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合聚
太阳西落,浮萍客栈大门口的迎客者迎来一对手牵着手的男女,赶忙打开笑容,上前招呼道:“老板娘,你们这是?”
白玉天一把兜住崔莺莺的肩膀,喜声问道:“就凭这架势,于你的眼中,像什么?”
迎客者甜甜一笑,喜气道:“好一个佳偶天成!”
白玉天呵呵一笑,道:“眼力劲还不错,会说话。”
崔莺莺见白玉天心生七窍,臭美得很,连忙走进客栈,入得大堂,在最居中的那张桌子边坐了下来。
白玉天接踵而至,坐到莺莺的身边,对着莺莺那双春光明媚的眼睛就是一下亲了过去,获得莺莺半个娇羞、一个巴掌,好似春风拂柳,趣韵满枝,柔情可揪。
大堂伙计走了来,见崔莺莺跟白玉天打情骂俏没个场合,为之高兴,喜声问道:“老板娘,你们想吃点什么?”
崔莺莺朝白玉天媚眼大开,欢声道:“给你个面子,你点菜。”
白玉天向来好吃,菜品烂熟于胸,张口就来:“先来个凤求凰,烤鸭、烧鸡各一只;再来个如胶似漆,糯米春卷一碟;接着一个早生贵子,莲子炖排骨;最后来个偕老白头,白米饭两碗。剩下的吗,娘子点。”一把将莺莺搂入怀里,好似情意如蜜。
莺莺一个含羞,小声道:“要不添个红红火火,盼着青春永驻。”
白玉天含笑道:“好!烤羊排一打,百年青一盘。”
伙计见白玉天风雅风趣,欢乐无尽,欢笑道:“恭喜老板娘,贺喜老板!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借着春风飘了开去。
白玉天将莺莺的鼻尖轻轻一点,道:“听到了吧,天造地设的一对,以后别忘了待我好。”
莺莺将“蜻蜓点水”还了回去,道:“夫子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以后记得做个小乖乖。”
白玉天给莺莺斟好一杯茶水,微笑道:“彼此话真心,永不言相负。绝对乖到不能再乖为止,乖到至死方休。”
“好个彼此话真心,永不言相负。”一个老先生踏过门槛,跨步而来,正是古槐长者。
白玉天一听,起身,迎客,让座,道:“老先生好眼光。今儿可是个洞房花烛的良辰吉日?”
崔莺莺对着白玉天就是一掌拍在其衣袖上,小脸含羞侧转,道:“说话一丁点都不害臊。”
古槐长者坐了下来,微笑道:“只要心中装着诚意,天天吉日!瞧你俩这小眼神,一看就是私定终身的主,不害臊的好。”
白玉天给古槐倒好的茶水,喜气道:“老先生真是好人好语,今儿洞房花烛,我的心又壮实了不少。”
崔莺莺见眼前一老一少一个德行,将白玉天羞羞一眼,道:“谁要跟你洞房花烛了!”
古槐呵呵一笑,道:“洞房花烛好。蜂蝶采蜜,有益无害,果实累累。”
白玉天拂了拂莺莺的秀发,给莺莺的杯子斟满茶水,举杯,对着长者欢声道:“老先生,承你妙言妙语,为我俩喜结良缘,先干它一个。”跟老先生的杯子就是一个碰撞。
古槐长者举杯,一口尽饮,喜乐道:“那这顿饭算是喜酒了?”
白玉天笑答道:“能有老先生这般妙人做客,绝对是喜酒来着。”给两人的杯子加满茶水。
古槐笑容一脸,拱手有礼道:“那祝贺你俩喜结良缘,恩爱一生,百子千孙。”
白玉天牵起崔莺莺,一同举杯,敬向古槐。
古槐举杯,杯子碰撞,满嘴茶香。
莺莺羞羞地将茶水喝上一口,红晕一脸,羞自心来。
茶杯落桌,伙计端来酒菜,一一上桌。
白玉天提起酒壶,倒满三杯,端起酒杯,给崔莺莺的杯子一碰,欢笑道:“来,老先生,恭喜我俩,干杯!”
莺莺见白玉天喜气冲天,不好却了他的意,羞羞地端起酒杯,三人来了个杯起酒干,空杯渡情。
饭菜吃起,酒水品上,欢言笑语,情意融融,烛光闪烁,美好一片。
白玉天给莺莺舀了一小碗莲子汤,递了过去,见她的眼睛稳稳地盯着前方,苦味沾满一脸。往门口看去,只见一仙姑身穿白衣,头戴白色斗篷,踏过门槛,走了进来。
仙姑正要从白玉天身边走过,白玉天忙起身迎住,欢言道:“仙姑留步!”
仙姑打住脚步,随口问道:“何事?”
白玉天欢言道:“今日我与崔莺莺姑娘成百年之好,烦请仙姑做个见证,晚辈感激不尽!”微微一躬。
仙姑听过,脸色陡然一变,一掌朝白玉天劈来,直取白玉天胸膛,好似他抢走了她的宝贝。
白玉天一掌迎上,气运丹田,来了个消功化气。
仙姑甚感奇怪,自己的掌力拍在对方的手掌上,好如碰到一团棉花,既无伤害,也不反弹伤害。
正要发第二掌,坐在一旁的古槐连忙发话道:“董晓婉,两个孩子一般模样,多好的一对。好人好事的,你就算不赞同,也不能反对。坐下来吧,再不高兴,也喝杯水酒,祝贺一下。世俗婚姻讲究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再来个门当户对,今儿这里,我看这三样都齐全。”
仙姑听过,对古槐那只下贱的手没做反抗,被拉着坐了下来。
白玉天见莺莺的眼神儿少了几丝苦味,提起酒壶,给四人的酒杯斟满酒,端起酒杯,携着莺莺,对仙姑跟古槐来了个满敬,欢欢喝下。
仙姑将白玉天细细地看了一眼,又将崔莺莺娇媚的眼神好好地打量了一番,极不情愿地端起酒杯,掀起脸前的纱布,将酒水喝了下去。还未等白玉天跟崔莺莺道谢,早已起身走了开去,在一丈外的一张桌子旁背对着白玉天他们坐了下来。
古槐长者见之,端起酒杯,跟崔莺莺的酒杯一碰,欢言道:“孩子,别管她,我们喝。”
莺莺听过,苦苦一笑,将酒水喝了下去。可能是喝急了,呛到了,轻轻咳嗽不止,白玉天不停地拍抚着她的脊背,就想她好受点。
坐在远处的仙姑听过莺莺的咳嗽声,好似有些心动,半半地转过身,看了一眼,又坐正了回去。
等莺莺缓转过来,白玉天瞧着莺莺那不是很好的脸色,心知她一定碰到了什么难处。本想问上一问,见她苦含着微笑,将话咽了回去。拿起瓷根,喂着她喝下莲子汤,只愿这寓意美好的汤水能消除她心头那几缕忧愁。
古槐见崔莺莺笑脸苦涩,白玉天浪漫尽失,很是不乐意,打开笑容,欢言道:“我们快吃快喝,吃好喝足后,我代你们双方父母做一回主,把天地拜了,入住洞房,点上花烛,成其一生好事。”
此言一出,仙姑转过身来,冷言道:“你敢!”
古槐大声回道:“我有什么不敢的,难道我会怕你不成。不要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不敢动你。就算崔永月站在这里,我也照样一掌将他震飞,在我面前棒打鸳鸯,就是不行。”
“你!”仙姑深知打不过古槐长者,只好转过身去。
古槐接着道:“你什么你,论武功,你只能欺负这个小姑娘;论辈分,我不比你小。两样你都不行,好好吃你的饭菜,别打扰他俩的好事,要是敢说个不字,你今生都别想回西北了。”
仙姑气恼,动武不行,有口难言,心有不甘地向店小二点起了吃的。
古槐见仙姑不再言语,也将欢笑打开,对着崔莺莺欢言道:“没事了,该吃吃,该喝喝,把好事进行到底。”带着两个孩子乐呵呵地吃喝起来。
崔莺莺将仙姑瞄了一眼,在白玉天的陪伴下,将饭菜吃了起来,小喝了两杯美酒,娇媚从眉毛间消退了不少。
白玉天也不想问其原由,陪着崔莺莺吃好饭,陪着古槐喝好酒,走进了崔莺莺的闺房。
崔莺莺将自己好好地漱洗了一番,跟往昔的闲情假意来了个恩断义绝。回到房中,见白玉天早已漱洗好,坐等在床头,将笑容开成小花,毕竟新婚夜,没有不高兴的事儿。
白玉天迎了上去,拴上房门,将崔莺莺抱上床沿,帮她检查过伤口,敷上金疮药消灵散,好好包扎一番,暖入了怀中,情意无限。
两人身如干柴,心如烈火,身心交合,烈焰熊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