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调戏
迷迷糊糊中,李少安紧随着冯侍郎。
一路上,下人们为迎接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正提着灯笼点缀府内各处。
绕过长廊,来到一处客厅,而冯玉霞已经在此等候,正与她交谈的便是一中年女子,两人的容貌有几分相似。
见到丈夫领着一人,冯母便起身相迎,祥和的开口道:“是少安吧,今日一见,果真是一表人才……”
“岳母大人。”
李少安谦虚的躬身礼:“哪里哪里,我就一官二代。”
“你就别谦逊了。”冯母走过来,笑了笑,拍着他的肩膀:“你的那首《登科进》,早就名扬京城了,我对你的评价很高啊,甚至玉霞也经常在我身边提及你。”
“玉霞,你说是吧?”
冯母扭头过,声音略有些催促。
“她提及我?”李少安差点没笑出猪声……
这岳母也太逗了,冯玉霞不说我坏话,就已经是做善事了,那还敢指望她夸我。
见李少安目光袭来,冯玉霞拉着脸,但又不愿违背母亲,卡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是的,女……女儿十分推崇他的才华。”
看着冯玉霞一副不情愿的模样,李少安露出一副揄掖的表情,自己就喜欢她吃瘪的样子。
“岳母大人,小婿也是十分爱慕玉霞。”李少安正色道。
“那便好。”冯母瞥了一眼李少安,欣慰的说道:“此前我还担心你俩不合,可没曾想过,竟早已暗通款曲,真是你们的缘分。但玉霞从小被我宠坏了,性子比较倔,婚后还需你多加担待。”
“小婿记住了,定会对玉霞“疼爱有加”,不辜负您的期望。”李少安抿了抿,邪笑道。
而冯玉霞明显是听出言外之意,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想发怒却又无可奈何……
一番客套话之后,已到午时。
李少安在用膳期间,也不停拍着马屁,来博得岳父岳母的好感。
冯玉霞显然是对他的行为表示不满,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是个马屁精,这幅好看的皮囊下,怎会藏着如此丑陋的嘴脸?”
而此时,酒酣正甜的冯侍郎,晕乎乎的说道:“少安啊,要不今晚就在这住下?”
他一听,乐了。
这可是正中下怀啊。
自己正想恶心冯玉霞呢,这不,机会就来了。
李少安按耐住激动,言辞推脱道:“虽然我想多和玉霞促进感情,但留宿恐怕影响不太好吧?”
“谁敢嚼舌根?”冯侍郎一拍桌子:“就这么定了,今晚你与玉霞共枕。”
“什……什么?”冯玉霞大喊不妙。
她阴沉着脸,急促的说道:“爹,我还没出嫁呢,您这样做不符合礼制啊,总之我不同意。”
冯侍郎酒意渐浓,对于女儿的反对不予理睬,自顾自的酌起小酒。
此时心急如焚的冯玉霞,又转头向母亲求助:“娘,您倒是说句话啊。”
“就按你爹说的办吧。”冯母冲着女儿不成器的斥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什么礼制的都没这个重要。再说了,你们婚事将近,也不缺这一晚。”
“娘——”
冯玉霞嘟囔着嘴。
此时的她像一只泄气的皮球,完全没一丝生机。
更重要的是,自己现在如此狼狈,皆是因他所造成的,一切都罪魁祸首李少安,那满脸的笑容,是显得多么低俗。
而冯玉霞心里对他的成见,又随之增多。
见事情差不多,李少安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小婿今晚便打扰了……”
夜深。
冯府西侧的内宅里。
一男一女正坐在椅子上,互相干瞪着眼。
“你好像很生气?”李少安打破凝重的氛围,首先出言问道:“女人生气会老的很快。”
“我乐意,死了也比见到你好。”冯玉霞紧了紧衣裳,一脸提防的讲。
李少安深吸一口气,猛嗅着屋里的芳芳,缓缓开口说:“你的房间,有股淡淡的花香味。”
“你个登徒子。”冯玉霞脸色微红。
她哪能不知道啊,这混蛋所闻的,分明是自己的体香。
从小到大以来,还是第一次有男人进到自己的闺房,还是一个只见过寥寥数次的男人,若是他动手动脚,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一阵后怕。
这可是自己守身如玉17年的身子,难不成今晚就失了清白?
冯玉霞心里一横,突然站了起来,眯着眼,冷声相告道:“今夜你睡地板,被褥方才已斥下人拿来,自己收拾便可。”
话音刚落,她双手叉腰,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
可能是因为心虚的缘故吧,冯玉霞的手在不停的颤抖,额头紧皱的双眉,也暴露了她的不安。
“哈哈哈——”
“你笑什么笑,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你是认真的,可我也不是吃素的。”李少安抽出手,朝着冯玉霞伸去。
“啪——”
她冷着脸讲:“你给我放尊重点。”
就在瞬息之间,李少安身子一动,双手揽住冯玉霞,双手轻抚着她的傲人之处。
“我真的生气了。”冯玉霞低下头,张口咬向一侧的手臂。
不料李少安先行一步,把她丢在床上,轻蔑的嘲讽道:“下次发脾气,最好就装的像一点,哪有人双手双脚都在发抖的,难道说你就这么怕我?”
“哼。”
“懒得跟你计较。”
被人识破的冯玉霞闹了个大红脸,一声不吭的靠在床上。
“你……你离我这么近干嘛?”察觉到李少安走向自己,冯玉霞警觉的提起精神,紧靠在床角。
“你说我能干嘛?”李少安举止放荡。
在向她走来的同时,也解开自己的衣袍。
冯玉霞不由得惊叫一声,双手紧抱着胸脯,结结巴巴的张口道:“你……你你究竟怎样才不碰我?”
“谁说我要碰你了?”李少安双手摊开:“拜托,大小姐,难道我上床睡觉不用脱衣服吗?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还京城第一才女,饱读诗书。恐怕是浪得虚名吧,应该天天抱着那些禁书,否则思想怎会如此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