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2章 把你们部落的事说了
夜风看着他那不安份的眼睛:“你们为什么在这里?”
雄性也顺着夜风的目光,看向地上的尸体,看着满地的血,他打了一个哆嗦:“阿侫说族长让我们去青龙部落打探现在的青龙部落的族长是不是叫夜风?”
他一口气说完,生怕说慢了,脖子的刀就把他脆弱的脖子给划断。
夜风就猜到了是这样:“你们族长想来攻打我们青龙部落?”
雄性怔了一下才回答:“应该是吧?”
夜风冷蔑的看着他:“既然不好好回答,那就杀了吧?”
“不不不,是要攻打你们青龙部落。”雄性连忙改口,“只是具休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夜风看着他:“那就把你知道的说给我听。”
这个雄性是一直跟在阿侫后的人,而阿侫则是跟在族长身后。
族长吩咐阿侫什么事,他都喜欢在他们面前嘚瑟,把族长和他说过的任何话,说给他们听。
所以,这个雄性对于攻打青龙部落的事,清楚的很。
夜风目光却盯着地上的阿侫尸体,微蹙眉。
阿侫这是有了族长的信任,又仗着自己强大,想在其他雄性们面前显摆,来表明自己很得族长看重和信任。
因为在他
心目中,他就不相信敢有人背叛他和阿仇族长,背叛偷醒部落。
这是站在高处太久了,就忘记了还有更高的山。
雄性看了眼脖子上的大黑刀,冷不丁的对上阿鲁似笑非笑的双眸,一个激灵的醒悟过来,连忙把阿淤来到偷醒部落,找阿仇族长合作的事说了。
阿荒听到阿淤的名字,握紧拳头,紧咬牙关,恨不得现在就把阿淤给咬死。
他一直都知道阿淤是坏人,但是没有想到,他今天居然敢跑到偷醒部落来,和别的部落商量一起攻打自己的部落。
阿漏傻傻的问了一句:“阿淤是被他们抓走了吗?”
阿荒猛的回头看向他,咬牙切齿:“没长耳朵吗?听不懂话吗?”
“都说了是阿淤自己来找阿仇,商量一起攻打咱们部落,你怎么还能问出阿淤是被抓的话来?”
“说你蠢你不相信,说你一直被阿淤指使团团转你也不相信,你还能相信什么?”
“你若是敢做出对部落不好的事,都不用族长动手,我阿荒就把你给杀了。”
阿漏本就不聪明,但他很听话,可惜他只听阿淤的话。
现在见阿荒居然敢对自己这样说话,怒气腾的升上来:“你敢这样对我说话
,我弄死你。”
阿荒一直以来都不怕阿漏,若是真要打,两人也能打个平手,怕他个什么。
直接打就是。
阿荒正要与他上手,一把闪着寒光的刀,挡在两人中间,他瞬间不动。
阿漏也不敢再动,目光自大黑刀身上,移到刀的主人身上,干笑两声:“族长,我没想打他,可他说话太难听了,阿淤不是那种人,他对族人们最好了。”
夜风凉凉的扫了他一眼:“好由我说了算,你说了不算。”
阿漏想到夜风惩罚人的手段,还有那美味的饭菜,内心再不想承认,也不敢在这时候乱说话,讪讪点头:“我听族长的。”
夜风看向雄性:“把你们部落的事说说。”
雄性一脸茫然的看向夜风:“部落的事是指什么?”
夜风微挑眉:“有奴隶场吗?”
“有的。”别的不知道怎么说,但这个奴隶场,他最是清楚,“我们奴隶场有好多人,族长不会给他们烤肉吃,他们只能吃草吃泥巴。”
“能活下来的就活下来,不能活下来的就饿死,还有的是故意让野兽吃掉的。”
“也是这批奴隶们太不经死了,瘦的很,所以族长想攻打青龙部落,抓一批雄性去当奴
隶。”
雄性说的沾沾自喜,他们部落多强大啊,每次出去打猎,他们都不用冲在最面前。
只需要让奴隶们冲在前面玩命,他们在奴隶身后捡现成的就可以。
夜风听的眉头皱的更紧:“为什么要去青龙部落抓雄性当奴隶?”
雄性理所当然的回答:“因为我们部落里,冲在前面的奴隶,就是青龙部落的雄性。”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阿荒更是抓着他的脖子,厉声道:“你说什么?什么叫冲在最前面的奴隶是我们青龙部落的雄性?说清楚。”
刚才沾沾自喜的雄性,这才想起来,这些人可不是他能欺负的,而是能欺负他的。
果然,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他现在得改变。
他缩了缩脖子,怯怯道:“每一次攻打青龙部落的前几天,阿淤就会来找我们族长。”
“他把青龙部落的雄性以打猎的借口,把他们骗到某个地方,然后我们就去抓人。”
“然后我们族长就带我们去攻打青龙部落,把不听阿淤话的雄性杀掉。”
“抓回来的青龙部落雄性,就是我们的奴隶,每次出去打猎,他们都冲到最前面打猎。”
“就是这样。”
以往
雄性说这些话事,都是高高在上,骄傲的很的。
现在,看着他们一个比一个冷的目光,雄性只感觉,他要被这些眼神给杀死。
阿荒抓着他脖子的手又收了两个度,死死的盯着雄性:“两年前,有一批雄性去到大树塔打猎,那群人……在你们部落?”
雄性感受着脖子手上的力道,觉得自己如果不老实回答,阿荒可能会真的掐死自己。
他连连点头:“记得记得,那次我也在,那个领头的人叫阿蕴,他很厉害,阿侫差点被他的长矛给刺了。”
“阿蕴很疯狂,真的,也很强大,真的,如果不是我们族长在,真就被他带人逃走了。”
雄性说到这里,又得意了:“不过有我们族长在,他逃不走。”
“你手可以松开吗,掐的好疼,我觉得我都快死了。”
阿荒的手越松越紧,最在最后时猛然松开他的脖子,赤红着双眸,死死的盯着雄性,声音颤抖:“那阿蕴现在他们人呢?”
雄性想了想,小心翼翼说道:“我不知道。这都多久了,天天吃草吃泥巴,应该死了吧?”
最后一句话,若不是此时大家都寂静无声,还真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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