,出了许府,七拐八拐,到了一个略显破旧的院子前。
“啪啪!”两声敲在门上。
里面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谁啊”
侍者应声回应,“婶子,我来找秋儿。”
下一瞬门开了,妇人打量着四周,确定没人后打开门,放侍者进来,然后迅速关上门。
“大人,您怎么过来了”
侍者清冷的声音响起,“人,准备的怎么样了?”
“已经准备好了,侍者今日就能带走!”妇人回道。
“很好,把人带出来吧!”
“是!”妇人说完转身进屋,没一会儿就带着一个浑身包着黑布,唯独露着两双眼睛的人出来。
侍者上下打量着他,“走吧!”
那人默默跟了上去,到了许府,侍者把人安排在密室,抬脚就要走出去,结果看到桌子上的画轴,脚步一顿,还是转身走了。
那几人办事细心,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暗六一直跟着侍者,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发现两人进去,结果只有一人出来。
发现那人去了书房旁边的屋子休息,暗六立马隐入黑暗中,消失不见。
一刻钟后,暗六出现在了府衙,此时的府衙灯火通明,张跃、梁博曜和暗三、暗七等人全部都在。
暗六进来,单膝跪地,“王爷,主子,属下跟着那人,发现那人最后进了许府,是许茂让那人盯着王爷。”
“许茂的书房有间密室,密室里住着一个黑衣人,那人眼角有条疤,他去了一趟城西,带回来了一个人,但你那人包裹严实,属下没看到长得怎么样!”
梁博曜和张跃听完都陷入了沉思,许府似乎在谋划什么事情,而且这件事情还和梁博曜有关。
“暗六、暗五、暗七继续去盯着许府,看看他们有什么动作!剩下的人对半保护我和跃哥!”梁博曜说道,他们到底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呢?
“我不赞同,他们的目标是你,你应该是重点保护对象,”张跃反驳道。
“虽然目标是我,但不代表你不会有危险!”梁博曜毫不退让。
张跃顿了顿,“暗卫我要一个就够了,其他人留在你身边保护你!”
“不行……”梁博曜刚要反驳,张跃立马出声打断,“反对无效,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梁博曜无语凝噎,看着张跃坚定的眼神,只好无奈应下。
当晚,暗五三人盯着许府,到了辰时,都没发现许府众人有什么动作。
终于,辰时一刻,昨天那人带着人出了许府,去了旁边的院落,然后众人就坐在院子里聊天喝酒,暗五几人在外面盯了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中计了!!!
正想往外面撤,背后就响起一声低哑的男声,“诸位想去哪”
暗五几人立马拔剑迎上,一时间打得不可开交。
与此同时
梁博曜的马车出了城门朝着村庄走去,刚进入大路就发现周围极其安静,连一声鸟叫声都没有。
暗三几人立马警戒,还不及多想,满天的羽箭朝着他们射过来,暗三几人立马拔出腰间的软剑抵挡。
虽然几人身手敏捷,但耐不住箭太多,且源源不断,几人身上都见了血。
梁博曜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刀剑相撞的声音,蹩眉,起身拿出马车夹层的剑,掀开帘子就飞身出去。
梁博曜挥舞着铁剑,欻欻的抵挡着空中的箭,随着时间的推移,周围空气似乎都变得凝固,梁博曜身上也出现了一些细密的口子,左手手臂还中了一箭。
就在这时,草丛中飞出二十多个黑衣人,虽然各个武功在暗三几人之下,但架不住人多,过了几招暗三几人就败下阵来。
几个黑衣人边打边往梁博曜身边移动,没一会儿,梁博曜身边就围了七八个黑衣人,梁博曜不敌分神。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衣人趁着梁博曜分神的间隙,“歘”的一声,梁博曜只觉得胸口一痛,就整个人瘫倒在地。
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早知道就听跃哥的话不出门了!’
暗三几人只听见剑刺入肉的声音,转头就看见有个黑衣人把梁博曜的胸口捅了个对穿。
几人心里一痛,黑衣人趁此机会,给几人致命一击,随后抓起梁博曜的尸体飞身而去。
暗三几人想去追,无奈伤的太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黑衣人把梁博曜带走。
张跃听到消息赶到时,只看到了满地的血,张跃眼眶通红,压下心中暴戾,“明烨,帮他们几人看看伤!”
张跃虽然小子悲痛,但也不会责怪暗三几人,他们应该都尽力了,全身上下都是刀伤。
张跃走过去扶住暗三,“人往哪里走了!”
暗三撑着最后一口气指了个方向,然后晕了过去。
张跃浑身冒着冷气,“给我掘地三尺,无论如何,也要把人给我找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